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指谁,在府里,奸细是谁也不会有人往莫瑾身上想,一来,她本就是我见犹怜的柔弱女子,跟红莲教这样的邪教半点不搭边,确实没人会往她身上想。
“可是,你们在洛城遇刺时,那些人就是红莲教的人,若瑾儿跟袭芸真与红莲教有关,那些人怎会伤瑾儿和袭芸,而且还是奔着她们去的。”云玉昌显然不同意蓝筱的话,想反驳。
“红莲教是个什么样的处境,王爷肯定很清楚,当初红莲教就是因为内讧,才会导致分崩离析,为了活命,出卖与被出卖的事情也多得是,王爷能保证这不是又一个内讧?还有就是,旭儿在宫里中的毒,想必王爷也查清楚了,那也是红莲教的人干的,旭儿不过是一个孩子,红莲教为什么要对他下手。孩子出了问题,除了王爷,还有谁会更伤心?”
蓝筱的每一句话像是利剑,直往云玉昌的胸口划去,他不愿意相信,四年多,站在他身边的女子怎么会是邪教的人。
“要想知道她到底是不是,我倒有一个办法?”
云玉昌沉默了很久,才幽幽开口道“什么办法?”语气间尽是无奈。
夕阳的余晖慢慢褪尽,炊烟袅袅,白天的喧哗也开始消散。
惜瑾园比起往日,更多了几分安静,紧闭地大门似乎告诉经过的人:瑾夫人又不舒服,在休养,闲人勿扰。
莫瑾身体不好,这在安亲王府不算是秘密,一两个月总有那么几天卧在床榻,不少人忍不住对这个病美人心生怜惜。
“袭芸,你是不是有事瞒着我,不然,王妃怎么说‘要是王爷知道你的身份,安亲王府就没有你的容身之处’?现在咱都是一根草绳上的蚱蜢,你不说清楚,我怎么好想办法对付。”
紧闭地门窗内,一个上身穿着粉白色夹袄,下身着同色绣桃花的长裙的女子面带怒色地看着跪在地上的袭芸。
“小姐,王妃已经知道袭芸是红莲教的左护法那事,那天那刺客突袭时,王妃一直在暗处,结果被她听到了。”
“就这些?”
莫瑾声调突然高了几分,与平时温婉的语气判若两人,袭芸连磕了磕头道“还有就是上一回钱光被抓的时候,问兰有来找过我,当时我给了问兰一点东西,当时想着要是钱光口头不紧,让问兰直接处理掉。”
袭芸刚说到这,莫瑾似乎想起什么,开口道“是不是那天王妃听到了什么,我记得那天你说碰到王妃抓兔子,是不是她的迷雾弹?”眉头一皱,莫瑾瞪了跪在地上的袭芸,袭芸低着头,手紧紧抓着自己衣服的下摆,没敢说话。
她的沉默让莫瑾很是恼火,她声调提高了好几分,道“你怎么就那么傻呢,你看王妃那样算是没脑子的人吗,要是抓兔子,她叫谁不好,还自己去抓?”
在屋内走来走去,有些急躁难安,要是云玉昌知道自己的身份,那她真的没有可能再继续在他身边呆下去。
“小姐,咱们回红莲教不好么?”袭芸声音有些小,似乎有些惧怕莫瑾的怒气。
“回去?能回去么,弄不好就死无葬身之地,再说,这里有什么不好的,至少不用担心被人追杀,我真的受够了担心受怕的日子,害怕着今晚睡着就见不到明天的太阳。”
本是秀美的面容,此时仿佛历经了沧桑,莫瑾闭着眼,回忆起过往,那些痛苦历历在目,要不是仇家追杀,朝廷围剿,她还有家,还有爹疼,还有娘爱,可现在呢,她能守着的只有他的丈夫和孩子,她的家,现在只能是安亲王府。
“那我们现在怎么办?”
“算了,你起来吧,今天是我心情不好,以后有什么不要瞒着我,如今只能看一步走一步,现在最重要的是将红袖处理掉,不能让她醒来,不然,咱就真的完了。”
袭芸点点头,站起身来,道“小姐放心吧,我会处理好的,惜月没有武功,晚上好动——”
袭芸的“手”字还未说完,只听到“哐啷”一声,一个身着黑衣,带着面具的男子破窗而入,同时,几枚暗器往莫瑾和袭芸站的方向飞去。
“又是你!”袭芸一惊,想着这人怎么又来了。
莫瑾也知道袭芸说的是哪个,身子微微一偏,便顺利躲过了暗器,那蒙面男子看到她们躲开暗器,眼里闪过一丝惊诧,转而直往莫瑾的方向攻击,莫瑾也不惊慌,出手接招。
袭芸趁着莫瑾与那男子周旋之际,连开口大喊道“来人啊,抓刺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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