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榻上的女人酣睡香甜,有一点动静,来自男人,原本搂着她的大手改了方向,渐渐地拉下薄被,女孩儿娇小身躯宛若新生儿般不设防。
郁澜溪做着一段香甜的梦,梦中很美,却不见一人。
薄薄的雾气遮掩了前方的路,她漫无目的走着,一路上是如云朵的花瓣,轻柔,碰触又飞散不见。她不知走了多久,也不知道自己要去哪儿,只觉得一双结实有力的手臂从身后伸过来将她搂住。
她贴靠在那人身上,奇迹的并不惊恐,相反是熟悉得无法再熟悉的气息,这气息令她安心,令她温暖。她就那么轻轻倚靠,不用回头也似乎知晓他是谁一样。
男人的气息蒲落她的头顶、耳畔······
她舒服地叹了口气,双手扣住腰间大手。
他的手好大,将她纤指包裹,一切显得那么自然。
男人的吻轻轻落下,她任由他的温柔蔓延,从上到下,由浅及深······
梦中的她心跳加快,那种无法言喻的感动和舒适自心底迸出,促使她想要更多。男人在她耳畔轻轻呢喃,她却听不清他在说些什么,只觉得他很温柔很温柔······
直到一道电流从体内深处直冲脑顶,又迅速在体内炸开,梦中的她忍不住口申口今一声。
男人将她的身子转了过来,她看不清他的脸,只能看到那尊宽广伟岸的胸膛,那是属于她的,她忍不住靠前,任由男人的大手在她每一寸肌肤上蔓延。
幸福的滋味也在蔓延。
倏然······
身体的某一处被吞没······
她的叫有些尖锐。
可当那股庞大的力量彻彻底底将她贯穿的时候,那声尖叫又转成莺柔婉转。
她的耳畔,是男人满足地低叹声。
梦中的她如海浪颠簸的船儿,她深深爱着这片海洋,深深依恋着这尊温暖的胸膛······
男人的力量时而温柔万千,时而狂野猛烈,她惊喘着被那热情席卷。
她努力想要看清楚男人的那张脸,努力想要看清······
直到······
男人的脸变得渐渐清晰,梦中的她惊喘一声,双眼蓦地瞪大!
“啊······”惊叫一声,郁澜溪从梦中惊醒,呼吸急促。
时间如同凝固。
梦境中的浑浑噩噩与现实窗子外投射进来的暖暖阳光形成强烈对比,好半天她才转头看向窗子位置,天色大亮。
足足十几分钟的时间,郁澜溪才起身,好害羞,她做了春.梦吗?可她为什么觉得全身酸痛无比,整个人像是被车碾过了似的?还是梦做得太真了?抬手揉了揉额角,却不经意发现胸口上的红痕······
脸蓦地白了!
不是吧?
梦境与现实重叠。
梦中的那张脸再次撞进她的脑海中,是霍斯辰!
天······
她想起身,却尴尬发现自己的*竟飞到了远处的沙发上,还有,随着她起身,体内流出。
倏然一下子什么都明白了!
该死的霍斯辰!
郁澜溪连杀人的心都有了,顾不上身子疼套件睡袍就出了卧室。
楼下餐厅,丰盛早餐倒是摆的有模有样。
她冲进餐厅,看到的一幕就是霍斯辰将一份三明治切得整齐放在餐盘里,见她站在门口后温柔一笑,“正好早餐也好了。”
眼前笑容温润的男人怎么也跟昨晚趁着她睡觉偷袭她的男人联系在一起。
“霍斯辰,昨晚你趁着我睡觉做什么了?”她瞪着他。
霍斯辰走上前,抬起胳膊撑在门框上低头看着她,慵懒一笑,“怎么了?”
“你还好意思问怎么了?”她冲着他低吼。
霍斯辰却笑得*,故作恍然大悟,“哦,想起来了,昨晚上我饿了,偷吃了顿夜宵而已。”
这句话说得有点歧义,郁澜溪好半天才反应过来,脸一红,伸手便来打他,“你太过分了,怎么可以这么卑鄙?”
手腕却被男人蓦地握住,高大的身子猛地将她压在墙上,淡淡坏笑浮于姓感唇稍,“是我过分还是你这么做老婆的过分?连晚餐都不给我吃,我饿了当然要自己找吃的······”薄唇压下贴靠在她的耳畔,“用我自己的方式。”
“我已经告诉你原因了!你在打击报复!”她冲着他直跺脚。
“原因?”霍斯辰挑眉一笑,腾出只大手毫无预警地钻.入.她的睡袍之中,修长手指准确的袭击了目标,然后又在她眼前晃了晃。
“这就是你所谓的牵强理由?”眉眼间的笑有着对戳穿她谎言的明了。
郁澜溪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霍斯辰却没放过她,沾染湿润的手指直接抵在她的唇畔,“尝尝看,是你喜欢的味道。”
“不······唔······”挣扎出一个字,紧接着便令男人的手指有机可趁。
小口尽是霍斯辰独有的气息,沾染了口腔的每一处,她用力将他推开,用力咳了起来,她从未尝这么可怕的东西,怪怪的,一种说不上来的感觉。
“你*!”她捂着嘴,气得全身发抖。
霍斯辰却不怒反笑,走上前重新将她锁在怀里,抬手轻抚她的发丝,攀上柔嫩脸颊,状似*溺实则警告,“下次再敢骗我······”话说了一半儿故意停下,看着她染满怒气的美眸,忍不住低头亲吻了她鼻尖一下,落下低语,“大刑伺候到你招供为止!”
郁澜溪倒吸一口冷气。
他却满足地一笑,转身走到沙发拿起公事包出了门。
“霍斯辰,你个大疯子······”冲着他的背影,郁澜溪抓过个抱枕狠狠扔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