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年纪的小娘最要面子的“你去把门闩上,以防万一被人撞破了,会产生误会”张宁轻轻说道小妹低下头“嗯”了一声,便杵着拐杖慢吞吞地去闩门这么一通过程,气氛愈发不自然,她埋着头,没有认真梳理过的头发掉下来把脸都遮住了她重新坐回床边时,随手用手指撩了一下耳鬓的头发,指尖轻轻拂过发鬓的动作十分温柔,小小的一个动作竟让张宁砰然心动,一阵纯纯的暖暖的又带着几分悸动的心情涌上他的心头
她坐了一会儿,说不出什么话来,便默默地把长裙从脚踝处轻轻掀起来明代的襦裙女装本来就长,比较保守的衣着把身体遮得严严实实的,根本不存在露出皮肤的情况。
可越是这样,当腿裸露出来时,便越是诱人就好像海边穿泳装的女子,全身大部分皮肤都露在外面,但看到她们的光腿就没多大的神秘感了
如玉一般白净修长的大腿,从长裙下面露出来,张宁看得有点呆了这时张小妹小声提醒道:“先把包在腿上的纱布拆了,篮子里有碾和的草药,像浆糊一样”
张宁沉住气,心下有些紧张,还好手比以前更稳定,默默地做着琐事他拿毛巾把旧药仔细擦干净,便找出了篮子里的“浆糊”用手指给她抹在伤口上光滑的大腿皮肤上长长一道口子,用针线缝过,这大约是古医术里少数的外科手术之一,只是不知痊愈后会不会留下疤痕,如此好的皮肤真是有点可惜
因为怕草药弄脏她的裙子,张宁随手把裙子再往上推了一下,小妹顿时微微颤声道:“再撩上去点,小衣(内裤)都要被哥哥看到了”
“已经看到了,还带蕾丝那个镂空边的?”张宁说道“哥哥好坏!”张小妹小声道“以前我都不知道有这种东西,就怪哥哥送我的胸衣,很漂亮,后来我就偏爱这种料子的亵衣”
终于换好了外敷药,张宁便不紧不慢地将她的裙子拉下来盖住这时又听到小妹的声音:“被子里有什么东西,怎么拱起来了?”
张宁顿窘,却见小妹好奇的目光毫无压力地看着被面,好像真不明白,而非故意调戏自己他见状便淡定把手伸到被子,把不知什么东西压到小腹上,另一只外面的手自然地伸过去轻轻压住“没什么,好像是腰带”过了一会儿,他又不动声色问道:“姚二郎你见过的,真没那心思?”
张小妹抿嘴微笑,毫不犹豫地摇摇头“其实我觉得周家的周忠更帅气,可惜好像他有婚约了”张宁道
小妹把头靠过来,在张宁的旁边耳语道:“除非哥哥能在这世上找到一个比你更爱我的人”张宁纳闷,想起来其中有个词是自己说过的,还不止一次,被小妹学去了
专制便是一个人在屋子里坐着、说了一句话,便能发动一场战争。张宁坐在“轮椅”上对朱恒说了一番话,门外的梁砚、韦斌等人听着,于是就决定了向九江府增兵的决策。
什么会议都不需要,决策权完全掌握在一人手里。平常会有许多次幕僚聚在一起议论,但只是为最终的决策集思广益而已。这样的独裁政治目前运作良好。湘王集团正处于一个稳步上升的阶段,实力有预见性地快速膨胀。
通常的利益集团在上升期都很有向心力,诸多问题都能被扩张的财富和力量消化,成员自觉不自觉地为共同的目标发挥着积极的作用。
张宁独特的性格也粉饰了独裁的实质。他平常的态度表现得谦逊温和,颇合士大夫的君子口味,朱恒梁砚等人都多次因为张宁的言行技巧而得到过安慰,大家很愿意看到一个独裁者有这样的姿态。
当然这一切都在建立在威望、成就、身份、实力等一系列综合力量基础上。以张宁的性格,他更愿意看到下面的人心甘情愿地服从,而不是通过威胁和恐吓。
生物本能地对强大的东西产生敬畏心,门外的韦斌等人虽然不在视线内,但完全可以断定他们都恭敬地站着,绝对不会有不敬的表现任何人在取得连续几次击败五倍以上敌人的成就后、地盘迅速扩大势力急剧膨胀后,都会很容易树立起权威。
这次出动的永定营主力由朱恒节制,张宁不会离开武昌城。他之前在火灾中从楼阁上跳下来,右腿骨折,虽然不太严重,但少了一两个月不可能痊愈。别人给做了一个“轮椅”木头轮子的,可是没法像现代轮椅那样能自己移动,需要有人帮忙推行才可以
有点类似诸葛孔明坐的那号小车。如此身体状况,要去好几百里地外的战场,张宁觉得自己反而会成为军队的累赘,所以干脆把权力交到朱恒手上。
参议部已经开始着手诸多调兵事宜,派人联系九江府守备,准备辎重粮草等事。拟定出动永定营第一军、第二军、第三军三部。朱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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