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春在楼的少数几个人知道,就再无他人知悉了。”宋玉致点了点头,向杨子瞧去。杨子略一思索,笑道:“多谢堂妹提醒。好,这个时辰应该是逛窑子的最佳时段,有劳才叔替我安排一下。”
忽见宋玉致脸色晴转阴,忙又画蛇添足的加了一句:“这个时辰应是任少名逛窑子的最佳时段。”宋玉致脸上一红,心道:我又不是你什么人,你跟我解释什么?岂知越想越是觉得脸红心跳。
好在易容之后看不出来脸色的变化,要不然,谁都看出她宋小姐的不妥了,根据郭定才的提议,杨子还是改换了脸容,扮了一个三十岁左右的武林人物,面皮焦黄,唇间一撇李寻欢型的小胡子,像足了普通江湖客,连破天刀也放起不用,改了一把普通的长剑,以免被人认出来。
再次易容,也是提防万一发生了什么意外,只要事后扮回米商,就能掩藏身份了,像他这种普通样貌的武士,每天出入于青楼都不知多少,所以初时把门的龟奴一点不在意,直至杨子塞了锭金子到他手里,才知来的是大阔客,忙打躬作揖的恭迎他们进客堂内。
杨子坐了一会儿,那龟奴拉了个眉花眼笑的老鸨白娘来招呼他们,今次杨子加重了出手,塞了两锭金子给她,才道:“本大爷今趟是慕霍琪姑娘之名而来,白娘你可不要让本大爷失望啊!”白娘欣然笑道:“赵大爷出手这么阔绰,奴家怎都会识做的!不过琪琪晚晚都忙得不暇分身,奴家要想尽办法,才可让她过来唱上一曲,好稍遂大爷的心愿。”
杨子会意,再慷宋爽之慨,多塞了块金子给她,道:“若只是匆匆过场,实在太没味道了,不若白娘给我和霍琪小姐预约明晚”白娘“啊哟”娇呼,截断他道:“明晚更不行,连奴家都没有法子了,唉!
你也不知琪琪多么红,若奴家不是见赵大爷这么好人,怎肯挨骂都要为你安排呢!”接着又道:“大爷先在这里喝口热茶,待奴家为大爷在内院找间有体面的别院,为两位挑几位声、色、艺俱佳的标致人儿,再来领两位大爷进去。”
考,什么玩意儿,老子的老婆一个个美若天仙,万中无一,要来嫖任少名的破鞋?杨子在闹哄哄客堂内的一组桌椅坐下后,接过小婢奉上的香茗,四顾瞧去。
只见堂内靠壁处摆了十多组桌椅,坐满了人,人人都惟恐声音不够大的样子,吵得喧声震天,有若巿集。
杨子瞧了一会儿,见没人来理会自己,连那些走来走去的婢女也对自己视而不见,暗自自嘲,喝了几口茶水,正等得百无聊赖时,白娘终于出现,眉开眼笑的道:“赵大爷,奴家费尽了心思才找了间上好的房间,赵大爷请随奴家来。”
杨子跟了白娘便走,问道:“琪姑娘可有空闲?”白娘媚声笑道:“哎哟,赵大爷莫要心急,琪姑娘很快就到,青兰、溪月两位姑娘也是我们春在楼的头牌来的,且先让她们陪大爷喝几杯如何?”
杨子哈哈笑道:“是否白娘嘴里谁都是头牌呢?待会儿青兰和溪月若是本大爷看不上眼,就罚白娘唱十八抹哦!”白娘娇声笑道:“大爷真懂取笑人,奴家年老色衰,大爷才真瞧不上眼哩,青兰和溪月品貌一流,放心好了,奴家骗谁也不会骗赵大爷您啊。”
说话间,杨子暗自留意周围情形,白娘带自己来的地方,果然就是郭定才绘制的地图上的春园,一间间的房过去,春园、夏园、兰园、竹园、蝶园
杨子忽然道:“春园夏园秋园冬园、梅园兰园菊园竹园,真是雅致的名字,不知道有没有汤园呢?”白娘一怔,手帕掩口笑得花枝乱颤:“赵大爷真风趣,哪里有什么汤园了。”
她领杨子来到一间梅园,刚坐下没两分钟,白娘领了两个打扮不俗的姑娘进来。溪月和青兰虽然算不得漂亮,但也颇有两分姿色,自然也就免去老鸨白娘唱小曲了。
白娘招呼了一会儿便扭腰摆臀的去了,杨子刚才看到春园没有灯光,知道任少名还没有到,索性既来之则安之的享受二女的服务,每人打赏了一锭金子。
两女何曾见过这等豪阔的客人,均是心花怒放,大爷前大爷后的叫个不停,殷勤劝酒,杨子左拥右抱,上下其手,在两个姑娘身上猛吃豆腐,那溪月当真有料,硕大肥美的大屁股掐起来倍加有手感,弄得本来只是逢场作戏,过过手瘾就拉倒的杨子哥也不禁欲火升腾,兴致高昂。
“奶奶的,你们谁给本大爷吹个箫,本大爷就再赏她!”青兰和溪月吃吃笑着,面红耳赤,一脸的忸怩。
杨子摸了好一阵,不知道有没有把俩姑娘摸出水来,但他自己却是感到裤裆里冰冰凉凉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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