救命呀!谁来救救我?
阎镜观被大****的磁场卷入一个无底黑洞,她只感觉到身体不住地往下坠,至于会掉到什么地方,何时到达底,心底也没个准,只知道,她在这种乌漆抹黑的鬼地方已经待了许久。
仰首不见天,俯首不见地,天晓得这恐怖的不明力量要带她到哪里去?
终于,她看见这无底黑洞有丝光线透进来,那光线愈来愈大,可见度也愈来愈高。
谢天谢地、祖上积德,呵!她终于快着地了,老实说,这悬在黑暗中的感觉真的不好受。
还来不及欢呼要重见光明,黑洞的磁场忽地加强了,她以加倍的速度往下坠。
“砰”一声巨响,她着地了,最悲惨的是“头”先着地,且很不客气地选了个坚硬无比的庞大不明物给撞下去,当场晕了过去。
“唔”也不知经过多久,她才悠悠转醒“哦我的头好痛。”她伸出手抚下了剧痛处“真他妈的‘法克’!”头上的那个“巨包”使她口不择言地连粗话都出口了。
总是听人家说“头上长角”现在终于明白头上长角是啥意思了,她现在一定像极了独角人。
撞的部位真是太准了,不偏不倚,正好在圆炉正中央,够狠!
阎镜观哀悼完头上的大包之后,这才打量一下身处何境。
一个大灶、一些厨具呃,这些厨具还不是普通的古老,她记得到台湾时,裴宇风曾带她到过民俗村,因此对于这些东西还不陌生。
她眼尖地注意到大灶边缘遭重物击落了一角,呃她不会是那重物吧?!好厉害的铁头功。
起了身,她好奇地东摸摸、西瞧瞧,今夜的月色够亮,使她得以藉月光看清厨房内的东西。
瞧完了这还不是普通大的厨房之后,她下了一个结论,她可能被大****给带到民俗馆来了,要不然怎么在二十世纪还有人用这些大多已经遭淘汰的工具?哈,太土了吧!
看完“民俗馆”陈列的古代厨具之后,她肚子突然发出“咕噜、咕噜”的惨叫声,这才意识到乖乖,还真有些饿哩!得找东西祭她的五脏庙了。
只是她此刻身上无分文呐!哎哟,管他,先找到吃的再说吧,有了吃的,就凭她,难不成还怕“赚”不到钱?
打定主意,她打算到外头找吃的,但走到门前时,她忽然发觉灶上头放了一盘馒头。
炳!真是饿得眼花缭乱,那么一大盘馒头,她怎么会没发觉?她很自然地伸手去拿,然后大口去咬,但咬了一口后,又很良心不安地放回原处。
这“民俗馆”的服务真周到,居然还有新鲜馒头作摆饰,可这么偷偷摸摸地吃,这是小偷的行为耶!
面对着馒头干瞪眼了好一会儿,理智终于在一声比一声惨烈的腹鸣声中很没尊严地投降。
避他的,民以食为先嘛!当小偷就小偷,也不过当那么一回。
于是,她又拿起馒头啃起来,正啃得津津有味之际,忽地有人大叫“贼呀!捉贼呀!”
捉贼?怎么她躲在这地方偷啃馒头也有人知道!老天,她要是给逮着,往警局一搁,消息给老哥及外公知道了,老哥定会硬着头皮到局里保人,而她那把面子看得比生命重要的外公,不当场上吊才怪。
唔,怎么这么巧,第一回当贼就被逮到,真是没当贼命。
不行!不管如何,她都不能被逮到,于是阎镜观捧了啃剩的半颗馒头躲到大灶的后头,无论如何,她都要与馒头共存亡!
厨房的窗子突然被推开,一条黑色人影以极为迅速的身手闪进来,速度之快,已闪进屋子,且反身把窗子拉上时,她开始感到疑惑。
现在是什么状况?她误入拍戏现场了吗?嗯,一定是这样,而且还是古装武打片呢!瞧那黑衣人一身黑衣劲装,又是蒙头,又带面具,只露出两颗眼睛,呵,真好玩,可见方才那句“捉贼”不是指她。
她正庆幸自己不会被丢进警局之际,忽然觉得方才充足的月光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有个庞然大物堵在她眼前,把月光挡住了。
阎镜观低头看到庞然大物有两只脚,顺势而上对方太高,她只看得到对方的肩,再往上则是一坨黑。
天!是那黑衣人,就近看,她才发觉他脸上是一块白玉面具。
他低着头干啥?呃他在看她吗?
