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蹄子,把那两根玉米吃了,待会儿有你的重头戏。听说老外都是先喝汤后吃饭,再赏你碗十全大补汤,妈的,憋死老子了。”
二虎爹说着就解开裤子,我连忙爬上去,掏出大jī巴,含到口里,咕咚咕咚的喝起来“妈的,真他妈的爽,我看有你在,茅房都省了。”二虎爹用力在我脸上拧了一下。“小蹄子谢爹夸奖,谢爹赏汤。”我被那泡尿呛得直咳嗽,连声道谢。
外面已经有人在催二虎爹了,他扔给我一副牙膏牙刷,还有一壶水,嘱咐我吃完之后好好刷一下臭嘴,洗一下脸,就急匆匆的出去忙了,我跪在屎坑边上,呻吟着拔出屁眼和小穴里的玉米,在火炉上烤熟了。
吃了下去,从起床到现在,总算吃了一点正常的食物,直到我刷完牙,洗完脸,还是没人理我,可能大家都还在忙碌,连个上厕所的人都没有。我把臀部对准门口,面向茅坑规规矩矩的跪着,呼吸着浓郁的五谷之气。
想起刚才钻裤裆的经历,不仅思虑万千,怀古伤今起来,说起钻裤裆这项运动,可说是源远流长,其中名人,自然是首推兵仙韩信,史记之淮阴侯列传记载,昔日韩信受胯下之辱,气不长出,面不改色,后终成大事。虽说“盛名之下,必无虚士”
但论起钻裤裆的功力,我自信还远在韩信之上,从数量上讲,据太史公记载,韩信只钻过一次。
而我遨游于男人胯下的次数如恒河沙数。从质量上说,韩大将军钻胯而过之时,是衣冠整齐,阳光明媚,且单枪匹马,而我勇闯“裤裆阵”之时,却衣不蔽体,寒风瑟瑟,背上还驮着两个大活人。
这一伟大成就不敢说后无来者,起码是前无古人,若太史公在世,我必将名垂青史,不让韩信专美于前。如果说“钻裤裆”和“成大事”之间有必然联系的话,那我现在至少能够破碎虚空,白日飞升了。
我正在叹息命运不公、生不逢时之时,二虎爹来了,他拿掉了我的鼻钩和项圈,又是我出场的时候了。洞房中。
“嫂子,今天是您大喜的的日子,这杯酒您一定得干了。”爹甲嘴里喷着酒气说道。说到这里,我要解释一下,我除了二虎爹之外,能叫上名字的爹寥寥无几,为了叙述方便,只好用甲乙丙丁来代称了,还有就是,二虎爹把我带进洞房后,就出去忙活。
毕竟他老人家是管事的,还有很多工作,洞房里除了亲娘和我之外,都是爹,女客们已经被爹们赶走了,亲娘已经被逼着喝了几杯,脸蛋红扑扑的,我上前挡驾,都被撅了回来,这次我鼓足勇气又冲了上去。“俺娘都累了一天了,就由小蹄子来替她喝吧。”我妩媚的说道。
这时我已经洗净铅华,不复迎亲时的那副古怪的“喜头喜脸”头上的浆糊也洗掉了。
不过衣服没换,依然是那身紧绷的红褂绿裤,再加上我搔首弄姿的样子,透着一股难以掩饰的淫贱。“你算个屌呀,你的臭嘴算个屄,就让新娘子亲自喝。”爹甲是个二十刚出头的小伙子,说话很直率。
“哇,爹真是太圣明了,我的臭嘴确实和屄差不多,最喜欢喝的就是‘香蕉酒’,不知有没有福分喝您这里流下来的酒呀。”我吸取刚才的教训,用上了非常手段,整个身子依偎到爹甲的怀里,隔着裤子抚摸着他老人家的小弟弟。
虽然刚才亲眼目睹了我所提供的一系列“婚庆公司新式服务”爹甲还是被我粗俗的言语和露骨的举动给惊呆了。
一时说不出话来,端着酒杯愣在那里。我顺势接过酒杯,跪倒在地,三下五除二解开爹甲的裤子,掏出jī巴,把酒倒了上去,酒水顺着“香蕉”滴滴答答的流到我张开的小嘴里。
接着我把整根jī巴含到嘴里,舔了一遍。爹们都被震住了,新房里突然间静了下来,只有我刻意发出的唏溜唏溜舔jī巴的声音。等我把残余的酒水一扫而空,吐出jī巴的时候“小香蕉”已经变成了“大香蕉”昂首挺胸,傲视群雄,我温柔在guī头上吻了一口,把它放回爹甲的裤裆。
东北人都以能喝烈酒为荣,这杯酒的度数不低,爹甲的jī巴肯定有段时间没洗了,和烈酒的辛辣相得益彰,呛得我偷偷干呕了几下,虽然很不舒服,我却丝毫不敢停歇。
毕竟想灌亲娘喝酒的远非爹甲一人。刚伺候好爹甲,就跪在地上,扬声问道:“还有那位爹赏小蹄子‘香蕉酒’喝。”
这一声仿佛一石激起千层浪,洞房里一下子重新热闹起来,爹乙迫不及待的冲上前来,笑道:“小蹄子,爹赏你酒喝,不过你喝酒,嫂子也要喝水代替。”
亲娘被我的的无耻举动羞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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