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随手拿了件衣服换上才出去,等她找到小男孩,发现他正和一个与他年龄相仿的小女孩玩踢毽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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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沈浪和李玉珊回到自己的院落中时,却发现一个女子正和两个孩子玩着踢毽子,小女孩用敬佩的眼神看着那女子。
“娘,你好厉害啊!”而小男孩的口里数着:“七十七、七十八、七十九”
忽然,那女子的脸转了过来,她一见到李玉珊就扔下毽子,跑过来拉着她的手。
“珊妹,你的女儿和外甥好好玩哦!”李玉珊从呆愣中清醒过来“佩茹你是佩茹姐?你终于回来了!”说完,她就跑去拉过那个小男孩“雁儿,快叫娘,你娘回来了!”
小男孩怯怯地问:“娘你真的是娘吗?”
这回轮到杜佩茹愣住了,她看着小男孩,然后又望着李玉珊。
李玉珊朝她点了点头。
杜佩茹颤抖地说:“雁儿!”然后她一把将他搂人怀里,摸着他的头说:“都长这么大啦!”
李玉珊纳闷地问:“姐姐,你为什么不直接找姐夫?反而跑来沈府找我?”
“我我怕他再娶了。”杜佩茹支支吾吾地说。
“唉!也幸亏姐夫痴情,这几年我们劝他再娶,可他始终不肯;雁儿知道你的事后也常跑去湖边看你会不会回来,想不到真的让他等着了。你也真是的!不认识我女儿冰绮也就算了,居然连自己儿子雁儿也不认得。”李玉珊说道。
这时,一个奴婢来请杜佩茹和李玉珊去用膳。
杜佩茹在沈府吃了午膳才和沈浪、李玉珊、欧阳雁、沈冰绮等人一起回到欧阳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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欧阳寒正在房内一面用膳,一面看着帐本。
沈浪踏进房门说:“你这么忙啊!”欧阳寒抬头见是沈浪,便笑着问:“雁儿又去劳烦你们了吧?”
沈浪点了点头“你猜谁来了?”
“莫非是冰绮?我也有一段时间没见到她了。”欧阳寒笑道。
沈浪笑而不答,只是拍了两下手掌,只见李玉珊和杜佩茹一起走了进来。
欧阳寒慌乱地站起身,碰倒了桌子上的碗碟,汤汁洒了一桌:他跌跌撞撞的走近两人,拉起其中一人的手。
“娘子”随后,他一句话也说不出口,将她揽进怀里,流下两行清泪。
韩玉峰从门口跳进来说:“喂,可别抱错了娘子哦!”笑话!有好戏看怎么少得了他韩玉峰呢!
沈浪走近李玉珊,揽着她的肩膀说:“看来你姐夫比我厉害,只需看一眼便明了了,以后佩茹应该不会再嫌他错认她和你的事了!”
“好了,咱们都出去,让他们好好叙旧吧!”李玉珊说道。
众人都走了出去,并帮他们带上门,但是他们都没有走,所谓看戏是人生的最大乐事,更何况是出好戏,谁会错过呢?
于是众人趴窗的趴窗、蹲门口的蹲门口。
只听房内传来声音说:“说!这些年有没有找过其他女人?”
哇!原来是在逼供啊!要是能看就好了。众人依着门板更近。
“没有!”
“有没有抱过其他女人、亲过其他女人?”
“有!”
哗!好钦佩他,简直就是英雄!门外的人惊叹着。
“有?是谁?给我从实招来。”
“哎呀!娘子,轻点!轻点!我说!我说!”
孬种!众人脸上浮现忿忿之色。
“到底是谁?”这吼声与河东狮吼有得比了。
“是冰绮啦!”他真可怜,为了一个四、五岁的小女孩挨了一顿打。
“哼!算你识相!”
“娘子,我都为你守身四年多了,能不能”
好痴情的男子,忍了这么久,不知道会不会不行啊?
“不要动手动脚啦!你走开。”
“哎哟!”
死定了,欧阳寒肯定被踢中“那儿”了,好可怜哦!可怎么没声音了?不会是出事了吧?
