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这一切都不是易水然自愿的,而且她要怎么面对事后的困窘!
但易水然温热的鼻息不停的撩拨着她的感官,厚实的大掌不间断的碰触着她逐渐发热而轻颤的身躯,易水然火热的身体像一块大磁铁吸引着她靠近,要她陪他一块下地狱。
粗重的喘息声在封闭的室内清晰可闻。
当易水然一手透过亵衣不停的抚摩她的后背,一手急切的想卸下他自己最后一件衣服时,聂知道挣扎已无用。她双手捧起了易水然的脸,易水然那原本斯文俊秀且温和的脸庞在淫欲的威力下扭曲、变形。
聂认命的叹口气。
易水然迟疑着,但聂没有发觉到,她的嘴角绽出一抹几近绝望的笑,带着哭音说:“算了,除了姆嬷之外,大概也没有人会在乎。”
聂的话易水然不懂,而他也不想懂。
急切的卸下聂的亵衣,只见她胸前裹着一层布,纤细的腰腹上也绑了一堆厚厚的布,让腰腹与胸部齐高。
易水然解开聂身上所有的阻碍,眼前诱人的身躯虽然纤弱了些,但却是一副不折不扣的女性躯体。一个鲜红的守宫砂印在她细瘦的手臂上,印证她的纯洁无瑕。
聂尴尬极了,尤其是在这种暧昧不清的时刻,她根本就不知道易水然清不清楚这个情况。
易水然的手轻称拂过她尖挺饱满的蓓蕾,聂倒抽了一口气,她从不知道她的身体可以这么的敏感。
易水然笑了,笑得魅惑人心,显然聂的反应取悦了他。大手再度覆上那柔软的双峰,轻轻的搓揉爱抚老,他下腹的悸动更明显了。
聂脚一软跌进易水然的怀抱,易水然将她抱了起来,往床上轻轻的一放,俯视着她一丝不挂的完美身躯。
聂不自在的脸红,想用双手掩盖自己,却被易水然制止。
他脱掉了自己的衣服,轻笑着佳人想移开眼却又深深被他吸引的表情。
宽阔、厚实的胸,让聂又羡又妒,她一辈子也不可能有这种胸膛,就像她一辈子也不可能成为男人一样。虽然她很想就这样一辈子瞒下去,如果没有发生这件意外的话。
厚实的大手重新搬上聂傲然挺立的双峰,一股热流狂肆的从小肮窜向她的四肢,一声娇吟从她的朱唇中逸了出来,让她不自觉的拱身向他。
易水然像是嫌不够似的,湿热的舌也加入挑逗她的行列。从她绽放的蓓蕾、纤细的柳腰,再到平坦结实的腹部,一路下滑逐渐逼近欲望的中心。
“不,不要。”聂惊叫。他怎么可以这么做!
易水然不顾她的阻止,强硬的拨开她的变腿,吻上了她的私密。
一股强烈的欢愉冲上了她的脑门,聂咬住下唇,不肯尖叫出声,承认自己多么沉醉在这个水乳交融的时刻。
易水然直盯着她看,像是不满她的不肯交心,强硬的物上她的红唇,逼她张开口,滑溜的舌强迫她与他共飞舞,彼此口舌的交融和他热情的双手让聂仅剩的神智完全涣散。
易水然不知怜惜的重压止她,一个挺身进入她温暖湿热的狭窄通道,同时发出满足的惊喘。
聂还来不及感觉疼痛,就在易水然的口舌和双手逗弄下分了心神,扭动身抠要求更多。
明了聂的意思,易水然在她的体内冲刺,一波又一波的快感带着他们进入璀璨的世界。
就在聂承受不了更多而尖叫出声时,易水然也满足的低吼一声,颓然的趴在聂的身上。两人的身抠紧紧的贴合在一起,都已?鄣貌幌胍贫敕帧?br>
在汗水的洗礼下,聂细瘦手臂上的守宫砂悄悄的消失无踪。
过了好一会儿,空气中只剩下彼此淡淡的体味。易水然翻了个身,将聂拥入怀中抱着,轻轻的抚着遭到他无情肆虐的娇弱身躯。
聂抬头看了易水然一眼,发现他的眼睛不再像刚才那样浑浊不清且掠夺性十足。
“公子,你清醒了吗?”她问得迟疑,不晓得七日欢在发泄过后会有怎样的反应。
“睡吧!”易水然的手顺着聂汗湿的头环滑下她柔美的背肌,心中百感交集,表面上却故作平静。他不知道该喜还是该忧,只晓得他现在疲惫得什么也不想想。
聂打了一个呵欠,点了点头,劳累的感觉让她乖顺的窝在易水然的怀中沉沉睡去。
易水然也疲惫的台上眼。一切等他们醒来再说!
