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圆晚上加班,骑自行车回家走时已九点多了,她家住在郊外一个新的居民小区。想着明天是大礼拜,她也到不急,慢悠悠地骑着。
路灯,很昏暗,而且再往前骑就没了路灯,人行道的两边长满了树丛。突然,从路的前头处射来两道刺眼的强光,她急忙用手遮挡了眼睛,另一只手抓紧了车把,往路边躲避着。一辆拉土的大卡车急促地驶了过去。就在瞬间,她看见前面路上有个黑影在移动。
随着几辆拉土的大卡车带着尘土呼啸而过,一切都变又得安静下来,此时那个黑影还影影绰绰地站在那夜幕之中。张圆是个挺俊秀的三十五岁的中年妇女,平时遇事到也没胆怯过,但是,不远处站着的黑影人,真的让她有些紧张起来了。前面不远的地方是一片正在施工的工地,平时夜里到也灯火通明,挖掘机、推土机昼夜忙个不停,由于太吵闹,周围居民提了意见,晚上九点以后就不在施工了,而过了工地张圆也就到家了。
她目不转睛地盯着那个影子,是个男人,背对着她,一动不动。她猛蹬几下车想冲过去,可车蹋却象是有千斤之重,怎么蹬也瞪不动,她不得不下了车,想喊、喊不出,想跑、又跑不动,只好浑身颤抖地僵在那里。
那个背身的男人,并没有马上转过身来,而是发出了几声怪怪的笑声,那笑声在黑色的夜里飘荡,也震颤在张圆恐怖中的心里。
笑声落下,那人慢慢转过身来,脸色惨白惨白的,两只眼睛细长,身材适中,头发留得也挺精神,感觉是个很时尚的年青人,他紧盯张圆丰满的前胸
这下张圆到是平静了一些“你想干什么?变态啊。”
“就是想干点啥!”“你想耍流氓?”
“是的!,我就不信肏不了你。”那人说着,朝她迈了一大步,脸几乎和她贴上。
“别,别,快别这样,我比你大多了,我有钱。”说着掏出了钱包。
他不说话,两眼死死盯着她。
“还有手机。”她又拿出了手机。他还是没接,依然死盯着她。
“来人啊”刚喊出声来,那人就迅速得一把揪住她的胳膊,一手捂住了她的嘴,感觉力大无比。
张圆下意识地双手抱在前胸,几乎哭腔地哀求:“我孩子都大了,你不可要这样的。”说完瘫在了地上,那人猛然扑了上去,很快的脱去了衣裤,他的裸体像白瓷,只是腹部有快拳头大的伤痕
一会儿,张圆几乎被他柔成了一堆泥,趴在地上半天动弹不得。
只觉得一股凉风直往脖子里灌,她睁眼一看,四周静静悄悄的,只有秋虫在鸣叫,想想刚才就像梦里一般,可又不是梦,她痛不欲生,穿好裤子,低头一看有一张名片大小的纸片,飘落在地上,随手拾起放进了衣袋。
她一路羞愧难当地回到家,一进门,就扑进丈夫的怀里大哭起来。
“出啥事了,别急慢慢讲。”半天她才止住哭声,说了刚才发生的一切,丈夫被这突如其来的事件弄得目瞪口呆,自己的妻子如此刁泼的人,平时谁敢惹她?“还留有证据吗?”
她拿出了那张纸片,灯下一看,这是一张商店里购物的标签,上面写着:“s服装专卖店,男装西服上衣,价格:1180元。”标签背面写着:“东,b—05号。”“还有什么?”
“他的腹部有伤痕,他不要钱,不要物,像是个变态狂。”丈夫又问:“近来没跟谁结仇吧?”这一问到让张圆倒吸了一口凉气,马上像蔫了的皮球,半天不吱声。接着脱口而出是项菲菲?是她吗,她不是开服装店的吗?对了就这个店!”俩口子顿时傻了眼。
原来,两年前,他们夫妻俩还在老城区居住,项菲菲就在巷口傍边的街上开了一家美发店,菲菲呢,二十七、八岁,是个离过婚的外来妹。为人随和,人又长得美丽,又会招待顾客,小店生意很好,尤其一些男人借理发之际总喜欢进来坐坐,张圆的丈夫也不例外,菲菲到也不卑不亢,对谁都一样,一天到晚总是笑嘻嘻的,这些男人都说了,别看菲菲俊俏却一点也不风骚,是个靠本事吃饭的女人。张圆的丈夫呢?在家就怕老婆,也不愿和她过多地呆在一起,到菲菲这呢,他感到轻松、愉快、人也变得幽默恢谐了,说起笑话来常让菲菲笑得腰都直不起来了。可他却不知道他老婆张圆最见不得的就是菲菲这样的大家都喜欢的“妖精”似的女人。
日子一久,一些男人家的女人就开始犯啼咕,美容美发店不就是“鸡店”吗!你看扫黄打非,让公安局查封了多少家;张圆坐不住了,向丈夫发出了严厉的警告,可是作用不大,他还是老爱去那“理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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