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办公室是套间,外面是个大间,里面间壁出一间小小的休息室,休息室没有窗户,比老虎妈子洞还黑,不打灯什么也看不见。中午来了客人,赶巧科里的另外两个男的都下乡了,我只好拉上我对桌的靓女阿丽陪客人喝了几杯,之后回到办公室,屁股还没坐稳,就听里屋有动静。
“什么玩意?”阿丽竖起耳朵听,我忙着改材料,头也没抬,说“谁弄的猫哇狗儿的?”
“是刘教的狗吧,他喜欢狗!”阿丽好奇,起身要看个究竟——原来,科里新分个军转干部,在部队是教导员,大伙就叫他刘教。
这功夫,只听阿丽尖叫一声,满脸通红,捂住眼睛,掉头就往回跑。
我起身去一看,哇塞,灯光亮出,一个男人,赤条条、四仰八叉倒在床上,但见:蝈蝈肚皮黑出溜,胯间当啷个黑泥鳅。
也许,那声尖叫打扰了睡梦人鼾声,他爬了起来,揉揉眼睛,嗷,原来是刘教。刘教把掉在地上的被子拽上来,遮住裆中之物,说:“不好意思,部队实行裸睡,让你见笑了!”
“没关系,青光外泄也是一道风景线,请继续发扬你们的光荣传统!”我诙谐地说了一句,走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