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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七回 祸国殃民事事空 稀里糊涂笑谈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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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bsp;过后,吉银宝与贾时烈狼狈为奸,将陈立思的死定为反清人士,就说他的同党可能早有跟踪,才造成黑旗军来劫走陈立思。至于死去的官差,那是为朝廷为大清而死,只有忠诚和勇士的虚名。

    且说那些救走陈立思的蒙面人,就是他的大哥二哥。从蒋金兰将陈立思的情况告知后,他们记清楚押送陈立思的时间。大哥陈立洪,二哥陈立全,分别在江湖中活动,召集昔日好友商议营救陈立思的办法,他们都是世外高人,不但是当今顶级武林高手,而且足智多谋,个个身怀绝技。陈立洪、陈立全在好友中谈起此事,众人愤恨不平,许多好友都愿来帮这忙。

    救援陈立思一事,本只需要七八人配合就可以了。所以,其他好汉愿来相助的,经说清楚后拒绝了一些。

    雄龙山‘水火拳’会馆、四十多个会员,一个也没有参与救援行动,只有陈立思的两位兄长。那个掌劈囚车木的,就是陈立洪的早年好友,名叫智能和尚。

    这个智能和尚六十多岁了,早年在少林寺练习大力金刚掌,整整二十年之久的功夫,无论是内功及外家功,都已至出神入化。他离开少林寺二十多年了,现隐居深山、不问世事。

    智能大师与陈立洪只有数面之交,彼此就成了对方心中的重要好友。他们以武德、武功修为交友,以行善积德为宗旨。这次出山,智能大师认为:天下混乱,陈立思做了好人和善事,反而成为罪大恶极。无论事态怎么逆转,也不可能善恶不分,甚至颠倒而行。要想拯救更多的人,须有明君出现,但陈立思的事一定会帮的,警告吉县令的纸条,也是智能大师所为。

    再说当时救下陈立思,蒙面壮汉们往西行一段路后,逐渐毁去蒙面一身的衣物面具,然后各自散去,其余几人绕了个大圈,转回到雄龙山。

    陈立洪、陈立全早已商定,将陈立思隐藏在雄龙山后的岩洞中,这是一个天知地知、你知我知的天大秘密。陈立思住在岩洞里,躲避养伤,在这期间,不知吉县令将如何处理、公差死亡的重大案件。雄龙山派人多次去开平县城、和县衙周围逗留,并没有耳闻到关于此案的风波,好像将这件大事忘记了。

    五龙镇上也没有相关的传言,只有沸沸扬扬相传、陈立思被黑旗军救援的故事,关于公差死亡之事却无传言。不论如何,作为陈立思这一方,千万不可大意,必须要做到十分保密方可。

    再说吉县令与贾师爷秘密商讨后,暂时将案件隐瞒下来。在本县草草了结。就算知道陈立思在本县范围、或在某个地方,也只能装作不知道。此案从开始,就是栽赃陷害,最后反而弄到不可收拾的地步,对一手策划的吉县令来说,不得不很后怕,因为案情并没有彻底了结。

    慢慢想来,同样感受到,陈立思那方的力量也太不可思议,不仅仅说是有交情的武林侠士帮他,而是他那身上的正能量,就像潮水一样覆盖而来。

    吉县令这个官场老手,一贯性的心狠手辣、栽赃陷害庶民百姓的**官,如今受到了牵制,也许自身难保。接下来开平县的百姓们也好过一点。

    陈立思的伤势本就严重,加上山洞里寒气逼人,不宜养伤。虽然自家是祖传良医,处于恶劣的环境下,伤势的愈合不是好理想。

    还有个主要原因,在县大牢里,每天给他吃喝只能维持生命,如今已是严重脱水、严重缺乏营养,身体十分虚脱,救回山洞,已是奄奄一息。现在关键是增强营养,对伤势的恢复才更快,幸好他素来身体强壮,从小就练功习武,加之‘水火拳’的内功修为才活了下来。若换为普通人,像这样折磨,早已死过数次。

