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其三”
“其三是什么?”她瞪大眼睛,近距离地看着他露出邪恶的笑容。
“其三,你最不该之处,便是挑起我强烈的欲望。”他宣读出她的罪状。
她马上打了个哆嗦,并将目光迅速移到他脸上,她看见他的笑容中带有一丝残酷,她茫茫然地注视着他,立即被前所未有的强烈恐惧所淹没。
她不但怕他对她报复,也因为自己无法预测他的下一步动作而感到惊慌;他的动机和举措对她来说都是难解之谜,这令她有旁徨无助的虚弱感。
她怕的倒不是丧失处女之身,事实上,她认为那是每个女人都该有的经验,但是那种未经她首肯就强行侵犯的蛮横,却是她所不能容忍的,但显然这个男人正打算如此对待她。
“现在你又在算计些什么?想好对付我的策略了吗?要不要说出来让我听听?”
她的肌肤似被火烫灼,在他亲匿的爱抚下,强烈的感受让采枫受不住地喘息。
她扭动着身躯,竭尽全力想挣脱他,但他轻而易举地回住她,继续爱抚她的胸脯,带着某种她所不解的神色俯视她的眼眸。
“别太低估我,否则我很可能会因为觉得没趣而提早结束这场游戏。”他的声调中充满无法压抑的狂乱,但脸上却带着促狭的神情。
“或者是你高估了我,我根本就不是你的对手,你倒不如现在就放了我,免得到时候扫兴。”她试着以另一种方式寻求脱身。通常好战的男人都不喜欢与弱者过招,他们认为这等于是藐视他们。
他噙着笑“很聪明,能屈能伸。不过很可惜你不是男人,否则说不定我会考虑将你网罗到华纳;不过话说回来,身为女人也有女人的好处,否则谁来满足我们这些男人永无止境的欲望,是不是?”
采枫全身传过一阵颤栗,小肮涌上一股痛楚,她对这种陌生的反应感到惊恐。
愤怒与羞愧的浪潮霎时涌起并淹没了她,在尚未进一步思考之前,她已经将一口口水啐向他英俊的脸庞。
“变态!”她眼眶噙着水雾骂道。
震惊片刻后,殷少阎皱紧双眉,眼神闪过杀人似的怒火,然后以非常缓慢的动作拭去脸上的口水,一言不发地注视她许久。
容采枫感觉到自己的手心在冒汗。自父亲死后她就没有懦弱过,然而这一刻她多么希望眼前就有一个地道供她遁逃,因为她实在是无法在他面前强装勇敢。
“你需要得到一些教训,女人。而我愿意耐心地教育你,什么叫作服从。”他慢条斯理的说着,然后粗暴地将她拉进他怀中,他的唇覆住她的,炽热、强硬而需索。
“唔唔”她反抗着,拳打脚踢,却只换得他更粗暴的对待。
从来没有男人这样吻过她,哦,不,她从来就没有和男人有过这样的接触。平时她除了偶尔上上街外,其余的时间都用在与她的电脑厮守,压根儿不曾亲近过男人。
而这个可恶的男人竟然夺走了她的初吻!她听人家说接吻是很亲密的,妓女在上床时都会对客人交代不可以亲嘴,可见亲吻是多么神圣而不可侵犯,但他他不但强吻了她,还非常的暴力可是为什么当他这么粗暴对待她的同时,有某部分喜悦的因子开始自她体内窜起,而她也因此全身颤抖?
