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姐!”华述被卸下面纱的庄爱吓了一跳。
“不然你以为是谁?说真的,你当真看过涵贝的真面目?”庄爱的眼睛绽放着异常兴奋的光彩。
“二姐,你怀疑我骗你吗?我自己的妻子难道还会错认不成?”华述稳如泰山的平静说着。
“你真的知道?怎么可能?苹儿说她从没让你见过她的真面目啊!”庄爱不自觉地暴露了庄苹就是涵贝的秘密。
“这是秘密。二姐,你怎么跑到这来扮涵贝?这里不是你该来的地方。”华述蹙着眉,颇不以为然地看着庄爱性感的穿着。
“你别管,也不准到处乱说,不然我就告诉苹儿你刚才误会她的事,她最近可拗得很。”庄爱意味探长的瞟了眼妹婿,瞧他刚才怒气腾腾的样子就晓得他心里有多不爽,这事要是让庄苹知道肯定好玩。
“二姐,我可不怕你在她面前嚼舌根,但你放心,我不会跟别人说这事的,你玩够了就赶快回家,这地方不是你这种金枝玉叶篚来的,况且郝画的国君早跟我国国君签署了结盟的誓约,你是他未过门的新娘,可别坏了名声才好。”华述可不敢得罪未来的邾国王妃。
“你少乱说,我已经决定不嫁给他了,你们签你们的约,可别把我扯进,去。至于你你真的不怕我打小报告吗?如果我告诉苹儿你今儿个来涵姝台嫖妓,不晓得她会不会发飙哟!”庄爱挑高娥眉打量不动声色的华述。
“二姐,你应该知道我不是来嫖妓的,我是专程来见见我娘子的,谁知道竟是你。”华述一脸坦荡,不把庄爱的威胁放在眼里。
“算了,不同你闹,真没趣,我不会乱造谣的啦!不过你这小子竟撇下苹儿一个人在家里痴痴的等,她最近根不快乐,连人都憔悴许多,你如果再不去看看她,我就扁你。”庄爱抡起拳头在他面前晃了晃。
“我会想办法我找个机会溜去着她的,最近我娘派人盯着我不次我们相见,希望二姐替我转进一声,劝她别忧心。”华远要庄爱先帮他开导一下爱钻牛角尖的妻子。
“我会跟她说的,你也要快点去看看她,对了,要不要我替你摆平盯梢的人?”庄爱摆出漂高的架式,表示她有能耐可以解决。
“不用了,这事我会自己解决的。”华述婉拒。
“好吧!那我先走了,我会告诉苹儿你,被监视的事,要她耐心等你,顺便替你表达你的爱意和思念,再见。”庄爱挥手这别,蹦蹦跳跳的跑开。华述这才见识到庄爱和庄苹的相似处,活泼、俏皮、热心,实实在在显示出她们是亲姐妹。
“华述,事情都摆平了吗?”公孙朗一见华述回来,立刻询问。
“嗯!我们也该走了。”紧绷的神经一松懈,华述回复爽朗的笑脸。
“这么快就要走了呀!我们都还没喝尽兴。”公孙朗一脸不痛快的表情,好不容易才找齐了大伙,这么快就要离开,真扫兴。
“华述,你刚才说这个涵贝姑娘不是先前那个涵贝姑娘是怎一回事?”来允笙敏捷的感应出事情不若表面上那么单纯。
“先前的涵贝是庄苹扮的,今儿个则是别人装的。”华述简略带过。
“你的小娘子?难怪你听到涵贝重操旧业这么不高兴,原来是这么一回事呀!”公孙朗总算能理解这团混乱的始未了。
“这个别人你应该也很熟吧!瞧她拉你出去时那模样。”搴韬也不是个省油的灯,他观察入微。
“我们的关系非比寻常。对不住,两位,我有要事先告辞了。”华述拉着搴韬匆匆离席。
“这小子跟以前不大相同哦!他不是很讨厌他那蛮妻的吗?”来允笙望着华述离去的背影,疑惑地说。
“瞧他紧张得,敢情是恋上了死对头。”公孙朗大胆的假设。
“祝他好运了。来,我们替好兄弟干一杯。”来允笙举杯。
“干!”公孙朗爽快地和来允笙碰杯。
躺在床上辗转反侧的庄苹一直想着稍早庄爱对她说的话,原来华述是不得已才没来看她的,她差点以为他不要她了。
“苹儿,苹儿。”
朦胧间,庄苹听到熟悉的叫唉声,她眨动双眼,紧盯着进在咫尺的俊脸。
“我是不是在作梦?”她小声的问,就怕梦中人消失。
“你不是在作梦,我来看你了。”华述好不容易才说动搴韬帮他掩护,好来会她一面。
“你你终于来了。”庄苹激动得落下泪来。
“怎么哭了呢!别哭,我一直想来的,但娘”华述吻去了爱妻脸上的泪珠。
“我知道,她不准你来看我。华郎,你知道吗?我好想你。”庄苹紧紧地搂住华述的颈子,将头埋进他胸膛。
“我也好想你。苹儿,跟我回去吧!我不想继续过着没有你的日子了。”华述将庄苹抱到桌上,用打火石点亮烛火。
“不好吧!婆婆会不高兴的。”庄苹皱起眉头考虑到华夫人的心情,当初是她自己愿意离开的,这会儿她若回去,只怕婆婆会对她更不谅解。
