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们非常幸福的在享用他们地晚餐,偶尔有些用餐完毕,或者还没开始吃饭的鼠人因为无聊向我们这里看了几眼,但是都没有发现异常。
部队小心翼翼地绕开有可能发出异常声响的地带,顺着鼠人走出地曲折的小道,慢慢的推进到防御阵地的中部——这里的鼠人巡逻队比前沿阵地要少多了果不出意外的话我们也许能够悄无声息的通过这个纵深长达一公里的防御阵地也不一定
我心中都在开始庆幸我们地运气了
不得不说,我就是个乌鸦嘴,心里刚刚念叨一下运气真好。就发现一个正在用餐的鼠人在啃完他手里最后一口黑乎乎地东西的同时,他竟然抬起头来牢牢的盯住了我们这支队伍
“#%眼花%可能”这位不知是幸运还是不幸的鼠人老弟瞪大了他比黄豆大不了多少的鼠眼嘀咕起来。
我的沼泽地带通用语不太好。这家伙话音中带着严重的方言,加上语速很快,我只能将勉强听懂的几个词凑起来猜出,这家伙在怀疑自己看花了眼。
终于有个鼠人看破了加持在我们身上的幻术了!
一刹那,所有的突击队员都停住了,不过没有长官的号令,大家都在静悄悄的盯着他,手中攥紧的弓箭不约而同的对准了这位鼠人——以及和他同桌的那些鼠人战士。
幻术就是这么容易破解,只要这个桌子上的鼠人有大声惊叫示警吸引其它人注意,后果就是一场血战。
桌子上的一位年长的鼠人顺着第一位鼠人的眼光看过来,他仅仅怔了一怔,紧接着慢慢的将那位怀疑自己眼花的同伴的头按下来。
“你又没喝酒,怎么眼睛就花了,不要胡闹多吃点,好好干活!”他一字一句用蹩脚的沼泽通用语说道,同时将自己碗里的食物都倒进同伴的碗中。
好机灵的老年鼠人,他的沼泽通用语说得非常蹩脚,这一席话显然不是说给同伴,而是说给我们听的!
我对着他笑了笑,同时作出手势,让他们一群人在我们前头带路,同时还没忘了指指我们马背上背负的给养——上好的干粮,甚至还有酒,酒桶就在备用马的马背上。
我的意思也很明确——前面带路让我们过去,安全后,我们会善待他们。
和聪明人打交道就是愉快,老年鼠人略加思索站起身来:“伙计们,也许我们得到后面溜溜腿,说不定在后面能捡到些好吃好喝的呢总好过在这里累死累活。。
我对他和善的笑了笑,轻轻指了指我的胸口的族徽纹章,意思是我绝不会违诺事后灭口。
老年鼠人和他的同伴略微放了点心,开始起身在前面开道。
看来幸运女神到底还是眷顾了我们——不过这次我再也不暗自嘀咕些什么了律还是遵守的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