突然,门被打开,几个人摔了进来;韩玉峰在底下跌了个狗吃屎,沈浪在中间,李玉珊在最上层,三人急急忙忙地爬起身来。
欧阳寒环抱着双手冷笑的看着他们,看得他们心里直发毛。
“看完戏了?”
韩玉峰傻笑地说:“没事!我们只是刚好经过,你们继续!你们继续!”他一面说一面往后退。
“还不快滚!”
众人一听如获大赦,马上夹着尾巴逃命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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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过多久,韩玉峰近返回来。嘿嘿!都说他不会错过这出千载难逢的好戏的,有戏不看那会遭天谴的!韩玉峰坐在屋顶上听房里传出的声音。
“娘子,我们继续吧!”
“不要!”
“娘子,他们都走了!”
“不要!”
对!拒绝他!拒绝他!让他欲火焚身而死!韩玉峰心里直摇旗吶喊。
“娘子”
听着欧阳寒近乎哀求的声音,韩玉峰感到爽极了。
“不要!除非”
韩玉峰听到事有转机,不禁暗骂杜佩茹的立场不坚定。
“除非什么?”
不要说!不要说!千万不要告诉他!
“除非我在上面。”
哇靠!这招厉害!韩玉峰想到那种情景就想笑。
“好吧!”
然后房里传出一阵销魂的声音,直听到韩玉峰面河邡赤,失足掉了下来。
“哎哟!我的妈呀!”一喊出口,韩玉峰就后悔了。
这下惨了!欧阳寒知道他听见了他的秘密,不杀了他才怪。他当下也不管身上的疼痛,施展轻功逃命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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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佩茹带着欧阳雁爬到屋梁上偷看欧阳寒洗澡。
杜佩茹看得正过瘾,可是欧阳雁见她的口水从嘴里流了出来,忍不住提醒。
“娘,你的口水流出来了!”
杜佩茹赶紧捂住他的嘴,但是已经来不及。
欧阳寒洗澡时听出有呼吸声,以为又是杜佩茹在偷看,所以也不理会,反而摆出各种姿势诱惑她,免得她看厌了他跑去偷看其他男人。
谁知道他却听到儿子的声音,他气得大吼:“杜佩茹,你居然带儿子学坏!”
杜佩茹和欧阳雁听到欧阳寒的吼声,双双失去平衡从横梁上掉了下来。
欧阳寒想飞身去救,但是因为隔得太远,只能趴在地上给那母子俩当垫背。
杜佩茹和欧阳雁拍拍胸口,正庆幸房里的地板软,不然肯定被摔死,不料身子底下却传出欧阳寒的声音。
“你们还不快给我下来!”
两人一听,吓了一大跳。
杜佩茹急忙爬开,而欧阳雁却顺手将欧阳寒的几处穴道给点了。
“娘,我封住爹的穴道了。”
“真的啊!那就不用怕他会罚我们了,儿子,你说这次我们到哪里避难好呢?”杜佩茹开心地说。
欧阳寒想开骂,却发现连哑穴也被儿子给点了。
“娘,我们去杭州游西湖好不好?”欧阳雁提议着。
“唔!主意不错!我们先将你爹捆起来不行!得先帮你爹穿上衣服,不然被其他女人看到他的身子,那我不是亏大了?”
于是两人就帮欧阳寒穿上裤子。
“娘,衣服就别穿了,等会儿帮爹盖上被子就是了。”
“唔!那我们先把他绑起来!”杜佩茹说道。
他们俩七手八脚地将欧阳寒绑好。
“娘,我们得把爹的子诼上。”
“唔!就用那双臭袜子吧!”
“哇!娘,你不会这么狠吧?”
“呸!臭小子,当年你爹还趁我睡觉时把他的脚指头伸进我的嘴里呢!现在正是我报仇的时候。”
“娘,不会是你自己把爹的脚当鸡腿啃吧?”据他所知,娘是天底下睡相最差的人了,就算他猜得不对,但也不会相差太远。
杜佩茹红了脸说:“别那么多废话,快塞!”
他们用袜子堵好欧阳寒的嘴后,杜佩茹就从床上拿了张被子将欧阳寒盖好后,和儿子扬长而去。
一天后,欧阳寒终于运气将绳子弄断,然后向杭州追妻去
全书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