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 我挺不喜欢人家拿这个来做话题,但是老李不是普通人,老李是真正的朋友。
我运气好,身边总有个人为我赴汤蹈火。
无忧上来泳池。
“老李!你在这里穷耙干什么,告诉你,季大夫就是你前车之辙,耙得老了,只好随便拣一个女的结婚算数。”大笑。
我同老李说:“看,同你是一对活宝。”
老李摇头苦笑。
“去看场电影?”无忧过来同他挤眉弄眼。
老李不出声。
“要不去逛古玩店。姐姐信不信由你,店主硬说那只掐丝珐琅缠技蕃莲瓶是十六世纪的。”
我说:“我不喜欢珐琅,总觉得只有痰盂是珐琅做的。”
老李笑。
“还有一张郑板桥的画,上面题词:山多兰草却无芝,何处寻来问画师,总要向君心上觅,自家培养自家知。”
老李喃喃说:“总要向君心上觅,自家培养自家知。”
“来,去看戏吧。”
老李向我歉意的一笑,跟着无忧去了。
后后记恢复上班的时候,我的一年假期并没有终结。
长期耙在家中,非常不惯,决定销假。
因而想买一些新的行头。
时装店的售货员睁大眼睛“十月了,还买夏装?”
“这里又不是欧洲,十月不穿夏装穿什么?冬装?”我反问。
“可是小姐,”她非常歉意“夏装在大减价期间全部沽清。”
“你们几时减的价?”
“七月。”
神经病。
我走出时装店时想,搅什么鬼,我真落伍了,以前我帮衬的店家,高贵得永不减价。
回到医院第一天,我穿着上一季的旧衣,季康热烈欢迎我。
“对了,”他说:“我来介绍你认识,这位新同事是来替慕容的,刘品华,过来一下!”
刘转头过来,与我一照脸,我就呆住了。
天下竟有这般英俊潇洒人物。
我的面孔忽然之间涨红,急急看向别处。
他伸出手来,与我相握。
我的眼光自然而然落在他手上:没有指环。
心莫名其妙扑扑的跳起来。
啊小山,可以做的都已做妥,请祝福我新生活开始。
刘品华笑说:“听说林医生是哈佛医科院高材生。”
我笑:“一毕业全成高材生,过得海便是神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