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李修铭倒了杯水喝,徐徐笑开。
看着忙碌的小护士和眼前的直升飞机,李修铭也算再次开眼界。
爱不爱不重要,绝对疼宠妃疼到不行,宠妃估计对他哪点癖好上了,非要占据在身边不可,结果好与坏对权贵来说更不重要。
真怀疑他以后会被这只宠妃祸乱,干出什么样大逆不道的事来,是个男人都贪婪成性,何况徐敬西,更重百倍。
就是他不爱这个点儿,他一旦贪婪过度可就成伤害宠妃的利刃尖刀。
结局可就不好了。
恰恰,方主任走出来,带上门,站在徐敬西身后,说:“药打完了,看后半夜退不退烧,不退,明天继续打一次。”
“你明天再走。”徐敬西咬住烟出声。
“也好,医者仁心。”说完,方主任离开。
经历过几次,那女人生病可没那么容易好,脆弱易碎得像瓷娃娃。
后半夜,徐敬西抽了三支烟,腻了,撇下李修铭,折步回房间。
将被子里发烧的人抱来怀里,撩开她出汗湿透的湿发,身体烫的不像样,大手摸了下她的脸颊。
“娇气,动还动不得了。”
小小一只的她软陷进他胸膛取暖,紧紧闭着眼,脆弱得不堪一击,那只小手缠抱他腰抱更紧了。
男人靠在床头,大掌拥紧她,手指被湿热细汗粘黏,解开她身前衣服的衣扣。
原本安寂的房间,多了衣服脱落的窸窣低声调活,一声覆过一声,显然多了几分燥热。
她挪了挪那把没骨头的腰,徐敬西大手一把拉住她的腰带回来,低嗓:“全湿了,脱掉。”
她才老实趴在男人胸膛。
眼皮底下,小姑娘光溜溜的皮肤与往日不同,泛着一层淡粉,后背一条凹进去的沟、细细的,脊沟弧度匀婷而瘦,再往下就是腰沟。
这一具美丽的蝴蝶背,总会多几处发紫的吻痕,旧的去,新的来。
反反复复。
昨晚的痕迹更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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彻夜。
反反复复有护士和三流医生进来量体温,叮嘱她按时服药,偌大的酒店也就这么点儿人。
时不时维持38度的低烧状态,不上不下,第二天下午挂第二次盐水,2小瓶盐水过后。
她出了一身大汗,终于,体温回归正常,靠在床头喝药,全身无力。
院中那辆直升飞机已经发动螺旋桨,临了,方主任收拾医药工具时,看一眼站在屋檐下打电话的徐敬西。
欲想说道别。
黎影察觉方主任的失神:“是要和他道别吗,要不要帮您唤一句。”
“谢谢,不必。”方主任道。
不算认识,也算多年未见徐敬西。
当初敌人被他徐敬西徒手赤膊揍得脖子筋脉脱位拧不回来,就这么让对方留着半寸呼吸活生生受脱骨的罪。
方主任是从医生涯第一次遇到这样的病状,像死了的鸭垂歪下脖子,至此,任务彻底完成后,徐敬西回四九城后,没再出现过。
也让方主任因此记住了湾北区真实存在过一位所向披靡的男人。
哪个惹他徐敬西落到他手里绝对没好下场,只是,怎么身边多一软绵绵的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