“事情怎么样了?”应冰痕疲惫不堪的问。
“没有动静。”陶读冰冷的气息更重了。
应冰痕重重的拍桌子,是他太大意了,轻敌的结果必须付出的代价岂是他负担得起的。
“庄主,胡沁灵不会伤害他们的。”除非她想与绿叶庄为敌。
“我知道,可是时间拖得越久,对我们越不利。”除了水然和聂的安危,姆嬷的病包让他感到忧虑不安。
陶读无言。如果对方不采取行动,他们也无可奈何。
书房门突然被撞开,颜怒文闯了进来。
书房内的两人惊愕。
气喘呼呼的颜怒文知道自己输矩了,但不等主子开口责骂,他马上说道:“姆嬷又昏过去了,已经去请大夫了。”
应冰痕和陶读全变了脸色。
应冰痕站起来朝书房外走去,颜怒文、陶读疾步跟上。
“怎么回事?”应冰痕疾言厉色的问。
“听丫头们说,姆媸可能是在院子里呆坐了一个晚上。”颜怒文愧疚的说。
“该死!派去服侍的人全在干嘛?”应冰痕第一次气得想杀人。
“全被姆嬷拒绝了。”
应冰痕想到姆嬷的固执,不该讶异的,只是她为什么从不接受他的好意?他只是想尽一点力量照顾她。
来到绿叶庄最浦幽的地方,应冰痕进到房内,一阵急促的咳嗽声传入他的耳朵里,让他不忍,看到瘦弱的姆嬷已经稍稍清醒。
大夫见到他只是摇头。
应冰痕不信,怎么可以这么快?他什么都还没有为她做!
应冰痕深吸一口气,镇静异常的冷声道:“怒文,迭大夫出去。”
“是。”
应冰痕挥退仆役,房间内只剩下他和陶读。
应冰痕在姆嬷的床边坐了下来,握住她粗糙到脱皮的手。
姆嬷勉强睁开眼,像是知道来人是谁般喃喃地说着话。
“什么?”应冰痕听不清楚。
“聂要见她。”姆嬷干涩的喉咙艰苦的吐出话来。
应冰痕的眼黯然“我马上叫他回来。”
姆嬷绽开了笑,只是笑容史让应冰痕伤心“让她穿女装为我守孝。”姆嬷惊爆内幕,她决定不能让那孩子为她牺牲一辈子。
“聂是个女的?”应冰痕愕然。怎么可能?该死!他竟然叫她跟着水然去江南。
姆嬷像断了气般好久没有再说话,将应冰痕的注意力引了回来。
“别死!”他好害怕她真的没了气。
应冰痕的叫唤声似乎将姆嬷的神魂唤了回来,姆嬷看着应冰痕,眼泪从眼角滑落了下来。
他俩相对有,心中都有着千古万语,却都不能说出口。
“帮我照顾她。”姆嬷的眼满溢着温柔。为了聂,为了那个想为她牺牲一辈子的女孩,姆嬷不惜打破她立下的誓言不得要求应家为她做任何事!她只是一个代替恩人产子的孕母。
“我会的。”应冰痕紧紧的握着姆嬷的手,即使她不说他也会这样做。
“等她回来。”姆嬷说完这句话,含笑合上眼再度陷入昏迷状态。
应冰痕心痛的将她的手贴在他的脸颊上。
“庄主!”知道真相的陶读,不愿打搅应冰痕仅剩的机会,但眼前最重要的事是完成姆嬷的心愿。
“退掉胡家这门亲事,要他们马上放人。”夜灵芝有没有得到已经无所谓了,已经没有人需要了。
“是。”
应冰痕看着陷入昏迷的姆嬷,心像撕裂般疼痛。太快了,快得让人措手不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