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华长得文静、秀气有点像女生。不过性格却怪怪的,也象其它“恋物癖”一样,贪恋,痴迷一件东西,所不同的是他只喜爱女人的美腿。
尤其在夏季,走到大街上,两眼总是直勾勾得盯着女人裸露在裙外的腿子看,当然在家也时常偷看母亲的光腿。从小就喜爱抱着妈妈的大腿睡觉,不然就哭闹着不睡,弄得他爸爸很恼火也很无奈。
进入成年以后,阿华偷看女人的腿不光只是欣赏和依恋了,尤其看到肤若凝脂般的女人美腿更有了强烈的性冲动,但他从不攻击女人,对女性敬而远之。工作后他在自己住的九楼公寓里支架了个高倍望远镜,专盯看对面公寓里的女人大腿。
对面公寓在他的视野里尤以七、八楼的角度最好,单身年轻美貌的白领女人也最多。而这些女人也最喜欢在洗浴后光裸着身体在镜子前炫耀自己的性感无比的胴体,反而使他有更多的机会,大饱眼福,他喜欢女人的大腿光洁白润像玉石般的晶莹无暇,促使他在多次的性幻想中得到了极大的性满足。阿华不喜欢女人的“那里”他感觉那里挺脏。
自从他窥视过八楼812号新般来的漂亮女人洗澡后,就再也不迷恋其他女人的美腿了。这是位走“t型台”的模特儿,身材高挑,皮肤白晰,尤其那两条长腿如玉柱般熠熠生辉。要多美就有多美,要是几天不窥视,他准得郁郁寡欢,夜不能寐。
当然并不是他想偷窥就能偷窥到的,人家拉上窗帘或外出不在家,他就抓耳挠腮,干着急。
这是一个闷热的夏天,晚上八点多,阿华对着望远镜已观测对面多时了,还没见那女模特回家,就在他深感失望之时,房门打开了,女模和一为中年男人牵手走了进来,从装束和气度上看中年男人架副眼睛像位成功人士,只是比女人矮了半头,好象也很面熟,只是想不起来。
在镜头里,女模当着男人的面,脱光了自己的衣裤,直径去了卫生间,一会女人出来,对男人说了几句什么,男人也脱下衣裤进了卫生间,他出来的时候,女模已斜靠在床上,两条粉嫩的长腿赤裸着搭在床边,男人过来把窗帘拉了拉,刚好遮挡住了女模的上半身,而腿部却在阿华的视线之内,此刻,阿华屏住了呼吸
男人把睡衣撂在一边,弯下身来,抱住在女人的大腿,一边亲吻,一边揉搓,阿华一看立刻脑门充血,两眼通红,怒火中烧,不由得吃起醋来。心想:“我连摸都没摸过,你小子在玷污我的女神啊。”他真想跑上去把那家伙提起来,暴打一顿。
在镜头里,男人满脸通红的站起身来,又把窗帘拉了拉,这下,阿华是什么也看不见,他气恼的一把打落高倍望远镜,难过地坐在沙发上竟哭了起来。
在以后的日子里,这种情景似乎也越来越多,前后有三四个男人和女模有染,他们似乎很有身份也都种情女模的美腿,不惜体面,一、一跪拜到在她的石榴裙下。不久女模的就获得了模特大赛的第一名,电视、广告、杂志封面也多次出现她的身影和玉照,她已变成名人,而阿华的心态似乎也平和了许多,他明白那条“性感的长腿”离他越来越远,遥不可及。但阿华能忘掉吗?模特的美腿就象他自己的器官一样,深深地根殖在脑海里了。
第二年春天,阿华感到女模似乎很长时间不在家里,窗帘一直遮掩窗户,春节过后就没拉开过,晚间更无灯光了。搬家了吗?物业说没有,出国去旅游了吧?也不该一去就几个月呀!阿华感觉很蹊跷,却又不好多问。
时间一天天的过去了,还是没有女模的身影,阿华心里不由得一阵失落。一天,阿华心烦意乱就跑去郊外的明湖山上散心,看着远处清新的景致,听得潺潺的涧水声,心情舒展了许多,不由得信步走过一座青石桥,钻过一个青石洞,眼前一亮,一座古庙凸立在前面。
庙前古树参天,大概也有上白年的历史了,庙不是太大,香火旺盛却不见香客,大仙的牌位孤零零地立在神台上,幔帏也显得陈旧不堪。墙壁上还挂着一幅“有求必应”的书匾,供桌上一只木香炉里正燃着一柱香;阿华来到后殿,一株翠柏下荫着一间茅庐,庐中有一位鹤发童颜的老道,合眼打坐,见阿华进来就开口道:“我是十年等一人,你已是第18位了,也是来求相思散的吧?”
“什么是‘相思散’”?阿华困惑不解。
“乃是一味中药,专治红尘相思之苦,相恋之痛。当然还有‘如意枕’、‘跨世剂’,等多种神药。”
“真的很神吗?”阿华半信半疑。
“除钱财之外,想啥有啥,念啥来啥,用过之后,你就不会这样问了。切记午夜温水送下,一日一次,共三日,断不可外传就是。”说完后,老道又加了一句:“若是搞邪门歪道,有甚意外,与我小庙无关。”至始至终老道面无表情。
阿华暗... -->>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