哀伤的想。在过去的几个星期里,岳小青已经变了许多。
或许应该说是她的性欲。她已经由过去的无法控制而变成了需要那种爱情的润滑,她需要高潮的性,而且需要许多,需要那种参杂感情的刺激和主动,她敏感的心灵再次由于挫折而有些失去理智。
现在,她正沉缅于深深的幻想之中,这种幻想能够给她以更大的满足,她想像着闻于斯正细致温柔地爱抚着她细腻的肌肤,正细细地聆听着她高潮时所发出的叫声。
此刻她光腻的牝户正被他的嘴唇触弄着,游移在她的阴阜和阴蒂。他真是善解人意!岳小青全身颤抖着,她细细地呻吟,她感觉到自己的汗水正爬满了浑身。当她那粘湿湿的牝户像花儿一样地绽放时,她感到一种无可名状的快感。
她那尖翘的乳头感到微微的疼痛,那是他神奇的手指吧?她感觉有些喘不过气来“哦天呀对就是这样再进去些”她低沉地呻吟,她感觉她那小小的灵窍正被他舔着,挤压着,直是要钻进她的身体里面。
而自己的肛门也开始了有节奏的蠕动,她在绮思中把自己的小手伸向天空。我要飞!我要飞!姬晓凤感觉今天很不舒服,或许是因为和蔡勇面对面的接触使得她感到有一种细微的恶心吧。
当她开着那辆心爱的红色法拉利穿梭在尖峰时间的车流中时,她觉得虽然已经刚洗了一次澡,但还是脏。就在上午在公安局交涉时,蔡勇在她背后用中指插入她的臀部的下流动作着实地让她感到耻辱。
她把车泊在停车场时,坐在车里仔细地整理了一下衣服,她一向重视上班时的穿着。当她走出车门时,她没有听见一道轻微的“噗噗”声,紧接着她全身一麻,失去了知觉。
“她就连倒下去的姿势也是那样的妙不可言!”一个黑衣男子手里拿着一把麻醉枪,嘴里“啧啧”赞叹着从大理石柱后走了出来。
那人不是别人,正是姬晓凤的前夫,江城市公安局刑警大队大队长蔡勇。姬晓凤在黑暗中醒了过来。这是在什么地方?她的耳朵好像听见了一些轻微的响声。
但此刻她的大脑感觉就像是浸泡在蜜糖里一样,她想大叫,但舌头干涸,她的喉咙还从未感觉这般饥渴过。冒出来的第一个愿望却是:我要喝水。
有一个走进来,姬晓凤试图坐起来,但她发现自己被五花大绑,火辣辣的疼痛像刀子一般割着她细嫩的肌肤,她再次向后倒去,眼前漆黑一片。
接着,有一双手颤抖着抚摸着她已然赤裸的下身,阴牝处传来了性神经的细微的信号,她的心跳到了喉咙口。
“你是谁?要干什么?”她发现自己的声音低沉沙哑,已经失去了一贯的冷静和沉着,那人没有吱声,冰冷的手指抚弄着她的脖颈。
然后出其不意地伸进了她的上衣v型开口处,露出了她那颤乎乎的乳房,她知道自己完了,她绝望地闭上了眼睛,此时,姬晓凤尖挺的乳头被那人噙在嘴里,吸咂有声,尽管已近严冬。
但她还是感觉到热,她的嘴更干了,她的眼睛巡视着房间,但视觉模糊,只是感觉这人高大健壮,正气喘吁吁的喘着粗气,她觉得自己能够听到她自己的心跳声,她的乳房颤抖,下体的阴牝内肌紧缩,黑暗中隐约着两人激烈的喘息和低微的呻吟。
那人的嘴慢慢地,慢慢地往下,然后,粗鲁地在她娇嫩的牝户上四处吻着吸着,还不时地咬着她那两片美丽的花瓣。姬晓凤发出了痛苦的呢喃,她就要崩溃了,她脆弱的神经已经不能支撑这突如其来的袭击。
那人亲吻了一会,就揪着她被绑在身后的双手,将她的脸按压在地上,一根坚硬如铁的阳jù已是生生的插进了她干涸的肛门内。姬晓凤痛得大叫出来,她能够听到自己的叫喊声回荡在房间里,显然这房间很是硕大,她无助地呻吟着,颤抖着,因为害怕,寒冷和饥渴。在这时。
她想起了心爱的他,闻,我对不起你!身后的那人正慢条斯理的抽chā着,扶着她的屁股的手因用力而深陷臀部,他越插越是起劲头,速度加快,房间里激荡起“辟里啪啦”的响声,交杂着姬晓凤痛楚的哭泣和悲鸣。
姬晓凤拥有着一副完美的充满弧线的臀部,丰润圆滑,肛门与阴牝紧紧连接着,最适于从后面交媾,但以这种屈辱的姿式被奸淫却是有生以来的第一次。她闭着眼睛,感到浑身疼痛,绳子勒索处痛如刀割。
而这一切又怎能及得上她心底的巨大的痛苦。一股极其强烈的大蒜味刺激着她敏感的鼻翼,而这种味道她似曾相识,此时此刻,她又怎能静下心来呢?惶恐、不安、耻辱、痛苦诸般感受纷至沓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