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等都不见反应。本来就因为背锅而憋了一肚子火正愁没地方发的人不耐烦了:“你们俩有完没完?”
转身一看,后面早已没了人。再往左右看看,走廊的尽头,希尔德正大步流星的跨出去,白就紧跟在他的身后。
怎么个意思?调完情俩人就跑了?这里还有一个活人啊喂!
白征想耍脾气来着,可惜没有观众,只能认命的吭哧吭哧跑过去跟上他们俩。上车的时候,白征故意把门口甩得直响。
希尔德冷冷的看了一眼,没有说话。伸出头对在外面站着的白说:“我载你一程。”
“不用。”白摇摇头:“宿舍很近,我自己走回去就好。”
希尔德点点头,没在多说。开车回去了。一路上,白征臭着一张脸一言不发。
希尔德唇角抿成一条线,看上去有些恼火,半响才开口对白征说:“你真的该学学如何做一个omega。”
“呵呵,”白征干笑了两声,阴阳怪气的开口:“你想让我学谁?抱歉啊我就是这样改不了了,不如你直接找个omega不是更好?”
“我可以考虑纳妾,前提是你学会如何去做一个好妻子。”希尔德从后视镜里看了一眼白征:“领子没弄好,帮我抚平。”
白征翻了个白眼,直接抓过希尔德的领子朝自己的方向一带。希尔德被拽的突然,悬浮车猛的驶出一个s型的弧度。
希尔德的英俊侧脸近在咫尺,白征没有心思观赏,报复似的狠狠的把领子拉平:“好了。”
“勉强合格。”希尔德勾起唇角,坐正身体:“不过比起我母后,你还差的远。”
“老|子又不需要生一个你这样的娃!”白征恶狠狠的回答。
“谁知道呢?”希尔德莫名心情很好:“那一晚我想做的事,我会继续。”
“……我以为你只是一时兴起。”白征一想起来那晚的事就觉得受到了惊吓。
“或许是吧,但是我现在还在兴起中。”希尔德漫不经心的说出这样一句。
“……”你敢不敢再不要脸一点?
注意到白征的沉默,希尔德故意略带挑衅的开口:“你似乎在这些方面不是很在行。”
白征瞬间炸毛了,男人的自尊受到挑战,这事绝对不能忍:“你丫凭什么认为老|子不在行?你丫被我压过么?”
“你想压我?”希尔德微微惊讶的挑挑眉。
“不想。”白征别过头看窗外的风景:“一身腱子肉看了我就|硬|不起来。”
“所以你还是比较适合躺下来享受。”希尔德轻笑一声,好心情的得出这样一个结论。
“呵呵。”白征阴阳怪气的干笑两声,希尔德丝毫不介意。
“你的说辞并不高明,就连巴里自己都知道这次的事不是个意外。”
“只能这么说了,”希尔德面色不改继续开车:“如果真的把有人害他的事公之于众,势必会引起家族之间的矛盾。”
关于巴里受伤的幕后黑手……白征张了张嘴,到底是没有问出来。他或许知道,只是出于某些原因没有明说。再者对于文森特,白征也开始搞不明白要怎么处理和他之间的关系。
太多的事情堵在脑子里找不到出路,吃过晚饭,白征本想偷摸打一会游戏,奈何实在困了,便早早睡下。
“我看你身体一向还可以,怎么还没怎么活动就累成这样?”希尔德坐在床边看着昏昏欲睡的白征,戏谑的目光昭示出语言里的另一层含义:“体力还是不怎么行啊年轻人。”
“臭流氓!”白征用尽力气挤出这一句话,可惜已经眼皮打架说出来的声音好比蚊子的哼哼声,丝毫没有威慑力。
白征渐渐睡熟,希尔德侧在他身边默默看了一会,确认他的确睡着了,变翻身下床。希尔德走进书房打开光脑,调出了上次让里昂调查的,关于文森特和白征关系的资料,恰巧找到当年文森特匿名入伍军队的经历。
资料不多,只有草草几页,上面配了几张当时白征和文森特站在一起的照片,照片里两人都还年轻,有一张甚至可以说是年幼,两个人勾肩搭背站在一起,如同兄弟一般亲密。
书房没有开灯,屏幕投射出来的光亮打在希尔德脸上,呈现出鲜明的光和影。希尔德面无表情的看完资料,盯着照片沉默良久。半响,隐没在黑暗里的高大男子轻轻扬手,将手边的资料进行粉碎。
过去就是过去,没有任何分量和价值。
金发男子唇边勾起冷冷的笑,他要的,是那个人的现在和将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