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气的宁焕臻甩了袖子,侧过身去,不愿再看她那张似笑非笑的脸。
但傅媛却似乎不想就此罢休,还是用那样的语气问道:“不知陛下打算让我什么时候启程,如果陛下能恩准的话,我倒是想年前就动身,毕竟过年嘛,总是要和家人一道菜算过年。”
“你当真非得如此?”宁焕臻倏然回头,一桩星眸入勾的看着傅媛道“你在景王府的几年,你当我真的是什么都不知道吗?你和宁焕景之间根本就是有名无实!”
傅媛脸色一白,惊得一时无话可说,但转而就冷笑道:“陛下平时日理万机,竟还要关心我们这些小小的家务事,着实让小人受宠若惊,诚惶诚恐了。”
宁焕臻任由傅媛说什么,只是一言不发的望着傅媛,傅媛被他看得心烦意乱,就索性闭了双目,靠坐着休息。
这样的事实,从傅媛最不想听到的人口中说了出来,傅媛此刻的心情实在不知该如何形容。
或是觉得心凉,或是因为防备之心,傅媛相抱着的双手下意识的就抱得更紧了。又觉得手臂上那处疤痕隐隐的作痛起来。
“你怎么不接着说了?”宁焕臻那冷淡的声音在傅媛耳畔响起。
傅媛眉头不知觉的就拧到了一起,她依旧闭着眼,用如深渊中冰冷的幽泉般的声音说道:“宁焕臻,你是不是觉得我一定不会杀你?”
话音才落,傅媛身子一直,募的睁眼,那双如沉墨一样的眼中,戾气肆意。
“哼。”宁焕臻轻笑一声“有好些年没见你生气了。”
傅媛直直盯着宁焕臻那张依旧风轻云淡的脸庞,突然吸了口气,又闭眼靠了回去,无论宁焕臻再说什么,她都不再说话。
傅媛心中暗暗念着当日她对着自己父亲发下的誓言,她知道如果此刻她手中有一把剑的话,方才也许真的就已经刺过去了。
“若违此誓,吾父生生世世堕落阿鼻地狱,永世不得超生”
秦中禾了解傅媛的个性,就让傅媛用自己发誓
傅媛心中一遍遍的念着这句誓言,眼中就落下一行清泪,她不明白为何自己的父亲偏偏要自己发下这样的毒誓,还是为了眼前这个薄情寡义的宁焕臻!
“你怎么了?”宁焕臻伸手想去为傅媛拂去脸上的泪水,但手伸到半空,就又收了回来,却被突然睁眼的傅媛逮了个正着。
傅媛冷眼看着宁焕臻的动作,用波澜不惊的声音说道:“宁焕臻,你和我在六年前就已经不是一路人了。你现在是一代明主,我是罪臣之女,若有对相互都有好处的事就聚头商量一下,若是要说情分可以免了,你的情分我已经领教过了。”
言尽于此,二人便一路无言,到了沈府,傅媛依旧与钟芸说说笑笑的进去,就像是什么事也没有发生过一般。
因今日有钟芸在,几人也不便豪饮,只是以茶代酒,清谈雅坐了一会儿,就用了晚席,便纷纷告辞回家,临走前,沈从仕拉了傅媛进书房说了几句,傅媛一一答应了之后,才出来与钟芸坐车回钟府。
华光晏一路将二人送到了钟府门口才走,傅媛见时候也不算太晚就与钟芸约好隔日再来看她,转头与焌儿回了林府。
回到茗香院之后,傅媛便吩咐烧水,洗了个澡。洗干净了今日身上出的一身汗,然后就穿着中衣坐在房中的热炕上,拿着闲书消遣。
琴香和雪英则坐在炕沿上做针线功夫,只有焌儿一人闲着无事,外面天又黑了,也不好出去练枪,就在房中走来走去。
“今天玩了大半天了,你怎么还没有玩累吗?”琴香见焌儿用手指在半空中比划着剑招,就问道。
“你知道什么?这是以前老爷教我的,我刚才突然想起来了,就比划比划,免得生疏了。”焌儿说的煞有介事,然后就用双指在空中唰唰的比划着。
“老秦教你的?”傅媛回头去看焌儿比划的剑招,想起这套剑法,秦中禾也曾教过自己和当年还是太子的宁焕臻。
琴言听傅媛叫秦中禾老秦,一下就看住了傅媛,傅媛有所察觉就问道:“干嘛这样看着我?”
“自从家里出事之后,就没有再听小姐这样叫过老爷了。”琴香说道。
“哦,是吗?也许是今日想起太多以前的事了吧。”傅媛说道“真不懂为何我爹就非要力保他坐稳这个皇位?”
傅媛说的是谁,这房中的人自然都心知肚明,琴香低头将傅媛的话在心中想了想,抬头看着傅媛道:“这个兴许夫人知道些什么。”
“我娘?”傅媛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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