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药田,樊丹丹得知叶子竟然进了药楼做药童,羡慕得快要疯了。
“叶儿!你还真是狗屎运,你也帮我说说情呗,我也想去做药童。”樊丹丹眼巴巴的望着叶子道。
叶子没好气的笑瞪了她一眼,“你凭什么做药童?”
“我、我勤快啊!”
“平日里让你好好看药书,你不看,现在知道急了?从今天开始,每天晚上你背十种草药,明年我就帮你向其他炼丹师举荐,如何?”
一听每天要背十种草药,樊丹丹的脸当即就垮了下来,“不要吧……十种?”
背上三种草药,她就头脑迷糊,眼前发昏,每天都背十种,还不如杀了她来得痛快!
“算了,药童也没什么好的。听说啊,要是炼出了废丹,那些炼丹师就把火气撒到药童身上,非打即骂,想想就可怕,我还是不要去了。”樊丹丹一边怜悯的望着叶子,一边故意打了个寒颤。
叶子笑着摇摇头,不再言语。
就在叶子离开执事堂不久后,唐燕孤身一人走进了执事堂,随后邢浩东迅速的将几位堂老召集起来,直奔三院而去。
许向芹照例巡视完药田后,才悄悄的回到了自己的房间,将早上捡到的乾坤袋拿出来,仔细检查起来。
这是一只暗棕色的乾坤袋,里面的空间倒是不大,但密密麻麻的全是草药,粗略数了数,竟然有五十几种,价值上万。而且,竟然还有数量不少的飞叶草。
看到飞叶草。许向芹脸色微微一变,仿佛有些察觉到什么。还不待她想明白该如何处置这只乾坤袋时,唐燕已经带着邢浩东等人冲进了她的房间。
许向芹脸色大变,慌乱的想将乾坤袋藏起来,却因为太过惊慌,最后乾坤袋当着众人的面,啪嗒掉落在地。
“呀。许管事这是怎么了?慌里慌张的。”
唐燕不怀好意的冲她笑道。
许向芹冷冷的瞥了她一眼。转而看向邢浩东和几名堂老,茫然不解的问道:“邢堂主和几位堂老为何突然冲进我房间?”
邢浩东定定的望着许向芹,直看得她心里发毛。才出声问道:“唐燕举报你与一年前药楼库房失窃有关,你有何解释?”
许向芹眼皮一抖,脸色瞬间煞白,随即恼羞成怒的指着唐燕叱道:“她信口胡说!是诬赖!”
“她有证据。”邢浩东平静的回道。
几名堂老却是满头的雾水。邢浩东将他们急急的召集之后,只是说去查药楼的失窃案。却没有做其他的说明,此时他们满腹的疑惑,却又不好当面询问,只得在后面悄声议论起来。
“这、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三堂老冲二堂老问道。
“哎呀。我也不知道啊,匆匆就把我们带过来了,我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二堂老疑惑的直摇头。
“还是先看看再说吧。”大堂老发了话。其余几位堂老便安静了,静待事情的发展。
许向芹听到证据二字。瞳孔猛的一缩,仍然犟嘴道:“她有什、什么证据?”
唐燕笑笑,走上前弯腰准备将许向芹脚边的乾坤袋拾起,却被许向芹一把推开,并抢先将乾坤袋紧捏在手里,冷叱道:“你放肆!这是我的东西。”
唐燕见状,笑得更灿烂了,“许管事莫怪,我见你顾不得拾捡,想好心帮你而已,倒是让你误会了。”
邢浩东不动声色的看了眼许向芹腰间的乾坤袋,然后指着她手里的那只,问道:“那里面是什么?”
“我、我的一些旧物,不怎么值钱的。”许向芹心慌的道,并草草的将它塞进衣袖当中。
邢浩东神色不变,“我正好需要寻找一些旧物,可否借我看看?”
闻言,许向芹脸色倏的煞白,愣愣地盯着邢浩东,眼里的惊恐和慌乱半点都掩饰不住。
几位堂老默默的对视一眼,仿佛明白了什么,俱是一脸的不可置信。
唐燕笑得很开怀,“许管事,难道你是怕邢堂主贪了您的东西,所以不肯拿出来?”
大堂老浩气凛然的跨前两步,向许向芹保证道:“许管事尽可放心,有我等在此,邢堂主绝对不会贪拿你的任何物品。”
邢浩东也笑着说道:“我只是看看而已,并无其他的心思。”
“我、我不是这个意思,只是……”
“呵呵,难道许管事有什么宝贝不愿被我们看见?”不待许向芹解释,邢浩东便笑着打趣道,但认真看就能发现,他的眼神十分凌厉。
被邢浩东凌厉的眼神紧紧笼罩住的许向芹艰难地摇摇头,惴惴不安地将袖口里的乾坤袋递向对方。
邢浩东接过后,探入灵识一看,随即脸色变得十分严厉,“果然是你!唐燕来举报你的与药楼库房案有关时,我还不相信,没想到……
大堂老也一把抓过邢浩东手里的乾坤袋,仔细看了看,随后也目光锐利的瞪向许向芹。
几位堂老又纷纷将大堂老手上的乾坤袋传阅了一番,继而将气愤的目光都投到许向芹身上。
被这么多人怒目相视,许向芹只觉得压力颇大,心底慌乱的六神无主,不知道该怎么辩驳。
“不是、是这样的,这个乾坤袋不是我的,它、它是我捡到的。”
唐燕一脸嘲讽的嗤笑道:“许管事可真会说笑,刚才您还说是您的东西,不许我碰,这会又不是了?”
“你闭嘴!”许向芹恼怒的冲她叱道,随后又急忙朝邢浩东等人解释,“这是今天早上我去药田巡视时,在路上捡到的。”
此时,她的神智清醒了些,明白自...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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