    有先天性良好的身体素质,只要伤势向好的方面发展,康复也很快。时间过去三个多月,陈立思的身体也基本恢复正常。目前所看,神智是没有残缺,虽说也能行走、也能动弹,但大不如从前。在开平县刑房里,各关节及神经都被捆绑太过,导致严重变形受损,加之时间太长。如今他住的这个山洞,是第二次住进,一住就是数月。

    两年多前,韩松命案的当晚,捕快来雄龙山抓捕时,陈立思逃到后山的山洞,现在又同样住在这山洞躲避。那时只在此洞躲避了一天一晚,想到自己被追捕,只是在这洞里呆了短暂的时间,感到委屈流过眼泪,同时也是倾心蒋金兰、依恋她的激心之泪。在精神上无依靠时,想到深爱自己的人,感到心动荡漾和幸福。

    如今在此洞养伤数月,大哥二哥轮流关照我,送吃穿和治伤的药物,同样使我非常感动,很多时候那感激之心催泪盈眶。但大哥二哥常对我说的第一句话、就是要坚强。

    所以,陈立思在山洞数月之久,并没有簌簌流泪,在人生中,无论是哪一种朋友、哪一种爱,只有在为难的时候还在身边,才能确认谁对你真诚,而真诚的友谊,不会在你需要的时候找借口离开,即是你身边的任何人,都不可能阻挡这颗真诚的心。

    短短几年,陈立思遭受到异常的人生坎坷,在这样的经历中度过来,认识到很多难于预测的东西。现在最担忧是自己的身体,是否能恢复原状,至少不能丧失劳动力。妻子与儿子都需要自己,自从妻子与自己在一起,一直都没有过上好日子,不是吃苦劳累,就是担惊受怕。倘若自己今后身体残缺,留下后遗症,体力不济,妻子儿子又怎样过上好日子呢?再说大哥二哥、和智能大师设计将我救出,他们历经心机,甘愿冒死救出我,要是成为一个无用之人,又有何意义呢?在洞里的陈立思整天都是想这些,像失去了信心似的。

    再说蒋金兰,从陈立思救出没几天,大哥陈立洪就秘密传信到她,而只有她一人知道,那种惊喜和感激就不用说了。不过在这紧要关头,她还是装作不知情的状态,做到外紧内松。

    儿子蒋文广也有几个月了,小文广是蒋金兰的精神支柱,她带着儿子起早贪黑的干活,蒋老爷的双腿,虽有好转,在生活上也只能自己维持自己。

    陈立思在山洞三个多月时,妻子每隔一段时间,悄悄去看望一次。不过,现在已是半年过去,陈立思可以行走了,就不劳妻子跋山涉水来探望,自己每过一段时间回水龙山一次,就这样每次秘密往来,而且必须是夜晚。谁都料不到后果如何。如果不做到十分小心,刚好逃出鬼窟,岂不再入魔掌,那样一线希望都没有了。

    不想一天天、一月月、甚至一年都过去了,陈立思的案情一直没有风吹草动,这样的事太让人着急了。对于吉县令来说,死了十数公差这样的大案,朝廷就是有些耳闻,有没有精力来管。他的希望天下更乱一点,那样朝廷就更顾不了这些,再过些年此暗自然就会烟消云散。

    对于陈立思来说,吉县令将自己连带公差死亡一事,究竟是怎样策划的。没有人敢直截了当去问县令大人,只能一直这样耗下去。如今有亲人不易见,有家不敢回,却是万分焦急。

    近些年,陈立洪,为三弟陈立思的事操心不少,为了救出三弟,杀死官方人员的事情,他与二弟陈立全商讨很多次,都是认为死亡官差那么多,是一起不可思议的重大案件,为何官府没有一点动静?难道是在暗中探访,怕打草惊蛇吗?

