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在席间提起:“听说武昌府的崇宁万寿掸寺是天下驰名的宝寺,自唐朝便有。我们在武昌也有好些日子了,我平素不喜出门,也没去过。正好数日后便是四月初四文殊菩萨的诞辰,文表那天如得空便陪我去上柱香。”姚姬难得要求这种事,当然是不便拒绝的。
张宁立即就先答应下来,而且也十分情愿。他刚病了一场,忽然间才意识到自己平素的日常生活其实也缺少户外活动,不是在楚王宫就是在官署,同样是宅,或许多到户外活动更有利健康。
“那天我定与二娘陪母妃出城”张宁沉吟片刻,又道“您还记得于谦?我刚得知杨士奇已举荐他进官府为官,因之前他任湖广巡抚与我们作对,后又被我们关押,从中恐怕还有些过节。
正好趁此访山拜佛的机宜,我邀请他也来陪同,彼此私下走动走动也便把事儿化开了,母妃意下如何?”姚姬笑道:“我一向居宅中,从不见大臣官员的。”
但她没有明确回绝,张宁便当作默许了。这时他又问:“怎么没见小妹来一起用膳?”姚姬答道:“派人去叫她了,在房里不出来,好像身子不太舒服。”“哪里不舒服?”
张宁忙问。周二娘听罢脸上微微一红,暗地里拿手轻轻掀了他一下提醒。张宁见状,这才恍然道:“哦,我明白了。”周二娘顿时悄悄瞪了他一眼,不料他一本正经道:“一定是前两天照顾我,连累她也染上了风寒!”
姚姬眼睛里露出笑意,不置可否。饭后通常收了碗筷便要上茶水和甜点,众人坐着一面饮茶一面再闲聊一会儿。张宁稍坐片刻,便让二娘继续陪着说话,自己告辞出来。径直去探望张小妹。
那丫鬟小荷开了门,张宁进去果见小妹正靠在床上,看样子不太好脸上也没什么血色。她见到张宁便唤了一声哥哥,张宁问:“晚上没吃东西么?”
小妹答:“心头有点恶心,也没胃口,吃不下去。”张宁便回头对小荷说道:“去弄碗清淡的热汤来。”小妹勉强露出个笑脸:“好罢,我听哥哥的话。”
他隐约记得某天半夜时俩人说的话,当下便关心地在她床边坐下来,自然地伸手将小妹的一只小手捧在手心里,语气温和地问:“肚子疼吗?”
张小妹的眼睛亮晶晶的看着他,点点头“嗯”了一声。张宁又好言宽慰了两句,小妹柔声道:“哥哥的手真是天底下最暖和的手。”
张宁见旁边没别人,便将右手试探地从她浅红色的上衣下摆伸过去,见她很顺从完全没有抵触的意思,便把手从衣服底下伸进去了,很快摸到了她肚子上的皮肤,真是又细又滑如同缎子一般。
“我的手掌热,给你捂着暖和一下,会不会好受一点?”张宁轻言细语地说,虽然这肌肤之亲让他心下感觉有些荡漾,倒也没表现出丝毫猥亵之意来。不料张小妹道:“哥哥捂错地方了,那里不疼,往下一点。”
他遂硬着头皮将手掌缓缓往下移动,已经到小腹位置了,实在有点不好意思起来,不过心下寻思子宫的位置好像确实应该靠下的。
正稍稍分神,忽觉指尖上柔软光滑的触觉有变,碰到了毛毛的东西他马上明白是怎么回事了,光是一想,身体里便热血奔腾,袍服下面也马上露出尴尬迹象来。
自己果真是办不了这种细活么,本来是想表现出温情关心的。他不动声色,忍住没动僵持在那里。
这时小妹那带着江浙腔的温柔声音又仿佛在耳朵旁边响起:“似乎全身都暖和了,好舒服哩。对了,我还想问你一件事。”张宁的声音如嘴一样发干“什么事?”
小妹道:“为什么我的胸上平日都挺软的,一到这时候就会隐隐胀痛,顶上还一直发硬?”张宁愣了片刻:“可能是还在长身体罢。”小妹娇嗔道:“人家早就是大人了。”
张宁也不懂为什么,想想大概应该是正常的,小妹看起来充满清纯活力很健康,不可能有什么毛病。他回头瞧了一眼,说道:“让我摸摸看是怎么回事。”不料她丝毫没有拒绝的意思,或许因为以前被摸过,再摸一次也没什么。
张宁便将就放在她小腹上的手掌向上摸,顺着平滑的腰缓缓上攀,手指忽然被充满弹性的东西挡住。小妹原本苍白的脸已经泛出了红晕,低着头小声道:“现在胸口还不太舒服,你别把人家弄疼了。”
他终于捂住了一只大白兔,小心捏了捏,果然觉得比较胀,少了几分软多了几分弹性。他又用手指捻住了一粒红豆,也是硬硬的,忽然便听得小妹“哼”地娇呻了一声。
她顺势将身子倾斜过来,把头靠在张宁的肩膀上。一头青丝贴在张宁的脸上,非常顺、触觉很好,能闻到一股夹杂洗头用的香料散发的清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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