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个人喜欢睡懒觉,还有个癖好就是在有雨的夜里睡得特别香。午夜的雨给我一种被融入宇宙的轻爽,一种被摄出尘埃的清雅。
可在雨夜里发生的神秘、离奇而惊骇的故事却叫我,至今难忘。
上大四的时候,我们基本没课了,寝室的几位不是在外找工作就是在外地实习,为了考研只有我在学校里埋头苦读。
一个飘雨的夜晚,复习完功课,心想又可以睡个好觉了,对我来说,在空荡荡地寝室里聊以自慰的只有午夜的雨声。
睡到半深夜二、三点,却怎么也睡不着了,突然间,室外的雨声变成室内的电话玲声,一声紧似一声。
“是谁呢,深更半夜的?”我暗自思量。
翻身下床,拿起电话“喂!”侧耳听到的只是窗外的风声,是风声吗?不对,分明是一个女人呜咽的哭泣声,像凄风一样悲悲切切,哭声陌生而怪憰,也许是她打错了,可我还是问了句:
“你找谁?”
还只是哭声,不同的是哭泣声却在我的身后响起。我一下就僵在了原地,一动也不敢动。不会是“午夜凶铃”吧?心里暗想。一会儿,哭声小了,若蚊蝇般微弱,待我回过头来,除了被风吹开了的窗户,一切都是原样。
是原样吗?怎么墙上有斑驳的影子,还且还是个长发女人的身影。当发现那影子慢慢地朝我映在墙上的影子靠拢时,我倒吸了一口凉气,她在用手拉我的手,确切地说,是她的影子在拉我的影子,可我却身切的感觉到了她手上的冰冷肉感,她使劲的攥着我的左手,我拼命的想往后缩却半点也动不了。
忽然,一阵风沙由窗口刮了进来,我不由自主的闭上眼睛,同时也感觉到被紧攥着的手松开了,睁眼再看时,只见黑影朝窗外飘去。
我忙跨步上前,伏在窗台往下一望,只见一见影子像只巨大的黑蝙蝠在雨夜里旋转着慢慢地滑落,直到不见了踪影。
我的左手怎么有些黏糊,伸手一瞧,天啊!一手的血迹,还散发着一股怪怪地气味,连忙拉开房门跑到卫生间,打开水龙头拼命的洗,感觉把手皮都要搓掉了,还是没有洗干净。待我再看时,左手心上几个漠糊的字迹一下映入眼帘,让我不寒而栗。
几个什么字呢?四个字“血债血还”冷静下来后,我前思后想不得其解,长这么大,没和谁有过“深仇大恨”对女同胞也是怜香惜玉,爱护有加。遇鬼了,一定是遇见鬼了,不然怎么只见影子不见形呢?太可怕,太离奇,联想到校园里流行的各种版本的鬼故事,再看看手心上的几个红字,心里越发的紧张,越想越后怕。
可是又一想,既然心正不怕鬼敲门,我又用得着怕吗?再等几天,也许鬼也会知错就改的。
几天以后,什么事也没发生。只是每到晚间伴灯习文至深夜,再看看手心上的字,总有一种不祥的预感。晚上再也没有睡过一个安稳觉,总是被恶梦惊醒,自叹早知今日,还不如外出应聘找工作。
周末,我睡到上午十点多才起床。发现左手上的字迹消失了,可那几个带血渍的字迹和可怕的遭遇却深深地印在脑海里,怎么也忘不掉。
起床后,看到寝室一片狼籍,就赶忙收拾起来,我已是一个多星期没有打扫卫生了,在用笤帚扫地时,突然从我的床下扫出个被揉成一团的白纸球来。连忙展开一看,哈!不就是我的上铺王强的搞笑“画”吗?
王强这小子特“黄”荤段子数他最多,不过却不大和女生接触,也没见他有女...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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