    如果是这样,官府越是没有响动,陈立思这一方越是担惊受怕。也不知在哪一天哪一日会出现什么样的结果。几兄弟及蒋金兰都是一个共同的认为,官府不可能将这等要案就此罢休。

    两年过后,天下越来越混乱。吉县令与贾师爷妥协后,趁这个时机正式拟定奏折,将陈立思定为反清成员,在押解途中,被同党劫走。奏报朝廷后,分管大臣只问了这支小股黑旗军,出现在什么地方,现在扎营在何处。吉县令只能如实相报:就当时去的方向、瞬间已销声匿迹,现实在本县及邻县范围,没有发现这股黑旗军的踪影。

    朝廷最后下达说:如今天下义军点点四起,在你范围没有发现什么,就再不可节外生枝。因为朝中的靠山,一定为他开脱。朝廷的旨令,意思是封闭此事。二人明白其中含义,就这样平静下来。对陈立思一案不闻不问。

    几年来,陈立思与家人妻离子散的日子、惊恐难熬,仍是躲躲藏藏、提心吊胆。他(她们)的儿子已经五岁了。对于陈立思一案,仍是无风无浪,他再也不想这样煎熬下去了,决心冒险回家。

    回家后,还是提防万一,仍过着躲躲藏藏的日子,但要比远离妻子儿子好多了,这时蒋金兰的父亲年迈已高。次日陈立思与大哥二哥商量,陈立思将自己的想法说出,陈立洪陈立全当然同意三弟的意见,就这样,陈立思就名符其实定居在女方蒋金兰家。

    陈立思全家上上下下四口人,蒋老爹也很开心满意。但案情不明总是紧紧张张。

    回到水龙山将近一年过去了,全家人所担心的事仍然毫无声张,后来也就渐渐放下心。陈立思将雄龙山的核桃树幼苗,移植到水龙山上。前些年与蒋金兰在外做工,买回来的核桃种子,回家后不久,当时蒋金兰就将其种下,现已长成树型了。陈立思将外地核桃与本地核桃相嫁接,培育出杂交核桃,生产出的核桃,除去外层皮肉,内壳成金黄色,核桃肉油脂鲜明。

    陈立思这样的核桃,营养丰富,对大脑微循环有显著的作用,能活跃脑细胞,使流血量得到平衡状态,帮助记忆力。其中所含磷脂具有保护脑血管,又有改善脑血管的作用;而核桃油具有降血脂作用,对心脏也有较好功效。因陈立思早年在五龙镇上卖核桃,几乎是家喻户晓,如今已有数十颗核桃树生产。他与妻子就以此为生。

    十年后,蒋老爹离开了人世,陈立思与妻子风风光光、将老爹送老归山,随后的日子,倒是平平淡淡,逍遥自在。

    随着时间的推移,虽说天下揭竿而起,对满清政府来说,并没有改变统治压迫的决策。国内暴乱,老百姓遭受到战火的困境,使人们仍然处于水深火热之中,生活越来越危机。没有目标,没有希望,一年不如一年、一辈不如一辈。人人惶惶不安,都是在昏昏沉沉、不明不白的生存,怨天怨地都没有用。

    随之也越来越动荡不平,从朝廷到地方各级政府人心浮沉,管理中断。朝廷最重要的决策就是消灭义军。义军雄兵点燃,金戈铁马,兵刃四起,百姓遭殃,温饱难得。

    随之陈立思的案情就像空气一样蒸发了。夫妇二人从理性上认识到,自己从恐惧的黑暗中走出来,心中的阴影离他而去。但历史上的这一页还并没有翻过。

    陈立思在开平县大狱受的摧残太大,现在只能在家耕耘种植,再也不能像以前那样,有一个百折不绕的身体素质。如今在高难度动作、和爆发力都受到影响。

    一身好功夫来源于健康的身体,对于陈立思来说,失去了深造武功的机能,不是金钱能弥补上的。就这样他的武功只能停留在此,自己的‘水火拳’不能继续深造,这是一个练武者的一大不幸。

