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成国公在石门县干的坏事、侮辱强暴别人的老婆,忽然有点理解一个勋贵为啥会干那种事来。张宁头也不回地说道:“你们先回避。”
只见春梅愣了愣,他不禁心道:难道你们要留在这里看我怎么和妇人搞那事?片刻后春梅才带着其他人执礼告退。这时屋子里边只剩他们两个人,张宁在绑在墙边的董氏前面来回踱了几步,两人都忽然沉默下来,只见董氏很无辜地看着他。
少顷,张宁终于开口说道:“夫人你现在招供还来得及。反正你也想得到,这么下去迟早你也会招的,何必又作无谓的抵抗?”董氏哽咽道:“你把这般绑着又口出不逊,还称什么夫人,有这么对待‘夫人’的吗?”
与妇人果然是没法理性地讲道理的,你和她说道理,她还有心思扯什么礼节。张宁看着她最后问了一句:“你真的不说?”董氏沉默不答,她或许已经意识到了后果,所以才不敢直接拒绝。
但张宁也明白逼迫一个可怜的女子着实有点强人所难,这董氏今日要是把重要的消息招了,以后于谦一定会怪罪她的。而她如果清白名节不保,在明代这个时期恐怕也难以为人。所以张宁才一向认为明朝妇人是弱者。
可是理智如今已经无法阻挡张宁心中燃烧的火焰。他伸出手来,忍不住想要去抚摸董氏的嘴唇,女子的嘴唇确实生得好,上唇形如一个长扁的m,细看之下犹若撒娇赌气般的可爱形状,桃红的光滑色泽在黄昏最后的余晖中泛着好看的光泽。
果然董氏便偏头躲开,生气地说:“我一直以为你是个执礼守节的君子,真是看走了眼。你走开!”
张宁的声音有点干,他的喉咙动了动:“你可以大声喊叫,当然用处是没有,只不过被关在内院的于谦或许能听到。”“你要对我做什么?”董氏的声音低了一些。
“你说呢?”张宁想摸她的嘴唇未得逞,便把手放到她的脖颈上,这下她是没法躲避的。他的手掌便毫无阻隔地贴到了她脖子上的皮肤上,触觉果然很细腻光滑,古时不似现代随随便便就能动手动脚,这种体肤接触已经算严重的了。董氏默默地挣扎起来,然后小声讨饶道:“你放开我罢!”
张宁不动声色,手掌便缓缓地顺着那光滑的皮肤逐渐向下摸,已经到锁骨的位置了,再往下手便能从亵衣里面直接摸到她的奶子,董氏肯定没穿文胸一类的玩意。“你别摸我了,把手拿开,我告诉你。”
董氏的眼泪再次滴下来。这让张宁十分意外,还没对她怎么着就要招供了?但又在意料之中,这于夫人是经不起折腾的,意志没那么坚定。
她哽咽道:“左右都没法面对夫君,只怪我自己蠢,竟然信了你的话!”张宁的手舍不得拿开,但并不进一步动作了,他确实也很想知道官军的方略,其中还包含了一种好奇心。
他说道:“你不必这么说自己,任谁的丈夫生死不明,都会担心的。若是我换作于侍郎的地步,无路可走早就爽快地合作了,哪还有诸多烦事?”
董氏一脸十分赞成张宁所言的表情,继而又皱眉道:“左右都没法,想来还是‘各尽其职’。公事我没法再为他作想了,但我身为妇人,保持清白名节是分内事你放开我,我就告诉你所知的一切。”
张宁听罢便把手缩了回来“你先说,说了我便没道理再为难你了。”董氏便道:“夫君有个学生叫王俭,王俭常常到我们家来。有一次他们说话,我确实是听到了,便是商量官军方略,方略有四个字‘如芒在背’”
张宁琢磨这几个字,一时不明具体,但直觉于谦当时肯定居心不善。她继续说道:“夫君说起岳麓山的战役、好像是南路的官军?他说占据高地用重箭重矢对付叛军是个好法子,便要将大军沿沅水岸进逼,但并不进攻辰州,要选择几个地方”
她说起话来口齿条理清楚,之前常常强调自己是不懂军政要务的妇人,可这是却能说得十分明白。张宁听着越发有种恼怒,果然这一仗如果和于谦对阵,恐怕又讨不着什么便宜。“我说完了,你放了我罢。”董氏轻轻说道。
此时张宁心里烦躁,除了想到公事,这娘们姣好的外表勾起的燥火也未完全平息。反正目的已经达成了,他便肆无忌惮地再次去摸她的胸脯,隔着衣服摸到软软的一团,好像比周二娘的要大多了。
董氏的身子一颤,急得扭来扭去想逃避张宁的魔爪,哆嗦求道:“你说过的,招了就放我我这残花败柳之身,没什么好的,你饶了我罢”“夫人,你实在是太美了,我忍不住自己。”
张宁急切地要亲吻她的耳后肌肤,脱口说完这句话他自己也觉得纳闷,这么恶俗的话我是怎么说出口的?“你不能这么做,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