“哈哈!真对不起,打搅你们拍戏。”呃,他为什么还挡在前头?唔不会是为了这半颗馒头吧?“我我不知道这是你们的道具馒头,真对不起哦,啃啃了一半了,如果如果你执意要索回的话,那”她一耸肩,乖乖地要把馒头交出。
那黑衣人忽地把馒头往她嘴巴一塞“别说话。”他压低声音,随即一把匕首往她脖了上一架“你再发出一点声音,当心没命。”
阎镜观眼睛朝那把匕首瞧了瞧,拍戏也有那么一段吗?呵,这人的演技真好,光是说台词就令人不寒而栗,这样的人迟早会夺得奥斯卡金像奖,只、只是她演技也不差,此时也也抖得厉害。
厨房外忽然灯火云集,外头的漆黑顿时亮起来,人声鼎沸“怪啦!方才明明朝这方向走,那‘玉面阎罗’的功夫真了得,一转眼就不见啦。”
“废话少说,找人要紧。”
“我想他可能往林子那方向去了。”
“走!这次要他无所遁形。”
一群人七嘴八舌的讨论后,外头的人声渐歇,显然往另一个方向找人去了。
“喂。”阎镜观仍看着那把匕首,她用手把对方的手推开“戏演完了,收工了吧?”哦,夭寿,方才那馒头差点噎死她。
对方没有为难她,他倏地起身。
见他一起身,阎镜观也站起来,哇!这男子可真高,居然和老哥差不多耶!忽然,她对他的长相好奇起来,只可惜他从头包到脚,脸又被那面具遮着,只露出两颗眼睛,不过那双眼睛好利,如同鹰眼一般,冷静又透出危险讯息。
“今晚的事,不准对别人提起。”黑衣人的声音低沉而富磁性,如果不是那么冷,会更悦耳。
“不行!”这家伙想赖掉她参加演出的临时演员费,她现在身无分文,怎么可以不对钱斤斤计较?“把钱乖乖交出来,要不然”
黑衣人眼波一转,饶富兴味地打量着她“小娃儿,好胆势。”顺手递来一锭银子,敢向他“玉面阎罗”索钱,她是第一人。
“呵,有钱啦!有”当她看清他递来的沉甸甸物质时,定眼一瞧“这是啥米碗糕?”给她这一大块银子干啥?这人果然存心污钱,阎镜观十分生气地想开口骂人时,那方才还在她身旁的黑衣人早不知去向了。
可恶的大骗子,下一次不要让她遇到,要不,一定要他好看!
这是什么世界?!她招谁惹谁啦,可恶的大****居然居然把她扔到这未开化的古代世界。
阎镜观花了一天的时间才明白,原来昨天那厨房、黑衣人统统不是在演戏,就连现在所处的这街道也不是什么文化城之类的,而是名副其实的古代街道。
上天哪,你叫我这活在二十世纪的新新人类该怎么活在这落后的时代?苍天哪
她漫无目的地走在大街上,路过的人没有不对她投以怪异眼光的。
是啊,她一身二十世纪的t恤、牛仔裤打扮,的确是不同于其他人的古装,而且她和戴允修在崖底处了那么长的时间,没得好好洗澡,又没得换衣服,样子自然成为现在这蓬头垢面的样子。
这群古代人八成把她想成乞丐了,唉!一个新潮的乞丐。
花了数小时的时间为自己的际遇哀悼,阎镜观决定坚强起来,当今之际哭不能解决问题,她必须设法使自己先活下来,然后再想法子回二十世纪去,对,就是这样。
不过,待在古代和活在二十世纪可能有些不同,二十世纪她可以自力更生,但在古代,她一个女娃儿只怕容易受欺侮,所以,她必须找一个靠山。
靠山者乃是,第一,在她需要钱时可以大把地供应她;第二,在她受欺负时可以帮她解围,甚至给对方一顿“粗饱”;第三,对方绝对不能长得太太丑,那对视觉是一大伤害。
好啦,符合以上条件者就马马虎虎可以将就一下。
然而走在街上找寻“目标”的这段时间,她发觉理想可能呼之过高,因为路上她根本没看到符合她之前所想的条件的,更甭说有心耍花招使对方不得不收留她了。
阎镜观从巷口走到巷尾,又从巷尾“倒车”回巷口,没人!真的没人可以“赖”的。
正要放弃,打算自力更生之际,她一脸无奈地转入一个更小的胡同,由于走得快,她和一个不明物体撞个正着,由于那不明物体积太庞大,她撞上之后又连连倒退好几步才坐下来。
她打从被“丢”到这落后的时代,就天灾人祸不断,人若倒霉,连走在路上都会给撞得四脚朝天,就像现在这样。“这位小兄弟,你没事吧?”
没事才见鬼!阎镜观用手捂着鼻子,痛得眼泪都快掉出来,她低头看着立在她前方那“庞然大物”的两只大白布靴,然后顺势向上,唔这男子偏好白色,她一直看到他肩膀为止,全是清一色的白。
在她还来不及往上瞧,看看这一身白的家伙长得何许模样时,他居然蹲下身了,角度正好和她平视。
一切仿佛静止了,然后阎镜观听到自己的心“卜通”、“卜通”地狂跳着。
“小兄弟,你没事吧?”白衣男子给她一个温柔的笑容,那笑容看得阎镜观脸红心跳。
忽地她察觉到自己的失态,于是忙低下头,心想,这男子还不是普通的好看哩!简直帅呆了。
“小兄弟。”对方又唤了一次。
他叫她什么?阎镜观此刻总算心神合一,她居然听见那帅哥叫她小兄弟,不会吧?!她全身上下哪里像男人啦?
她俯首看了下胸前完全没有发育迹象的“飞机场”十三岁仍没“长进”是迟了些,但那还不至于被误认成“小兄弟”吧!不然她那一头秀逸柔亮的长发算什么?
唔不对,她现在身处古代,古人无论男女都是长发的,就算是这样好了,她还不至于长得一脸男相吧!
阎...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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