    经历了这样的遭遇,陈立思改变了原来的一些想法:如今有了儿子蒋文广,就不打算再生第二个孩子,这样能减轻家庭的负担。倘若再生第二个孩子,跟自己姓陈吧,同父同母的两个孩子,一个姓蒋一个姓陈,也给不知内情的人带去莫名其妙的非议。丈夫心意已决,蒋金兰也无可奈何。

    日月循环、时光流逝、光阴似箭。陈立思夫妇的儿子蒋文广已至成人,全家人种植的核桃收入越来越好,捕鱼的技术越来越精。

    蒋文广小时候就在自家水龙寨念书,是由水龙山各家各户有孩子的家庭,共同出钱请来的教书先生,在自己山寨开办起私学。蒋文广从小读书都很认真刻苦,在他开始读书时,也是父亲陈立思遭受迫害、东躲西藏担惊受怕的时候,严重影响着小文广,使他也经受到惊慌恐惧的打击,一直到十岁过后,他就渴望父亲平安无事。

    陈立思还没有回家居住时,蒋金兰一边辛勤劳动,还有担忧丈夫的安危,又要带着儿子和老爹,那些凄凉艰苦的日子。那会蒋文广已有些记忆,小小年纪只有将其埋在心里,在当时的环境下念了四五年书,算是很不错了。

    过后,陈立思又将自己的临**建筑资料教与儿子学习,他对文广说:“建筑是一门博大精深的学科,是人类世世代代都离不了的,学一点基本知识,懂一点临**运用总比什么都不知道好得多。

    于是,陈立思就给蒋文广讲了当年自己在外,做建筑工的经历。蒋文广听了很感动,觉得这门学科很有价值,一下提高了兴致,对建筑知识越来越有兴趣。蒋文广在父亲的指导下,学了很多建筑基本知识。

    最后蒋文广到了二十岁左右,在五龙镇一带已小有名气,在乡镇一级做个设计施工员已不成问题。后又在政府相关部门进行培训,取得了建筑施工方面的资格,对一般建筑可以施工,因持有相关颁布的施工证书,再加之他有这方面的临**经验,当时在当地被称之为建造工匠。

    蒋文广获得了‘建造工匠’的称号后,在石龙山、长龙山双龙山等,一些稍微富裕一点的商客家庭、包括基层政府,想建一座理想的房屋,就请蒋文广作技术指导。没过几年,五龙镇上下的乡镇,对蒋文广来说几乎家喻户晓。

    陈立思的下一代有了一项专业技术,要比自己亲手种植核桃轻松多了。蒋文广不习武,只学文,文广就是文化知识广泛的意思。过后又继续深造,对于物理学方面的培训,就更加理解力学、力点等相关问题。一直以来,光景较好,为了进一步深造和拿得持证上岗的资格,耽误了成家的早期时间。在他二十八岁那年,找了一位漂亮的姑娘成亲,这位姑娘叫林小琴,她的年龄整整比文广小十岁,当然,只要双方情投意合,在婚姻上年龄不是问题。

    那时蒋文广的家境是很不错的,在暗中也攒了不少钱。文广与林小琴结婚将近一年后,就生下一孩子,这个孩子就叫蒋韦川。其实蒋韦川的名字也很有来头,在这里暂不分解这个问题。

    生下蒋韦川后,陈立思与蒋金兰得了孙子,那种喜悦的心情就不用说了。现在上下有了三辈人,蒋金兰已是奶奶了,她提出建议说:“我们的子孙,千万不要将祖先留下的东西失传,这是祖先的传家宝、是一个人的智慧、更是一种精神。”她转身向蒋文广说:“你这一代没有修炼武功,那是你爹遭受到陷害,一气之下不准习武。要是陈家‘太极’,在下一辈还不继承,就是子孙们的一大损失。”陈氏的太极自古至今都是很著名的。

    蒋金兰再次强调说:“当然现在文广学的建筑专业很重要,祖先留下的文化更需要发展。你们及下代虽说是姓蒋,可你们遗留着陈氏的血脉。”蒋金兰提出的方案,人人都高兴,认为强身健体才是人生第一个重要性。蒋文广早就想改变父亲这个观念,谁说习武之人就会带来祸害?

