浑身发达的肌肉止不住猛烈抽搐,身躯一阵阵痛苦地扭曲,紧接着,大股大股乳白色的滚烫雄精竟是从他那被撑得紧绷的肉屄口迸射了出来!
原来就算被改造成了这幅模样,由于卵蛋依然被埋在体内,他依然可以高潮射精,而随着这个肌肉壮汉被干至高潮,他那肥硕的肉屄一阵阵猛烈地收缩,夹得张奉亦是再也支撑不住。
于是,一个白皙瘦弱的男子闷哼一声,狠狠将自己整根阳jù捅进了比他壮硕数倍的彪形大汉体内,不住颤抖了起来,将大量的雄精射入了壮汉体内。从这个房间出来,经过一座奢华的花园,便是另一处寝室。
此时,寝室的主人推门而入,门内一个和万雷一样壮硕惊人,蓄着络腮胡的肌肉大汉恭恭敬敬地等在里面。
“主子。”这个壮汉低着头,一步跨到前面便扶起了张常侍的手,将他迎到桌边坐下,接着,壮汉习惯地掩上了房门。张常侍从容地稍微侧身,竟是慢条斯理地开始解开自己的腰带,似乎一切都已是每日例行的惯例了。
“三儿,今儿有什么新鲜事?”牛三一面熟练地双膝跪地,爬到了张常侍的膝前,一面回答道:“主子,今早又个姓曹的贼子闯进院子来,似要捣乱,但是被我赶走了。”说着,他撩开了张常侍胯下的布料,露出了胯下皱褶皮肤间那一个小洞。
然后想也没想,牛三竟是直接将自己的脸凑了上去,双唇含住了那片区域。张常侍缓缓闭上眼,径自尿了出来,尿液直接灌进壮硕大汉的嘴里和喉咙,而牛三则是一口一口吞咽了起来。
尿完,张常侍懒散地睁开了双眼,一面撩起身后的布料,一面继续问道:“哦?这姓曹的,可有说什么?”
牛三咽下了最后一口尿液,不假思索就爬到了张常侍座椅的后方,壮硕的身躯前倾,双手轻轻掰开了张常侍稍有皱褶的白净双臀,露出了中间粉嫩的肛门。
“只是些胡言乱语,主子不必担忧。”边说,他边将脸凑了上去,再次用嘴巴一口含住了张常侍的肛门周围,接着,只听一阵阵轻响,一坨坨粘稠的粪便就这样被硬生生灌进了肌肉壮汉的嘴里,被他咕噜咕噜地吞进肚里。
“如此甚好。看来明儿我得上朝去看看了,这批乱臣贼子是越来越无法无天了。”张常侍闭着眼睛说道。
接着便让自己的壮奴扶着,坐上了床。牛三恭恭敬敬地服侍主子入寝之后,便褪到了旁边,拿出薄荷姜茶漱了口,便在旁边的草堆上躺下了。
这些年的调教,早已让他忘了自己的前世今生。现如今他的一切也就是服侍主子而已,若是做得好,主子自会嘉奖,淮许自己高潮射精。这成了这个肌肉壮汉如今唯一的生存目标。
一大清早,宇文鼎便带上儿子出门了,要去拜访此次提拔他们的何将军。宇文夫人在梳妆台前对着镜子打扮着。镜中的女人妖娆动人,年龄并没有在她脸上身上留下太多痕迹。
或许这要归功于这些年天天被外面男人的雄精滋养。如今到了洛阳城,男人更多了,自己自然不能错过。打扮完了,宇文夫人懒懒地出门了。
丫鬟们都很识趣地褪到一旁,谁都知道夫人出门总是独自一人的。这洛阳的街道,果然是不一样,大气,端庄,琳琅满目。这才是符合自己的景象,宇文夫人左右环顾着,心情大悦。
这些年来,她本已心生麻木,此刻看着满街富丽堂皇的荣景,竟是有些复苏。自从儿子出生之后,她便不知如何面对他。是愧疚?是憎恨?愧疚自己贪图荣华而对儿子隐瞒实情,还是憎恨这个孩子是那个惹人厌的恶心丈夫计划下的产物?所以不理不睬便是她最好的应对了。
想到丈夫,宇文夫人不禁恨得牙痒痒。事到如今,就算宇文鼎本人心中还不愿承认,她这守活寡的夫人却是再清楚不过了:嫁了个喜欢男人的兔儿爷,对她这个流连于风花雪月的女人来说,是多么讽刺。
这难道就是老天爷给她纵欲的惩罚吗,而当年她被活生生操烂了屄,也是那烂屁眼的丈夫害的。
虽说如今已经痊癒,但是那两三年间不得已的禁欲,这一辈子不得生育的遗憾,全都是那可恨的男人惹的祸。这些年里,她有好几次都差点儿破罐破摔,把所有东西都抖出来,然而若是那样做了,她就当不了她的官夫人了,买不了名贵的胭脂水粉,更是无法每日闲逛。
或许她贪图富贵,又或许她恨虽恨,却也不忍真的将她那可恨的“丈夫”逼上绝境。无论如何,这些年就也这么过过来了,逛了许久,宇文夫人在洛河旁的一个凉亭间坐下歇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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