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一位朋友给我讲了一件事,我听后感觉挺恐怖的,就把它写成了故事。“故事”当然嘛就得调盐加醋了
这天是清明节,进城打工有一年的张小妹没去上班而是上街买了许多冥币,然后跑到郊区一个果园里先哭娘再哭爹的烧了一天的纸钱,直到傍晚才昏昏沉沉地回到自己租的房间里,没有吃饭就躺在床上睡着了。
一阵紧迫的门铃声,把张小妹从睡梦中惊醒。
“来了”
她一面长长地回答着,一边慢吞吞地从床上爬起来,看看时间已是深夜12点了“是谁呢,这么晚了,是房东吗,她有钥匙啊?”她懒洋洋地打开了门。奇怪的是门外竟空无一人,她又气恼地随手关上了门,低头一看一张汇款单不知何时被人从门缝里无声无息地塞了进来。
这是一张5000元的汇款单,收款人就她自己,而汇款地址却是本市的小寨分局,汇款人是许金林。张小妹大惑不解,自己在这座城市里没有任何亲戚也没有特别要好的朋友,更没有一个叫许金林的熟人,是谁汇错了吧?这个邮递员也真是大意还没签字就把单子放心的送来想到这里,又想起了自己进城打工的艰辛,心里一阵难过,这么多钱啊,能是自己的吗?
由于不能确定汇款单的来龙去脉,张小妹也没敢去邮电局冒然取钱,日子就这样,一天一天的过去了,可是到了下个月几乎是同一时间第二张汇款单又神秘地不知被谁从门缝里塞了进来,还是5000元。这下张小妹坐不住了,她在想附近该不会也有和自己同名同姓的人吧?
第二天她就打听到在她住的临街对面的一条巷子里真住着一位七十多岁的张小妹,不过老太太单身一人,举止古怪,深出浅入,也没多少人注意她,如果不提起她有的住户可能还真把她给忘记了。老太太一人就住在这个阴暗潮湿、外表破败的大宅子里无声无息的生活着。
这曾是一幢有着辉煌过去的大宅,民国初年,它是这一片最华丽、最气派的建筑,拥有者是位开商铺的大商人。但岁月流逝,谁能想到今日的落败呢。
在街道办,张小妹打听到了老太太的电话号码,还听说了老太太想出售自己的老房子,她来到电话亭傍,刚拿起话筒,就犹豫了,这时她并没有想干什么,只想先不给对方打电话。
回到房间后,她又联忙翻开汇款单,10000元哪,在家乡都可以开一间小买铺了,单子上的数子像火一样灼烧着她的眼睛。她决定眼下看看再说。
过了一段时间,也没发生什么事。张小妹也就放心了,并在邮电局取了那10000元,包好藏在了床下的箱子里。一天,有个姐妹给她讲:“那个老张小妹喜欢买冥钱,买了就偷偷摸摸地埋了,还说是给死后作铺排,你说怪不怪。”可是张小妹此刻的心思已不在这件事上了,她除了每月得到5000元外还结识了一位英俊的中年男人。男人衣着十分靠究,眼睛很大,会说话似的,还有他的笑容,那么灿烂。
这一切都让张小妹怦然心动,他倆同居了,不久男人说要出差,等回来后接她在他那住
男人走后,张小妹就喜欢晚间在街心公园散步,这些天来,每当晚间有雾气,她总会碰到一个老女人在石凳上哭,没有人去仔细看看这个奇怪的老太太,不过从背影上看,老人一头的花白长发,几乎有齐腰长,这在一般的老身上是绝对看不到的。张小妹暗想她该不会是那位也叫自己名子的老太太吧?
这天晚上张小妹刚散完步,天就下起了小雨,还没走两步突然那位老太太朝她扑了过来,她一惊本能地双手往前一推,老太太应声倒地,再无了声息。
“坏了”张小妹意识到事情的严重,忙把她扶起来,花白的长头发湿漉漉的贴在脸上,她把她的头发用手拨开,老女人的头发可真多,张小妹不停得用手重复刚才的动作,头发也在不断地被拨开,可看到的仍是花白的头发,整整一头的头发,就是还没看到她的脸。。这时一个苍老沙哑的声音从头发里飘了出来“还我钱来,还我钱来”
第二天,两个张小妹都死了,不过老的是病死在自己的大宅里,那位张小妹呢?被吓死在街心公园的石凳上。
可是令人不解的是,张小妹床下箱子里的钱竟变成10000元的冥钱了,她还能留给谁用呢?一时的贪念已让她走上了黄泉路,她的秘密也无人知晓了。不过我的解释只能是阴间的鬼魂也想买那座老宅作鬼屋,而许金林确实是邮电局十五年前病死的一位男职工,当然了付款方式是分期付款,他也许和老张小妹有某种人鬼相通的秘密联系,就像聊斋志异里的人鬼恋、人狐恋,因为那个宅子始终笼罩着一层神秘的气息,而老张小妹表现也和常人不同,他们之间的事外人是不得而知的。
也许,许金林也看上了年轻的张小妹给她汇钱也是可能的,有钱的男人嘛在阴间也花心,如果猜得不错,在阴间那男人也有二奶了。
我还了解到几年前老太太也曾把多余的房间往外租,以后不知什么原因再没有往外租过,而住过的房客都不例外的记不起那座大宅里所发生的事情,不过看他们的样子,估计受没受过惊吓,就很难说清楚了。
后来听人传说,那座空无一人的大宅经常闹鬼,但街坊四邻却相安无事。
这个故事我感觉,我始终没有讲的太明白,原因其实也很间单,因为我的朋友就压根没给我说清楚,话说回来,人鬼之的事几千年了,谁也没有说明白,你说对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