能替代我的父亲这得靠实力来说话!”海伦娜脸上隐了怒色:“法特长老您一直阻止我跨过传送门与我的父亲见面——在国内,你们甚至要求我们宣称我的父亲已经去世”
“十多年了对你们苦苦哀求。。娜的双眼明显红了:“你们才拿出什么预言让我训练一位东方人来终结这秩序与混乱的对决”
“现在我和我的东方骑士来到这里,你却想轻易否决我们的努力!”右手牢牢的攥在剑柄上,斗气已经蓄势待发,海伦娜的语气中带着无比的坚决:“我受够了!如果您再找什么借口阻止我和父亲大人的会面,我发誓,哪怕挑起内战,我也会带领我的骑士们营救出我的父亲!”
我慢慢的向旁边挪了两步,与海伦娜姐姐成犄角之势将法特包夹住。
“哦法特长老急急忙忙摇着手:“我能够体会你急于见到父亲的心情,不过不与你见面确实是军团长自己的决定,至于这位年轻人暂时不能代替军团长大人,那也是我们集体的决定——除非他通过了我们的考核,否则我们不能轻易将守护者营地的安危交给一个未成年的毛头小伙子。”
“我才不管那么多咧!”既然海伦娜已经发飙收到了很好地效果。我也开始有样学样:“先让老侯爵大人和海伦娜大人见个面再说,不然的话我一定誓死跟随大人将你们这个劳什子守护者营地一锅端。”
法特长老显然被我们俩弄得有够郁闷,略略思索之后,他还是坚定的摇摇头:“恕我不能答应你们的要求,这个小伙子可以留下来在营地接受训练,但是海伦你还是等我们确认他能够替代军团长之后再父女团聚
他的话还没说完,悲愤的海伦娜已经一声轻叱一剑刺了过去。
法特在开口拒绝海伦娜要求的时候已经有所准备,海伦娜的那一剑被他一个侧滚闪过。同时他地半截藤杖猛的丢向我,企图借此拖延一下我的行动。
之后伴随着一个单音节的咒语引导,镜影术瞬间爆发,五个一模一样的法特长老出现在我们面前。
而且他们还同时念念叨叨准备施展下一个法术。
看起来他的应对方式十分有效,不过这样地招术在我面前岂能行得通?丢向我的藤杖还在空中就被我整整齐齐切成五份反撞向它们原来的主人。
在法特的真身兀自在念叨着咒语的时候,我已经一剑柄将他撞翻在地——这家伙头实在有够硬。本来我是想将他敲晕,不过现在看来,他的神智还是很清楚的。
我的那下重击,仅仅让他摔了了大跟头而已,当然,他正在施展的法术也被打断了
“这就是你所谓的守护者地实力吗?”我一把揪住他,口中进行毫不留情的打击:“什么狗屎长老,我看也不过如此!”
“他只是被你们打了个措手不及而已!”身后一个声音响起:“放了他吧,亚隆,正如法特长老所说。是我不愿意和海伦见面地,一切与法特无关。”
海伦娜一声悲喜交加的惊呼。向我身后声音地主人扑过去——那是一位身形高大的重铠骑士,全身被甲冑包得严严实实。金黄色的铠甲使他在那群人中显得特别耀眼。
他的周围紧紧护卫他的是十多名银铠骑士。
此刻海伦娜正扑在他的胸前痛哭失声我一把揪住准备开溜的法特长老,拖着他远离这个父女相见的场面。
这一段时间实在是太憋闷了,所有人都神神秘秘地,什么情况都不告诉我,我甚至连对方是敌是友都搞不清楚。
这下好了,终于逮到个能问话的人,趁着海伦娜无暇顾及我,正好从这老家伙嘴里拷问出点情报。
拖着着这个倒霉地长老走得远远的。估计海伦娜听不到这里发出的惨叫声之后,我找了根树藤将这老家伙牢牢绑在一棵大树上。
不管三七二十一先给他大腿上来一剑。出出心头的恶气再说。
非常鄙视他,就这么轻轻一划,最多才割下不到半两肉,这家伙痛得眼泪都下来了。
“你么?”老东西在呼天喊地的惨叫时见到我又准备动刀子,急忙止住悲声颤颤呼呼的问道。
“干什么?;漫不在乎的说道。
“这么?误会不是解释清楚了吗?”法特长老可怜巴巴的说道。
“解释清楚了?我觉得我还糊涂得很呢!”我作势要继续动手,吓得老家伙一叠声的求饶。
“那么,我有一些情况还不太清楚,就请‘大长老’您替我解答解答经服软,我就坡下驴开始问话:“你们这个守护者营地是怎么回事?老侯爵大人怎么会抛家弃女加入这个古怪的组织?为什么老侯爵大人不愿意和自己的亲生女儿见面?为。”
一连串的问题将惊魂未定的法特长老搅得头都晕了,大口喘着气,稍微平息了一下心情之后,老家伙答道:“您是不是想问清楚守护者的情况?您直接问就好了啊,干嘛还要先用酷刑对待我你反正得进守护者营地训练,这些情况我自然会讲给你听的”
“哦看你很不爽’和‘当时现场只有你最好欺负’就是我的答案!”我将剑又提起来:“说实话,因为你不好好回答我的问题,我现在又看你有些不顺眼了
“好吧。。这个说来话长,要是我一直这么绑着。。会先因为流血过多而”法特长老苦着脸无奈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