“可是我要你每天都能和我在一起,不然我怕”
“怕我又跑去涵姝阁吗?你怎么知道这事的?”庄苹帮地说出内心潜藏的忧虑。
“上回我出使晋国回来,见涵贝从涵姝阁出来,一路朝庄爰走来,那背影是那样的熟悉,还有你身上独特的麝香味,我早该想到的,你骗得我好惨。”华述吸进她发问的香气,深深地吻住她的柔唇。
“原来你早知道了,还跟我作戏。”庄苹撒娇地捶着华述的胸。
“所以我才说你是个千面女郎嘛!娘子,我就爱你这多变的风貌。”华述抓住庄苹的小手,认真的样子让人心悸。他缓缓的将唇落在她颈间啃噬,热辣辣的欲望瞬间勃发。
“那你先前说的那个完美的人不就是我!害我还跟自己吃醋,讨厌。”庄苹感受到他紧抵着她的兴奋,脑中却想着她老是同自己在争风吃醋。
“谁让你这么小心眼,我不过嘴里夸夸,你就醋酸味浓得呛人,真是个爱吃醋的妮子。”华述点了点庄苹的鼻头糗她。
“你就爱惹我大发醋劲,害我老跟自己发火气闷,你这混蛋。”
华述让虚软瘫倒的庄苹倚着他,轻轻软软地叫唤着怀里的柔美女人“苹儿,苹儿,你醒醒。”
“唔!华郎,我怎么了?”庄苹缓缓睁开眼。
“小东西,你禁不住的昏眩过去,真是累坏了你。”华述怜爱地亲吻她汗湿的脸蛋。
“你今晚怎么这么连衣裳都还来不及褪尽我从没想过你会这么狂野的在这就要了我。”
“一碰到你我就情不自禁的毛躁起来,我抱你到床上去睡吧!夜凉如水,可别着了寒。”华述抱着庄苹轻盈的娇躯来到床边坐下。
“别走,再爱我一次可好?”庄苹紧张地搂着华述的腰不许他起身。
“当然不好,我今要爱你千千万万次才成,明天我要带你一同回去。”华述的决心坚定不移。
晚上庄苹也知道不应该再逃避了,她要和华述一块面对难题,祈求婆婆的谅解。
“我不会让你受委屈的,相信我。”华述眸子里都是爱妻的身影,他一定要消除母亲的古板观念。
“少爷,你终于把少夫人接回来了。小虹就知道少爷对少夫人是真心诚意的,也只有少爷和少夫人一块回来才能解决眼前的难题。”
“华述,你们有麻烦了。”搴韬焦虑地看着联袂返家的小两口。
“你说的麻烦是”华述不解的问。
“有个大肚子的女人上门来找主母,她哭诉着说肚里的胎儿是华家亲骨血,这会儿主母可乐得将她安置在府里了。”搴韬明明记得华述对妻子的忠贞爱恋之心,怎么这会儿蹦出个身怀六甲的女人来?
“苹儿,你要相信我,那女人的肚子绝不是我搞大的。”华述额冒冷汗的向庄苹解释着自身清白。
“我相信这孩子绝对不可能是你的,别急。”庄苹还记得庄爱说过华述很难让女人受孕的事,她对神算的话坚信不移。
“有你的支持,我更有信心能妥善处理这件事。搴韬,那女人是什么来头?”华述转向搴韬盘句查操。
“她说她叫盈拂,是盈娼楼的姑娘,还说你曾有意要帮她赎身和她共筑爱巢,孩子已经六、七个月大了。”搴韬详实的将那孕妇说过的话重复一遍。
“是她!我早跟她断绝往来了,她又来纠缠个什么意思?”华述百思不解的质疑起盈拂有何用意。“你以前的风流传不少嘛!连旧情人都找上门来了。”庄苹用着酸涩的口气调侃华述。
“那是婚前的烂帐,你连这种醋也要吃!我现在心里就你一个,早忘了她长啥模样。”华述搂抱着爱妻,宣誓他的专一。
庄苹挣脱了华述的搂抱。“人家连肚子大起来都还要赖给你,可见她时时刻刻都记得你,对你一片赤诚爱慕。”“别恼了,你不是要跟我并肩作战的嘛!怎么闹起别扭来了。”华述将她拉回身畔,在她耳边呢喃。
“谁同你闹别扭了,人家发发牢骚也不可以吗?”庄苹娇嗔的睥睨着华述。“真拿你这小醋坛子没办法,千万个错都怪到我头上来行不行?”华述爱恋地轻抚她的嫣颊。“我才舍不得怪你呢!但盈拂说的也都是真的,别以为我不晓得你眷恋上她的事,她会这么做大概是想再次得到你的眷恋,顺便夺取华夫人这个位置杀杀我的锐气。”庄苹头头是道的推测女人阴沉的心思。
“但她怎么知道我们正为这事伤脑筋呢?”华述没想到连这种家务事也会传出去。
“华述,你忘了主母四处找媒婆帮你物色再娶的对象,何况嫂子这阵子又回娘家住,这事多半给了外人臆测的空间。”搴韬提醒华述这件事早已不是秘密了。
“有道理,娘肯定也会坦白的跟人家说这是怎么回事,她这会儿八成高兴的张罗补品给盈拂享用。”华这无奈的叹了口气...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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