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烈夫不知道自己该拿她如何是好?
饼去,是因为他不以为自己会爱上任何一个女人,因此对爱蕾娜的行为总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但是现在不一样,因为他爱上了冉盈儿,所以他还是必须找时间跟爱蕾娜好好地谈清楚才行。
将行李随意搁在地上,阿烈夫马上寻找冉盈儿的身影。
留克希尔说她已经开始下床行动,虽然大部分的时间是窝在他的电脑前面玩连线对战游戏,不过她偶尔还是会乖乖待在自己的房间里头发呆。
阿烈夫最后是在阳台上找到冉盈儿,当她一瞧见他的时候,似乎也有一点意外,不过很快便露出笑容来。
“你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冉盈儿的心里充满意外,但是她很快又思及爱蕾娜说的话,因此脸上的笑意随即少了点。
阿烈夫仿佛也嗅出那么一点不对劲,走到她的身旁问道:“你怎么了?是不是身体不舒服?要不要进去休息?”
见到阿烈夫温柔的目光,冉盈儿不由轻轻颤抖了起来。
阿烈夫也马上将她拥进怀里。
“怎么一直发抖呢?”他的气息轻吐在她耳际问道。
冉盈儿察觉她被阿烈夫一抱着,就全忘了之前想好的告白,满脑子只盈满一句话。“我我我喜欢你!”
“什么?”阿烈夫一愣。
“我喜欢你!所以请你抱我!”既然已经丢脸了,那她就干脆把心里的话大胆说出来吧!
她想过很多次,在伤愈后,即使就这样什么都不带走的离开,最起码她也要保有和他在一起的美好回忆。
说她个性倔强也不要紧,反正她就是不要输给爱蕾娜。
阿烈夫则是又惊又喜,抱紧了她道;“傻东西,我也喜欢你呀!”
听见这个连她也料想不到的答案,冉盈儿喜出望外,她不敢相信这是真的。“真的吗?”
阿烈夫点点头,心里总算是踏实不少,因为他原本就打算把一切都说清楚,没想到冉盈儿自己倒是先提起了。
“嗯,我从来没骗过你吧?”
“好!那你抱我吧!”冉盈儿害羞地将脸埋进他的胸膛里道。
她听爱蕾娜说,他会跟自己喜欢的女人做ài,那她也可以罗!只要他们之间有了关系,那么她再和他提起日月集团的事,也许会比较简单一点。
她心里打的就是这个主意。
“咦?”阿烈夫愣了一下,他不晓得冉盈儿这古灵精怪的丫头在打什么主意,不过他倒是乐意遵从。
他们两个人来到阿烈夫的房内,打开昏黄的灯光。
阿烈夫深情的目光注视着冉盈儿,令她有一点无法动弹,那是因为她真的没有想到,他也喜欢她。
她真的好开心,好开心。
他抱着她,像是在珍惜自己最疼爱的东西一样,气息吹拂在她敏感的耳朵上,然后伸手抚摩她衣服上的拉链,仿佛慢动作似的轻轻地往下拉。
冉盈儿屏住呼吸,有一点无法忍受他如此宛如膜拜、珍爱般的性感抚摩,并且感受到他在她脖子上洒下的细吻。
她觉得自己仿佛被阿烈夫给催眠了,全身软绵绵地被他抱着,鼻息之间净是他特有的男性气味。
阿烈夫细细亲吻她的红唇,一面伸手将她的衣物扯下,露出仅穿着贴身衣物的雪白肌肤。
冉盈儿突地打了个颤,阿烈夫的手立即缓缓磨蹭她的皮肤,她全身马上热了起来,也红了脸。
“你”她本来想叫他别看腹部的伤口,但是他却抚摩着伤口,像绒毛扫过。
