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火冒三丈,气得呼呼直喘粗气。
他暗骂丁士群一会,略一思忖,又马上抓起电话,给熊剑冬打电话。这周弗海还兼着税警总团的总团长,熊剑冬是副总团长,负责日常工作而已。
重大事项,还是周弗海说了算的。
周弗海命令熊剑冬马上组织一个专案组,暗中调查丁士群的罪证,并且,他让熊剑冬也要派出得力人手,盯住张思、钱文治、费豪、范力这几个人。要对付丁士群,就得先铲除他的心腹,铲除他的得力悍将。切记!切记!
熊剑冬接到周弗海的电话,顿时心头窃喜,暗道:丁士群,你死期不远了!嘿嘿!戴老板放出黄天木、陈恭等等那么多棋子出来,不是白扔给你的。黄天木和陈恭、老沈和赵理军可是戴老板四大金刚。我熊剑冬虽然不在四大金刚之列,可也是戴老板麾下大将。我昧着良心,给小鬼子跑腿,也就是等的这一天。嘿嘿!现在,我们这么多人联手对付你,老子就不信,整你不死?我们一定要让76号灰飞烟灭,为打跑小鬼子,扫清障碍。
接着,周弗海又给胡成打电话,让胡成回上海一趟,回76号一趟,找人聊聊张思现在到底是什么意思?因为胡成也曾在76号二处当过短暂的处长,在76号那里也培养有人。
胡成随即乘火车回上海,为余爱珍保驾护航。
他正追求余爱珍呐!
过了几天,张思不仅调查余爱珍没结果,余爱珍还在胡成的帮忙下,开办了一间修车厂,把汤友旺的那帮师父调过去,生意又很红火。
张思心里不服啊!
恰好,钱文治的家眷回到上海了。
两人合计合计,张思让钱文治把冯金国的口供呈报梅花堂。钱文治说道:“不行啊!在机关工作,最忌讳的就是越过自己的领导,给另一机关或是上级呈报材料。此事,一定要向丁主任请示之后,再作决定。”两人潜伏在76号的身份,已经明朗,钱文治也算是好心劝说张思,另一方面,也是惧怕陈洋对他的报复。上次,陈洋毕竟放过他及全家。
他也不是感恩,就是心有余悸。
自从潜入根据地,害死我军民两三千人之后,张思的野心就膨胀起来,现在,她但听此言,甚是气恼地说道:“钱文治,你什么意思?什么都要向领导请示,那还要我们干什么?你是不是和陈洋有勾结?是不是因为陈洋有什么威胁你的?别忘了,我们的真正老板是戴老板。我们这么多人从重庆过来,就陈洋才是真正的叛徒。哦,不,他是延安的,曾经潜伏在我们系统的罪人。他是为我们窃取过一些情报,也为我们执行过一些特殊的任务,但是,他也是我们的死敌。这也是戴老板的死命令,给我们的硬任务。你敢和他勾结?”
钱文治怒道:“张思,你靠什么上位?别以为我不知道。哼!你是副主任,我也是副主任,而且,我比你早当副主任。你要这么说,老子就不陪你玩了。哼!”
他愤然地将材料一扔,起身离开了张思的办公室。
“站住!”张思站起身来,怒吼一声:“钱文治,我告诉你,你要不听我的命令,我就举报你。你拖家带口的在上海。届时,死的可不是你一个人。哼!”
钱文治脚步骤停,只得垂头丧气的转身回来,坐在张思的办公桌前,低声说道:“对不起!张副主任,在行动上,我可以听你的,配合你的工作,但是,越过丁士群,直接向柴山报告工作,我可不干。丁士群多疑,手段凶残,世人皆知,在他手下,我们一定要谨慎。当初,陈洋潜伏在此的时候,被他查了好几年,一直在76号没捞到实权。而我们,好不容易在76号取得了一些成功,也有了些权,窃取情报的机会增大了。所以,我们不能大意,不能掉以轻心。可你却如此威胁我。好,大不了,咱俩同归于尽。我没你狠,你害死了一千多民众,迟早也会有报应的。别忘了,我们的目标是打鬼子,不是害老百姓。”
张思冷笑道:“钱文治,别假惺惺了。武四宝死后,你管赌场,敛财多少?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是真心打鬼子的吗?你不过是道貌岸然,惺惺作态,我若查你敛财,仅凭你这一条罪证,你就死定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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