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海两万铁骑突袭金城,金城守将李文侯根本就没来的及做抵抗就弃城而逃,他也没有时间来的及抵抗,带着三百士兵和几个随从的羌族歌妓出了西门后向南逃窜,由于跑的匆忙,他什么也没来的及携带,这一路的冰天雪地,偶尔路过一两个空旷的县城,剩下吃喝睡觉都得靠沿路抢劫了。于是他们一路掠劫了一些小村庄,沿着官道,奔南边的狄道而来,他们想退回老窝的湟中郡或者到陈仓汇合韩遂。
五天以后他们进入狄道境内。这一路狂奔下来,他们是又冷又饿。属从的三百来军士沿路冻死一些,逃跑了一些,那几个跟随出来的羌族女子也早已经半道丢失了,不知死活。李文侯看看身边,只有一百来人了,不过前面不远就是南安城了,韩遂的军队向东过后,现在陈仓往西到处都是空城了。他当然不知道此时的南安李海早就派了太史慈在此等候他了。眼下就是要在找个小村庄或牧人的营帐什么的,再洗劫一番,添饱肚子和过夜。明天就可以到达南安城。
一行人沿着官道向前继续行进,转过一个山头,他们看到了一个小村子。这是坐落在山凹之中的一个几有几户人家的小村庄。厚厚的积雪压盖着毛草的屋顶,要不是几堵发黄的泥墙,根本没人会发现的了这是一个小村落。李文侯现在看到了,他两眼开始放光,因为今天晚上就不用在这雪地之中过夜了。一声吆喝,一百多的西凉叛军士兵骑着马就从官道上冲了下来,在李文侯的带领下冲向这个几户人家的小村。
天色临近黄昏,冬天的天更黑的早,一个小女孩抱着一捧干草,向着羊圈走去,看来她是想去喂自己家的羊,这时她听到了一阵急促的马蹄声,回头一看,只见一群骑着马的人向自己家来了,小女孩感觉到了一丝恐惧,她回头朝屋内叫了声“娘”剩下的话她还没说出口,一柄长枪已经将她刺穿并挑了起来,然后甩向了旁边的雪地,那一捧干草从天空中飞舞,落下遮盖在她涌着鲜血的身体之上。短短的片刻,她的家人,邻居都和她一样,这些手无寸铁的百姓突然之间遭受了这灭顶之灾,都已经不属于这个世界,死了就什么都不知道了,至于谁杀他们,为什么杀他们,死了的人是不用知道的。
黑夜到来了,屋内点燃了篝火,架起了锅釜,滚烫的洋肉汤的香味飘散在四周。火光映红的是一张张狰狞的面孔,他们在大口的撕咬着食物。屋外凄白的月光照在雪地之上,反射出点点眩晕的微光。在通往小村的路上,一个年轻人正向小村走来,不高的身材但是显得格外的结实,乌黑的脸盘上两道浓眉挂着雪霜,肩膀抗着一把大刀,刀身上挂着几只野兔和山鸡之类的猎物,他这是打猎归来在赶回家中,新年就要到了,他准备多打些猎物到城内去换点过年的物资,所以每次出去都回来的较晚。远远的看到家中有火光闪现,他在想那是爹娘和小妹正在等着他回来一起吃晚饭。于是他加快了步伐,借着月光向前跑去。快到家门口了,他正要高喊爹娘,突然脚下被什么东西一绊,差点摔了一跤,低头一看,凄惨的月光下,一具小尸体横在脚下,那不曾闭上的双眼始终望着这漆黑的天空。他蹲了下来,泪水夺眶而出“小妹,小妹你这是怎么了啊。小妹。”双手紧紧的抱着尸体喃喃着。良久,他慢慢放下了他小妹的尸首站了起来,四周望去,隐约雪地里陈横着一些尸首,不用看他都知道,那是他的家人和邻居们。
“碰”的一声,屋门被踢开了,屋内正在撕咬食物的人同时目光向门望去,门口站着一个不高但异常结实的人,手里提着一把大刀,流着泪的双眼通红的怒视着他们。李文侯不由的站了起来,身体慢慢的向后移动说道“你是什么人”“我是什么人,我倒要问你们,是你们杀了我的家人对吗?为什么?为什么。你们抢东西也就够了,为什么你们还要杀了他们。”那人进到了屋内,一边吼着一边轮起了手中的大刀向他们扫劈过来,蹲在最边上的两个军士还没来的及反应,已经是身手异处,刀锋挂着锅釜飞向屋内的墙上,顿时砸了一大洞,锅釜中的肉汤洒了一地,飘来阵阵肉香。李文侯刹那间回过神来身手就要拔出腰刀,可惜他的动作还是慢了一拍,他的手刚握上刀柄,那人的大刀已经从的左肩劈下将他砍为两断。只见此人腾挪转动,步伐轻盈,手的刀上下翻飞,屋内其他的几十个军士没有一个跑出了门,一瞬间的功夫,已经全倒在了这屋内。
提刀再转隔壁,一间一间房间搜杀过去,后面屋内的十来个士兵有的已经听到前屋的动静,感觉不妙向外跑去。但是没有人能逃过他的手心,月光下他一手提刀,步履如飞般向前追赶,一个接一个的士兵被追上砍杀。前面只剩最后一个了,一会那个士兵不跑了,站在那里不动了,他也不敢动了。一柄大刀的刀口正架在他的脖子上,刀身上的血顺着他的脖子滴向他的衣...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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