“嘘,别说话。”
阿烈夫低下头,继续亲吻她,将舌头滑进她的嘴里,并把手伸进她的胸罩里,以手指轻轻在她的胸脯上圆圆。
冉盈儿睁大了眼,若不是他执意吻着她,抱着她,她恐怕会倒抽一口气,马上转身逃跑。
她太害羞了,因此显得手足无措。
但是阿烈夫根本不给她退缩的机会,他呼吸变得急促,当热情加温再加温后,让他对冉盈儿的爱意在此刻爆发出来。
他愈来愈激烈地亲吻着她,然后将她推至洁白的床上,以全然欣赏的目光,将她的美烙在心里。
冉盈儿只感到床垫一沉,阿烈夫火热的身体便躺在她的身边,让她有些害怕,也有些期盼地半侧过身去。
“不要怕我我不会伤害你的,你要相信我,”
她当然知道要相信他,但她就是没有办法完全放开,只好在他扳正她的身体时,将眼睛闭上。
她爱阿烈夫,也愿意把一切都给他,可是她什么都不懂,所以当然会有一种未知的恐惧。
阿烈夫知道她的顾忌,因此捺着性子慢慢来。
他舌头灵活的爱抚,使她不住轻颤,那种湿热、黏腻的感觉,让她忍不住呻吟出声。
“嗯嗯”然后她听到胸罩扣子被打开的声音,接着是内裤,她随即感觉跟冷空气接触的肌肤起了—阵疙瘩。
“好美,你真的很美”
由于这是冉盈儿第一次听到阿烈夫称赞她,因此她不由得将眼睁开,望进他充满着欲望的双眼。
“你是说真的吗?”
“我从来没有骗过你,不是吗?”
冉盈儿喜极而泣,让阿烈夫顿时有些慌了手脚。
“你为什么哭?”他吻掉她的泪,问道。
“谁叫你以前都没说过”冉盈儿忍不住抱怨娇嗔。
阿烈夫这才释怀,一再亲吻她的唇道:“抱歉,不过我一向就是这样的人,你应该能够了解我。”
他从小时候开始就是一个一板一眼的人了,因此现在要教他改变,说些甜言蜜诘,实在有实行上的困难。
冉盈儿破涕为笑,伸手敲了下他的头。
“算了,我原谅你了,唔”阿烈夫堵住她的唇,发动强烈攻击,饥渴地索求更多连她自己都不知道的热情与爱,并且洒下许多的热吻在她完美的娇躯上,点燃一把又一把的热情火焰,几乎要把她给烤焦。
他—边在她身上制造烈火,—边自行解下身上的衣物,丢在地板上。
他要她,而且极度迫不及待。
当阿烈夫来到她的身上时,她根本不敢看他结实的赤裸身体,只能赧红了脸,急速喘着气。
阿烈夫在她的眼里察觉一丝惧意,因此他用激将法问道:“你怕了吗?”
“我?我才不怕。”
冉盈儿果然上他的当,她将手环上他的脖子,一副视死如归的模样,令他又心疼又好气。
“不不要那里不”
冉盈儿觉得自己全身—定都因为害羞而红透了。
但是他却不愿意停手,直到她的身体看来似乎是准备好了,才轻轻说道:
“你张开眼睛看着我,我要你知道,我是爱你的”
她的湿热、她的轻颤让他停住动作,直到她适应为止。
“你好坏”冉盈儿忍不住抱怨。
方才,她差点被那股强烈的不适感淹没,奋力挣扎,要不是阿烈夫一直攀紧她的身子,她一定马上打退堂鼓。
阿烈夫露出令她安心的微笑,没有回应她的话,反而动起自己的身体,有节奏地动作。
疯狂!
冉盈儿不断尖叫,抓紧阿烈夫的肩膀,直到在他身上留下抓痕为止,两个人也一起嘶喊。
“阿烈夫阿烈夫”
“盈儿唔”在最原始的结合中,他们找到了对方的爱,紧紧相依,汗水淋漓直到完全解放和拥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