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大千世界无奇不有,原来我身边一直隐藏一只自带奇毒的高人,真是吓煞我也“这到底怎么回事?”我咽了口唾沫问她。
“反正就是比起那些尸犬,我的血要更毒一些,所以就拿来克制那些讨厌的狗咯。”她避开我的问题,回答道。看起来是颇为不想提关于自己血液里为何会含有剧毒的原因。
我埋头想了一些,选择了闭嘴,不再继续追问。
不过温雪榆倒是转而想到了什么似的,眨了眨眼睛,笑得有些狡黠“不过,要是和一些草药按照一定的配方混合的话,也可以通过口服达到克制的作用。”
我闻言愣了一下,然后反应过来她这话究竟是什么意思——他娘的,照她这意思那我们昨天回来的时候喝的那种黑紫色的奇怪液体不就是用她的血和草药做成的吗?!顿时,我感觉我空空荡荡的胃再次泛起酸来,但又看到温雪榆这几天因为放血而变得十分憔悴的脸色,转而又感到一阵愧疚。
我们两个各怀心事地又扯了一会儿,就起身往营地中心去吃午饭。这一顿倒是比之前几次的压缩饼干丰盛太多,一时间让我回忆起之前在锦屏山时同样一顿丰盛用餐之后的事,顿时只觉得这一群人都立起了高高的Flag。
我们去的时候,安淳和宓泠他们正坐在篝火边上说些什么,几个人的脸色都有点沉重。我有点不太想直视宓泠,温雪榆倒是一下子就扑了上去,抱住她“泠姐”的脖子开始撒娇。我盯着这“温馨”的一幕觉得相当维和,联想之前,与现在宓泠带着点笑的样子相比,瞬间感觉反差不是一般的大。
另一边,安淳的几个伙计正从外面回来,几个人身上都沾湿了一片,背着一大捆攀登绳。为首的人是夹子,除却他后面几个也都是有些精瘦的身材。我这下算是明白了在安淳队伍里的大致关系。
首先安淳和贺凉生地位算是最高的,不过贺凉生不管事,大部分都只是跟在安淳身边,像是保镖一类的角色,当然让他去做什么效率也是很高;其次就是老周,我感觉他像是单独被划分出的一个阶层,安淳和贺凉生都对他尊敬有加,但是他又是伙计,和另几个伙计是负责医疗一类的事情,有时候老人家也会充当军师一样的角色,因为安淳无论做议论什么,都会让他旁听;其次是伙计里,显然老力和夹子是最得安淳信任的,也是负责管理下面的人的管事,而其中老力有比夹子更稳重,也更会被付以重任;余下的二十多个人形形色色,之前一个晚上还弄伤了好几个,但是无一例外,我从他们身上看的出一种对安淳极度的信任和尊敬。
这就很奇怪了,一个二十五六的年轻人,又何以让一群上至中年下至青年的江湖人发自内心的尊敬呢?我心下疑惑的很,但是由此也对安淳更加佩服起来,想来这人还是有那么点人格魅力的?
除此之外倒还有一个人,就是那个在严肃的时刻直接喊了安淳外号的那个矮个子男人。我觉得他应该是安淳的朋友什么的,而且关系还比较铁才对。但是这样四下一扫,所有人基本都开始吃饭了,也没看见这人的影子。
我有心想和这个人交流交流,因为他看起来似乎知道很多事情,也更了解安淳,而且大概是出于一起吐的“友谊”我觉得和这个人交流起来会比较容易。不过,我这边还没想到怎么把人找出来的法子呢,这人就自己凑上门来了。
我饭后先是回到了帐篷,和宾馆里一样,这次我又被分到了和晨易住在一起,心里郁闷的不行。但是这时候晨易还没回来(我估计他要到晚上才会回来),我也就乐得一个人先休息一下,顺带整理一下思路。但是这时候帐篷就猛地被拉开了,我被吓了一大跳,转身就看见一个黑影“簌”地一下滚了进来。
这黑影正是安淳那个朋友。
“嘿,你小子是叫薛遐对吧?”他劈头就问了一句,完全一副自来熟的样子。
我皱眉看着他,有些不爽。平时我就不太喜欢这种自来熟过分的家伙,更何况这人还招呼都不打就进到了我的地盘上。
大概是看我表情不善,这人挠了挠头,有些尴尬地笑了笑“哎,别生气,我这不是好不容易找着组织了有点激动吗?对了,我叫韩显,你叫我老韩就好。”
我们很熟吗?老个屁的韩。我瞪着他,凉凉地问“有什么事吗?”
这韩显也是脸...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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