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李太白,书中无剑胜有剑,酒肉穿肠过,佛祖心中留。”
什么乱七八糟的,本来魏帧还挺欣慰,徒弟貌似还有那么一点点小天分,但是光有天分不行,得有悟性啊,这悟性也太乱七八糟了。当即黑了脸,“好了,今天就到这里吧,走,回家吃饭。”
“别呀,我还没玩儿够呢。”嘿嘿,这要是将来日子好过了,也让全村老少爷们儿出去练个剑,比个武,弄个广播体操啥的多好,可比整天耍钱斗心眼儿好多了。“师傅我再练会儿。”
“我说不练了就是不练了。”
我是师傅,小王八蛋,整天跟我作对,偏不如你的意。拎着云豆的脖领子,就给拎出了学馆。
当晚老曹就找来了,“我说豆豆啊,你是咋搞的,不是说的好好的吗?我是跟你合作,弄一帮老头子来是怎么回事儿?一个一个瞅着就心烦。”
云豆嘿嘿一笑,“曹叔儿,做买卖吗,跟谁做还不行,只要能赚钱就行了呗,在乎那么多干啥?”
“那不行。”曹福顺挥挥手,“我是看中了你的机灵劲儿,也是看中了你带给我的好运气。”
“曹叔儿,你也知道,有些事情呢,我们势单力孤的说不清楚。”
“那我不买了,找别家好了。”曹福顺捏起茶杯,将杯子里的水,一饮而尽,有些愠怒。
“别呀,咱再谈谈,你看我这么精明,你在我这里也捞不到什么好出去,说不定那些老头子能让你赚的更多呢?”
“多我也不乐意,我认准的是你们一家人实在,不能蒙我。那些人,说真的,凭我这些年走南闯北的经验,靠不住。”
一听这话云豆趴在桌子上哇哇大哭,“曹叔儿,你真是太厉害了。我也没办法,惹不起人家,我出钱的买卖,他们硬是霸去当家,可是为了全村人的有个活路,我只能忍了。”
曹福顺听着云豆的哭诉,突然一拍桌子,“我明白了,你等我的好消息吧。”
嘛儿好消息呀,说清楚再走啊喂。
云豆撇着嘴在那里砸吧滋味儿,也没想出个所以然来。不过倒是跟老胡说的差不多,这人还不坏。
事情都安排的差不多了,豆豆倒是清净了不少。只是晚上的时候,跟人们研究一下鼓乐班子皮影戏的事情。皮影简单,曲调台词什么的都可以跟正常唱戏没什么区别,只要掐嗓即可,当时味儿就变了,村里还是有能人的,云豆一说,那边儿就明白了。
不过皮影,毕竟只能晚上演,她又想到了二人传,这个可没什么时间限制,高兴就可以唱。可是她会的不多,就会小拜年和,和神调,还有一部分的大西厢。这就够了,编呗,咱有文化人还懂音律。啪,云豆无比霸气的拍了拍魏帧面前的桌子,“师傅,你来相府村儿这么久了,大伙待你如何呀?”
“好哇。”
请吃饭的排队,可是魏帧哪好意思去,相府村本来就穷,虽然今年好了一些,但是让李二拉着赌钱,好些人都喘不过这口气儿来,还是豆豆让大伙帮着收东西赚点钱,希望能顺利过冬。
“既然如此,那您是不是该答谢一下如此盛情的相亲们那?”r115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