他贪恋着她身上浓浓的奶香味,他想在她身上汲取包多,于是他的舌强烈地向她进攻,深深地探索着她口中的每一个角落。
一波强过一波的炽热探索差点今采枫量厥,她徒劳无功地推拒着他,同时也惊叹他的胸膛竟如此结实而宽阔。
他的手伸进她的长发之中,扣住她的后脑勺,使她无法动弹,直到她终于平静地偎在他怀中,完全向他臣服。
“是的,就是这样,我的蜜糖儿。”他哄着。
采枫感觉烧灼的热力正逐渐向四肢蔓延,而后窜向全身。
“放开”
他不让她有喘息的空间,他的手越过平坦的小肮,探往她全身惟一蔽体的底裤。
她感觉自己好像又要昏倒了,四面的墙壁在她眼前旋转。
她闭上眼,沉重地靠向他,在摇晃的感官里只有他的身躯是屹立不摇的。
他把她紧紧地压向他,而她可以感觉到他双腿之间坚硬的部位。
他的爱抚、亲吻和原始的男性需求唤醒她体内某种同样的原始本能,她感觉陌生与害怕,因为那根本不像她自己。
她恨他、她想杀了他,但她的双手却背道而驰地勾住他的颈项,开始回吻他。
他满意着她的反应,而就在这时,左方的墙上突然闪现红色的灯号。
“该死的!”他咒道,立即起身并拉了一件被子覆住采枫“盖好别出来。”他命令,而他自己则穿上长裤。
容采枫愣然地看着他走到墙上按了数个按钮,墙壁突然开了一道门。
她好奇地取饼眼镜戴上,由她这儿看去,可以窥见里头拥有极完备的电子通讯设备,以及一面特大号的萤幕。
“什么事?”殷少阎火气甚盛地对着萤幕问。
“在度假的人火气还那么大,那我们这些苦命的老百姓不就得去跳河了?”
萤幕传来的影像采枫认得,那是那天在办公室里见到的那个眼睛很漂亮的男人。
“别嗦,有事快说。”殷少阎显然没有什么耐性。
对方不知死活地探了探殷少阎的后方。“你对她动手了?”
殷少阎回过头看了采枫一眼,然后又转身投给唐赭一记狠目。“你什么时候变成了侦探社社长?”
“嘿嘿!”对方干笑了二声“好意提醒你一下,那女人你最好先别碰,后头还有麻烦事。”
殷少阎敏锐地嗅出唐赭表情的不寻常。“回头再说!”他决定不在采枫面前谈得太多。
“好。”唐赭配合地说。“另外还有一件事少棋不见了。”
“什么?”殷少阎跳了起来“我不是要你看好他吗?”他责问着。
“看好?”唐赭失笑。“你们殷家有哪个男人能轻易的让人掌控?”别看少棋平常一副温文模样,他真要拗起来,可没人驾驭得了他。
“该死!立即把他找回来。”
“我想他也正在寻找你身后的小姐吧!”唐赭又往后瞧了一下“别忘了,女人是祸水。”他警告着。“好了,就这样,再联络。”画面立即消失。
殷少阎回头,狠狠地瞪住采枫。“你究竟是给少棋下了什么葯?”他吼道。
采枫本想回嘴,但是聪明的她并没有开口,只是一径地回视着他。
他怒瞪着她半晌。这该死的女人,究竟是如何勾搭上少棋的,让少棋就像初沾了蜜的蜂般对她紧追不舍?
专注的黑瞳锁着她此刻的模样一头凌乱的长发披散在光裸白皙的肩头上,黑框眼镜下的大眼不驯地回视他,被吻得有些红肿的未唇因倔强而微翘,那模样性感得让他有股欲望再一次扑上床。他仍旧记得,之前那娇润的身子偎在怀中的销魂触感,以及他全身血液奔窜的渴望。
他向前跨了二步后又停住,盯着她瞧的眼神骤然转变。
她也会以这副模样se诱少棋?也曾像刚才一样在少棋的怀中娇吟?
他的大掌在腿侧紧握,一簇火焰快速地在他眼眸深处燃烧,像是作了极度的挣扎后,他突然甩门离去。
容采枫掩着耳朵愣愣地看着那扇紧锁的门。
现在您看的是第4页“少棋到底是谁?”她好疑惑啊,谁来告诉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