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是淑芬一直在说,不知不觉就聊了一下午,这一天发生了这么多事,淑芬早早就和女儿一起上床睡下了,睡梦中她梦见自己和老板张强赤身裸体的搂抱在一起,在张强的抚摸下,她非常渴望他进入自己的身体。
可是他却一直不插入自己的体内,她急着想拉他压在自己身上,可是怎么也摸不到拉不着他,急的她从梦中惊醒过来,发现自己浑身被汗水打湿了。
两腿中间粘糊糊的,失望之余她拉了一盆温水,擦洗身体,感到很羞愧,怎么会做这样的梦,自己是有丈夫的人呀!
回到床上,她辗转反侧无法入睡,心中有对丈夫的怨恨、有对孩子的担心、有上午看到的淫靡场景、有自己和老板聊天时的情景如同打烂了五味瓶,触动了万花筒,久久不能睡着。
淑芬越来越喜欢在张强身边工作,也对张强的私生活越来越关注。她和崔雅丽的联系越来越多,这倒不是因为崔雅丽在自己有丈夫的情况下,还和张强有那种关系。
她很自信,因为她从小和崔雅丽在一起,都是喜欢她的男孩子比喜欢崔雅丽的要多。她从崔雅丽嘴中知道,张强以前有妻子,可是在他出国留学期间,他妻子和别的男人跑了,从那以后他就不再相信任何女人,也一直未再娶。
也许是见淑芬不停打听张强的事,就打趣道:“哎呀!淑芬,你是不是爱上他了?”“去你的,我哪会像你一样,自己有丈夫还和他”“好呀,你是不是那天看到了?”“什么?哪天呀?我看到什么了?”
“好了!好了!知道你不会说,哎!我也不瞒你,我和他好已经好多年了,我那个老公,哎!虽说比你那位强些,我这么说你别生气呀!可是太没出息,而且干那事也不行,没有几下你刚来感觉他却完事了。
不怕你笑话,现在都是什么年代了?你我也是过来人,找个情人又舒服又有情趣,有什么不好?”听崔雅丽说出这么一番话,淑芬听出她是有意告诉自己,张强是她的情人,想让她打消接近张强的念头。
她一方面对崔雅丽直白的述说感到震惊,另一方面也有些羡慕崔雅丽的敢作敢为。知道了一些张强的过去,她原来心中对张强和崔雅丽放荡的行为多了一分理解。
她也是过来人,自己丈夫经常一离家就是一个多月,自己也经常想丈夫,希望他早点回来和自己做ài,而张强一个大男人,身边也没有妻子,和其他女人荒唐也属正常。收入增加了,女人爱打扮的天性就显露出来,淑芬越来越时髦起来。
每当她买了件新的衣裳,在公司都会受到张强的赞扬,而偶尔回家的丈夫却从没有称赞过,只是从中发现她挣钱不少,经常编出这样那样的理由管她要钱。
而且丈夫又添了新毛病,很少回家不算,偶尔回家也总是喝得醉醺醺的,两人之间的房事越来越少,就是在做ài时也是毫无前奏,在她下身干的时候就强行插入,没干多久就自管自射精了。
每次和丈夫做ài有一点感觉时,她都会在脑海中出现张强和崔雅丽做ài的场景,她幻想自己替换了崔雅丽。
可是丈夫却嘎然而止令她无法继续自己的幻想,她越来越不愿意和丈夫做ài了,她从自身以前没有注意到的对性爱的不满足感中,有些理解崔雅丽对丈夫的背叛了。
随着淑芬在张强身边工作时间的增加,她和他之间越来越随便了,张强会经常用一些幽默的话,逗她发笑。一次在淑芬给坐在沙发里的张强倒茶时,她因为俯身倒茶,自己上衣最上边的纽扣不知何时开了。
被张强看到裹在乳罩里的一对丰满乳房和乳沟。张强打趣道:“阿芬,你怎么没关好门,一对兔子都要跑出来了。”
“什么门?什么兔子?”丈二和尚摸不到头脑的淑芬,在张强目光的示意下,低头一看才知道他话中的含义,羞得粉拳轻击张强的肩膀,抱怨道:“哎呀!你太坏了。”
张强假装很痛的样子,抓住她的小手,将她揽进怀里:“哎呀!真是唯女人与小人难养也,好心提醒你,还打我。”“谁让你看的!”“谁让你的兔子长的那么漂亮。”
推闹间淑芬感到了张强的手,在自己腰间和臂膀上来回的抚摸着,她羞怯地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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