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你从一开始就知道我是谁了?”杨孤鸿哂道:“你以为你装得有多象?我妙意老婆肚里有我的血肉,我接近她就能感受到,而你,他妈的老处女一个,我看你能忍到什么时候!光头?你还光身哩!”“我痛,我光身,还不是你干的?”
万妙几乎要抓狂了。杨孤鸿继续耸动着身体,巨根在她的初穴里抽chā,道:“就是我干,我现在还干你哩!怎了,不服?你可以到佛租面前告我,佛租屁话也不会说的。阿弥陀佛,罪过罪过,这些话都光头说的,可不是佛租说的。”
万妙忍痛道:“你敢侮辱佛祖?”“你不是也在侮辱佛祖吗?尼姑竟然也会和男人作爱?佛祖知道,一定会气得掉下两块泥土。”“你你”万妙气得无言以对。杨孤鸿得意的道:“好好享受你的初夜吧!你竟然是老处女,佛祖真是不会体贴人,或者是因为它只是一尊泥雕,自己没有这种需要,便以为人们也没有这种需要,所以让信它的人,都不做这种事?
操,真是泥做的东西没感情,亏你们还剃光头磕拜它们,真是笑死人了。”“你自己做出这种缺德事,还要说佛祖坏话?”杨孤鸿道:“我呸!我缺德?要不是我,你要做一辈子处女!”经典名言又出口了,果不愧是杨孤鸿。
万妙道:“你下来下来!”“我这人好事做到底,既然干了,就干你到高潮,否则你又说我吊你胃口,说我缺德,要不然就说我早泄,那可真是够丢脸的。”杨孤鸿如此说,万妙只能欲哭无泪,可是她痛得不能忍了,却又不能叫大声,只是她越来越觉得自己不受控制了。
她能够忍受痛苦,就是忍受不了另一种赶,活了四十年,没吃过猪肉也见过猪跑,她知道将要发生什么事,就对妙缘道:“快,快把枕巾给师傅。”
“师傅,为什么要枕巾?你是不是痛得流泪了,我帮你擦好了。”“我我被你气死了我怎么教出你这样的徒弟?”
万妙随手取过枕巾,任由杨孤鸿在她身上耸动,她只顾把枕巾折成一叠,然后放到嘴里紧咬着。杨孤鸿道:“你咬枕巾干嘛?”
万妙嘴不能说话,臀部急扭,那双腿踹了几脚杨孤鸿的脚,然后无力地平躺着,杨孤鸿知道她的高潮即将来临,也不再说什么,以最猛烈的动作冲撞。
顷刻,万妙的高潮到达,双手攀上他的背,紧紧地拥着他,臀部上抬,更是切实地迎合他的抽chā,杨孤鸿的雄体狂抖,浓浓的阳精射入她的体内,万妙的臀部下跌,身体软而无力地直挺着,紧紧地拥抱着杨孤鸿。
而杨孤鸿也全身压在她丰满的肉体之上,同时伸手拿开她嘴里的枕巾,喘道:“原来你是怕快乐到叫出来”
万妙道:“杨孤鸿,你别得意,就这一次,以后别想碰我。”“谁说的,我现在就能立即碰你第二次,第三次要多少次就多少次,你信不信?”“我随便你,我明天就离开大地盟。”
杨孤鸿笑道:“你还要回去当尼姑?你要想清楚,你回去不用多久,你的肚子就会变大,然后生出一个小小的尼姑来,哈哈”万妙知道他说的也有可能,她这次连当尼姑也当不成了,这可怎么办?杨孤鸿道:“你慢慢想,万妙神尼生孩子可不是好玩的,你是要继续当万妙神尼,还是请我负责?
嘿,看来你要想好久,谁叫你刚才装睡的?如果你早说你是万妙,我就不碰你了”“踢死你哎呀!”万妙的双腿乱动,免不了又轻声呼痛。
杨孤鸿道:“你今晚是踢人踢上瘾了,刚才一直踢你徒弟,现在又想踢我?我让你踢,嘿嘿,只要你的腿一动,你就知道什么叫初次的痛!”
“有多痛?”杨孤鸿翻身下来,搂抱住妙缘,道:“问你师傅,我又不是女人,怎么知道有多痛?”妙缘果然道:“师傅,到底是不是很痛的?”
万妙气道:“你自己试,我给你气死了。”妙缘道:“可是,师傅,如果很痛的,我就不试了。”万妙哼了一声,道:“不痛的。”“真的吗?可师傅为什么直叫痛,还掉眼泪?”“我哎呀,好痛!”万妙气不顺,又开始踢杨孤鸿。
妙缘恍然道:“果然是很痛的,我不来了。”她就要逃下床去万妙在黑暗中道:“杨孤鸿,你如果放过她,我以后就不会放过你。敢取笑师傅?也让你知道什么叫初次的痛!”她在气头上,顾不了什么了,连佛祖都忘记了,只记得要报复,就找她的徒弟开到了。
杨孤鸿偏要逗万妙,他道:“你让我搞你徒弟,我就偏不搞,你以后跟我走了,你徒弟刚好继承你万妙庵的庵主,嘿嘿。”
妙缘已经下了床听到他这句,楞了一下,黑暗中不知她的表情如何,却听见她脱衣的声响,不一会,她又上了床,身体直往杨孤鸿怀里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