    蒋韦川在七岁那年,蒋文广三十多岁,正当壮年。当时京城某王爷要修建一座规模宏大的王府,向天下人招取民工。特别是有建筑经验的人优先招取,蒋文广就告别了亲人,去到王府做工。这时,陈立思与蒋金兰夫妇已将近七十岁高龄了,表面上看去一大家人,家中最能干活的只有儿媳林小琴。幸好家中还有些积蓄,对一个上有老下有小的家庭,林小琴也得操心操劳。当时的任何条件都差,又是离集镇很远的山区。特别是医疗方面,更是难上加难,二老大病小病都得需林小琴一人跑路。

    蒋韦川虽然非常聪明,但还小又要读书,回家时也要干些简单的杂活。当时招工头说过,建筑王府至少三年时间,所以这三年时间,对林小琴来说也是非常难熬的。对陈立思和蒋金兰来说,当时,若不允许儿子外出,又觉得在乡村没有什么发展前途,文广有那么好的技术,有了机会一定外出发展。而且这次是到京城建王府,也就半依半旧的允许了。

    蒋文广离开家庭后,上有老下有小,才体会到所有男人干的活,都落到林小琴一人身上。七十来岁的陈立思,当年若是不被吉县令残害,还可以干一些重活。所以目前他根本帮不了家庭的体力活,这样无形之中,也增加了孙子蒋韦川的负担。二老见儿媳整日奔波忙碌,又后悔不该把文广放出去。

    最不理想的是,蒋文广出去一年半载却无书信回家。幸好孙子蒋韦川很听话很懂事,他的聪明远远超过了普通孩子。八岁的蒋韦川,上学念书,爷爷教他练‘太极拳’、‘水火拳’,还教他学习建造技术,对学这些东西,一点便通,悟性超出常人数倍。

    记得有一次,林晓琴不慎生病、感染上风寒,四肢酸楚、头顶疼痛,畏寒、全身乏力,虽有寒热往来,却以怕冷为主。皮肤发烧又无汗出,添衣加被,仍冷得瑟瑟发抖。蒋韦川见母亲突然患病在**,他就在当地找来郎中,郎中来到蒋韦川家,给他母亲看完病后,总结了林小琴的病:是因劳累及操心造成免疫力低下,加之外感风寒日久,寒化热入里,口干舌燥,咽痛;内热外寒,相互失调不顾,出现寒热往来,需要清里热、祛外寒方能治好此病。虽是外感所致,必须抓紧时间医治,时日太久,有危及生命的可能。

    郎中将医理讲给蒋韦川听,他似懂非懂,因为他也在看祖传的医书。开好药方后,郎中家的药缺了两种,差两味药还需要在五龙镇上去买。郎中将细辛和川芎写在纸上,蒋韦川接过纸条,转身就向五龙镇跑去。这下急坏了母亲,这孩子身上没带钱,买什么药呢?不白跑一趟吗?蒋韦川从小爷爷教他练功习武,身体素质不在话下,一鼓作气跑到五龙镇上,在一家药铺门前停下来时,他一只手拿着开药的纸条,另一只手在自己身上摸来摸去。这一下他明白了,就是将衣袋摸穿、都摸不出钱来,自己身上没有放钱,走的时候太急,忘记找母亲拿钱,跑这么大一阵子,不是白跑了吗?母亲躺在家里,病得厉害,急需要拿药回去。蒋韦川开始着急了,但他并没有及时返回家取钱,却想了个巧妙的办法拿走了需要的药,八岁的蒋韦川是怎样做到的呢?

    欲知后事如何?请看下回《空望肠断家人失神童遭难受悲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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