嫦娥仙子何尝不知,来人绝不会是叶凌紫,他的技巧如此熟娴、冲击如此强烈,很明显是一个老于此道的采花老手。
但痛快中的嫦娥仙子那顾得这许多?她已陷入了欲火的焚烧中,舒爽无比地任他占有、淫玩,任他次次将她送上仙境,令嫦娥仙子欲死欲仙。
偏偏他的持久力远比叶凌紫高明,在嫦娥仙子阴精大泄、畅快虚瘫时,男人竟将嫦娥仙子压紧,更深入、更强烈地在嫦娥仙子幽径内强烈冲刺,一次次的深入浅出,一下下的冲击花心,嫦娥仙子被肏得心花怒放,再次泄了阴精的她,这才知道什么是男人的滋味儿,那可是连叶凌紫都无法达到的层次啊!被他以后背位这般狂抽猛送的结果,嫦娥仙子很快就到了尽头,已被重重淫乐征服的她软瘫了下来,她娇嗲地呻吟着,那刚令她满足至极点的肉棒,已慢慢地抽了出来,空虚令嫦娥仙子柔弱地哭了出来,不能自己地向他索求。
陡地,男人抓起嫦娥仙子汗湿的秀发,将她的脸儿反了过来,看着那犹然怒挺的肉棒在眼前一颤一颤地,她也知道男人想做什么,嫦娥仙子虽是羞于启齿。
但她的身子仍沉浸在方才激烈的余韵中,怎抗得住淫欲的渴求?随着男人的缓缓抽动,嫦娥仙子温柔地舔舐着,慢慢配上了男人的节奏。那味儿并不好闻,但嫦娥仙子却有如乐在其中,安静地享受着,娇柔地任男人在口中抽送,还不时发出了咿唔的娇吟,他的手在嫦娥仙子乳上不断地抚爱,让嫦娥仙子的情欲再次被挑起,若非在方才的激烈造爱中,嫦娥仙子已被汲去了全部体力,只怕她要意犹未尽地再来一次呢!
仰起了人见人怜的如花玉容,嫦娥仙子轻拭着脸上的精液,司马寻那贪婪的眼光,正审视着嫦娥仙子一丝不挂、充满女子成熟魅力的肉体,仿佛想要再来一次似的。
“终于,还是被我上了。”司马寻一双魔手在嫦娥仙子背上抚摸着,像是要让刚遭狼吻的女孩平复下来:“你真是最棒的女人了,叶凌紫怎配得上你呢?”
“不用再装了。”嫦娥仙子闭上了双眼,不能自禁地发出了快活的轻嘘,显然司马寻不只是得了手而已,他对嫦娥仙子的侵犯,已撩起了她的春心,令她情不自禁地渴求着床第之欢。
“你不是司马寻,司马寻他没有你厉害你到底是谁?难不成难不成你是纪晓华?”“你很聪明,”化妆成司马寻的纪晓华笑笑,慢慢向嫦娥仙子梨花带雨般的玉容靠近,温柔地吻上了她的嘴。
嫦娥仙子原想推拒,没想到这一吻却有如勾动了她的情火,燃起了她肉欲的渴求,令她喘息着回应着他,愈吻愈是激情,待得纪晓华将她放开,嫦娥仙子早是红晕满脸、娇吁细细,艳丽地像是初承朝露的花儿一般。
“那你要说出去吗?”“我恩怜”嫦娥仙子羞红了脸,她发觉纪晓华的手已再次抚上了她的胴体,她娇痴地承受了他的需要。
正当嫦娥仙子承受了难以想像的快乐,情难自已地成为出墙的红杏时,纪淑馨的房中也来了不速之客。“你瘦了。”司马空定温柔地看着纪淑馨的脸儿,坐在椅上动也不动,全无半分戒备的样儿:“想来这几个月的确苦了你。”
“还好,”纪淑馨笑了笑,坐了下来,为司马空定沏了茶,也不知为什么,当她将目光从窗外的月亮上转回,看到椅上端坐的他时,心中仍存着一点敌意的纪淑馨却直觉地感觉到,现在的司马空定不但没有恶意,反而是温和平静、犹胜以往,以前纪淑馨从没有一次像现在这样,感觉到可以完完全全地相信他。
“倒是你,我没想到你还活着,看来司徒姑娘对你还算不坏。”“难道连你也不知道?”司马空定这回可吃了一惊,他没想到连亲如纪淑馨也不知道纪晓华在外面的弟子,纪晓华这保密到家的习惯,还真是一点缝隙都没有:“秋莹是师父的亲传弟子,算来还是你师妹。”
“这事淑馨确实不知。”纪淑馨笑笑,从入门见到司马空定,便一直七上八下的心,总算全然放了下来,她岂有不知司马空定之理?他既能在这“敌境”之中气定神闲,就表示此刻的他是绝对的冷静,绝对的沉着,不会像当日在激动之中对她非礼。
“紫哥这次下山,一半也为了对付你,以雪当日之恨,他大概也没想到,你竟会主动来找他,看来你的功力也进步了不少。”
“也许吧?”司马空定站起身,慢慢地走了出去,轻轻地在纪淑馨肩上拍了拍:“淑馨你要小心,师父已准备要对叶凌紫动手了,你也知师父的性子,一旦翻脸,就是辣手无情,绝不留一丝情面,我怕他真会不顾父女之情。”
“那有什么呢?”纪淑馨纤细的玉手握住了司马空定的大手:“就算紫哥不在,你也会保护我,淑馨知你太深了,可惜淑馨的心已给了紫哥,只怕要对不起你。”一句多的话也没有说,司马空定的手轻拂过纪淑馨的秀发,身影慢慢消失在暗夜之中。
看着司马寻指挥着门人,将翔鹰门里里外外...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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