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上就到教师节,下班了,我闭目长思,至今离校一年了又三月,能使我想起名字来的老师有几个呢?
今天一条鲁迅作品大举撤出语文课本的消息,使我仔细的回想起他来了。回想起我曾在夜窗下努力的背诵“三味书屋”回想起给无数人带来极度震撼的“血馒头”回想起让人贻笑大方的孔乙己。回想起那些让我敬畏的老师们。
那些太多的回忆,使我看到了现如今的“江湖”年少无知时,智慧的老师们给我们分析鲁迅笔下的有关阿q的所有离谱的作为和鲁迅对此淋漓尽致的描绘。如今阿q被撤下了,像是撤下一个旧桌布一样。
阿q精神被大家一致认同为普遍存在于国人灵魂中的精神病,他的麻木,他的穷酸,他对待生活的态度,难道就不符合我们当下的生活状态吗?当一条裤子也买不起的人,凭什么就不能捡起掉在楼下的无人认领的衣服?阿q的不计羞涩正如无数的擦鞋妹一样,为了生计,放下能放下了,服从物质为上的生活。苟且活命。
现实中有多少人是不为斗米折腰的精神生活的人?如果有很多像阿q那样的人,在目前物质和致富机会并不匮乏的时代,就不会看到所谓的“性贪婪”、“权贪婪”而被送到法场的“冤死鬼”
纵看全国南北的各点各种报道。现今的弱势全体,唯有把自己当成阿q才能感受到幸福,一点不为过分。
国家免检茶油产品“金浩茶油”也能致癌?这使我想起我在很早的时候对“免检产品”的免疫,早干嘛去了?
事实难道就是戏说,难道就是从门缝中溜出来的说笑谈资?难道就是有线人有权人的辩论赛?
接二连三的客户对银行的质疑的报道。我想起了孔乙己。对于孔乙己先生那句“窃书不能算偷窃书读书人的事,能算偷么?”的辩词记忆犹新,像是刚刚从我耳边过的一样深刻难忘。我的怀疑是,借也罢,偷也罢,总有一方是担责的,而如今已经找不到谁是最终的责任人?
是啊,一切问题到了“读书人”哪里,都要变了,不变就很难入乡随俗了!
现实版的“血馒头”更是随时随处可见。
难道前几天的地沟油闹到还不小?难道几篇致癌餐盒的报道就不是事实?难道冤死在襁褓中婴孩和性早熟都是自然规律?药的价值更是再次得以体现,不是“人生自古谁无死,留取丹心照汗青”了,而是人生自古谁无死,早点权利早福寿。
太多的愤怒,使我彻底的麻木。不过是我在此找到什么是幸福。
幸福与经典之间没有距离,幸福让你在沉寂的时候能清楚什么是白纸黑字。经典不论在何时何地都是经典,就像真理一样,人们在是与非中选择,而不会在是非的夹层中残喘,也不可能在是与非的夹层中残喘。
选择的原则就是,要么是,要么非;要么黑,要么白;要么选择选择,要么选择被选择。甭说是人生,就是畜生也清楚。而人生于之相比,添加的不仅仅是苏丹红,不仅仅是滑石粉,还添加了根本不能考究的什么什么剂。阿q会无奈,孔乙己在悲叹。
十几年的求学路,学到什么?狗屁。记到什么?黑恶。想到什么?自得其乐。
谁还生活在我的世界?是小学的张某某老师?是中学的王某某老师?是大学的李某某教授?不多了,板着手指头想想,能记起名字的不到10位,真是时间催人啊。
或许你会说我是个容易忘恩的人,不过,在这一点上,我确实做得不好,我只会用的真诚的笔迹去记下我认为能塑造我人格的人,对于其余的人,我将毫不犹豫的从桌面上删到回收站。在我饥饿的时候出现在我脑海的是一个做饭的师傅,而不是一本书;在我孤独的时候出现在我眼前的是一本书,而不是一碗面。走自己的路让别人去扯吧。我相信真理是永远也扯不下的。即便是扯了,也不过是被戴上虚伪或更加虚伪的帽子。
且愿我的恩师们,身体健康,百毒不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