隆冬,滴水成冰,呵气结霜。
赶晌儿,村支书王大炮急三火四往家走:自从得了糖尿病,他就有个习惯,到点必吃饭,不然,饿得心慌直突突。
一进门,满屋的哈气加上灶坑倒烟,眼前一片烟雾蒙蒙什么也看不清。朦胧中,他恍恍惚惚看见老伴在掘起屁股往灶眼填塞柴火,那圆圆的屁股着实招人喜欢,不由得裆部蠢蠢欲动,犯了那股子骚劲,于是,他伸出两根手指弯腰对准“老伴”的臀部伸手抠了一下,刚要说啥,只见“老伴”惊吓得猛然站起身子回过头来,老伴的那张榆树皮脸立马切换成一张年轻俊俏的脸蛋:妈呀,弄错了,看走眼了,不是老伴,是儿媳妇!王大炮心里一忽悠,那一刻死的心都,别提有多尴尬了,老公爹怎么抠儿媳妇的腚沟呢,传出去这还了得,纯他妈的“掏筢”(俗称扒灰,意指老公公上儿媳妇身上揩油)吗!
村子书就是不简单,片刻的尴尬后,王大炮立刻恢复了常态,对儿媳妇笑了笑:“二丫,忙呀,预备两个人的饭菜!”说着,他伸出了两根手指头比划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