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殷小卓的认错态度不错,就挥了挥手,原谅了她的无礼行径。“屁丫叩谢爸爸教诲。”殷小卓含着泪水,恭恭敬敬的磕了三个响头,接过丈夫手中的苍蝇拍,双手托起交给我。
顺便说一句,这座豪宅中从来没有出现过苍蝇,这个苍蝇拍的唯一功用就是“教诲”女博士,我也曾试过其他的器械,最终还是这个苍蝇拍最顺手,轻便灵巧,落在大白屁股上的响声也格外清脆。
殷小卓磕头谢完打,满面堆笑,抽泣着叼住我的jī巴,一边更加用心的舔吸着,一边讲起那段刻骨铭心、不堪回首的往事。
在这里插段题外话,我原本想照搬周建当时的演讲稿,却发现很是困难,他们的故事确实精彩,周建的演讲也是充满激情,可惜的是水平欠佳,既无条理,又缺乏重点,与殷小卓以“颠倒蛤蟆灯”之姿所做的工作汇报实有天渊之别。
我不由心中感叹,谁会想到,今日讲起话来堪比希特勒的大老板周建也有过如此失败的作品,看来再伟大的人物也不乏青涩窘迫的时光。就像我们这位目前在学术界人人巴结的大教授殷博士,也曾被戏称为“舔腚教授”
那是在殷小卓和王清结束关东之旅回到京城,继续完成竞争qh大学教授的使命之时,为了能拿到晋升指标,殷小卓对一位姓乔的老教授成功的运行了一次别出心裁的潜规则,在乔教授和一位年轻女研究生发生亲密关系的时候,使出浑身解数给他舔肛助兴,没想到从此之后乔教授食髓知味。
除了做ài助兴之外,每次大便之后都要殷小卓去舔屁眼。殷小卓有求于人,只好风雨无阻,随叫随到,常常是早饭还没吃,就要先尝尝老人屁眼的味道,或者是吃饭吃到一半,就要放下饭碗去舔。
直到后来殷小卓发迹,又发生了一件意外之事,才结束了长达一年的职业手纸生涯。“舔腚教授”之名不胫而走,来源似乎是出于那几个与乔教授关系密切的女研究生。
不过这个名字虽然响亮一时,熟知其中内情的人倒不多,多数人还是仅仅以为是形容她对乔教授等人过于阿谀奉承,倒没想到真的舔了一年腚。
事情是这样的,话说哦,不好意思,跑题了,那是另外一个故事。再次书归正传,既然当时周建不争气,就让居士来讲这个故事吧。
周建祖籍冰城市三里县幸福村,在女博士闯关东那年,他刚刚从京城的m大毕业,求职无果,和交往了四年的恋人薛无瑕双双回到了家乡三里县城。
周建和薛无瑕是同一个县城的老乡,考上同一所大学之后开始相恋,感情很好,到家之后,周建失落的心情很快恢复过来,毕竟大学生就业难是一个时代的问题,也算有心理准备。
何况还有美丽能干的女友相陪,在县城结婚生子,踏踏实实的过小日子,也未尝不是一件乐事,周建仿佛看到了薛无瑕穿上婚纱时的迷人模样。不幸的是,周建刚到家,就有噩耗传来,他的祖父周二爷去世了。
周二爷,是个十里八乡响当当的人物,年轻时和鬼子拼过刺刀,还有一个拿手的绝活,做烟花爆竹,最擅长的是二踢脚,也叫麻雷子,号称“炮王周二”年龄大了之后,后面又加上了个“爷”字。
周建的父亲没能继承老爷子的绝技,倒是周建在这方面既有天赋又感兴趣,从小就很喜欢那浓烈的火药味,不但继承了爷爷的衣钵,还颇有青出于蓝之势。
周二爷的老伴十几年前就去世了,他没和周建的父母一起到县城落户,而是固执的留在了幸福村。
周二爷的去世,严格来说,算不上噩耗,毕竟生老病死是自然规律,何况他已经九十三岁了,又是无疾而终。周建处理完丧事,怀着伤感的心情刚回到县城,又一个噩耗让他目瞪口呆,肝肠寸断,这是一个真正的噩耗。
就在他回老家料理丧事的这几天里,薛无瑕结婚了,嫁给了一个出名游手好闲的二世祖,三里县首富红星炮厂老板的儿子王强。周建悲怒交加,还有深深的不解,是自己做错了什么,还是她有什么难言的苦衷。
他找上门去质问,却发现理由很简单,是做白金笼中的金丝雀,还是荒野中的野凤凰,大多女性还是会选择前者。
虽然王强长得不行,学问不行,品行不行,但他有个很行很能赚钱的老爹。周建几乎崩溃了,没有去父母帮忙找到的工厂上班。
而是再次回到幸福村,一头扎进爷爷留下的鞭炮作坊,疯狂的做着爆竹,这是他从小养成的习惯,一有不开心的事,就喜欢往作...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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