揽抱纤细的腰,将她抵在办公桌上,黝黑的大掌则揉握著女性的丰盈,把连串的火焰揉进她的身子里,撩拨某种陌生的、未曾理解的情欲。
一个吻,激烈的撩拨起他翻腾的情感,凌怀只觉下腹一紧,奇异的冲动流窜在血液中,盯上她仍瞠大的眸子,看样子一点儿也不融入在这个吻里,他的眼里渗入一抹不解。
他怎么这么轻易的就被她影响?一个简单的、恶意撩拨的吻,让他尝到她口中的芬芳,让他自以为傲的自制力崩溃,一点儿也不想停止。
而她竟然还冷静的连眼睛都未曾闭上?!
“闭上眼。”凌怀不悦的说著,不明白心里为何会突然涌起一股怒气,但是那双眼睛里的光芒,可跟怒气扯不上半点关系,灼热得几乎要把她烫伤。
他抵著她的额,似乎正等待她闭上眼,灼热的目光盯著她的唇瓣,让她又开始感觉有些酥麻的,被他的热烈的目光瞧得心中小鹿乱撞。
他身上传来的力量及强烈的男性气息,让她感到陌生,她禁不住轻轻颤抖,察觉到掌心下的肌肤似乎变得更加炙热,烫得有如一块烙铁,温暖著她的躯体
轰!她倏然的清醒了。她竟然被他拥在怀里,还被他莫名其妙的给吻了,而他的手正停在她未曾有男人碰过的柔软肌肤?
冷静揉著怒气,窜进她的反应神经里,她毫不客气的抬起右腿,猛地往上一踹,朝著他正因情欲而绷紧的欲望撞去
丝毫没有防备的凌怀,被这突来的强烈撞击而中伤,往后跌跌撞撞了几步,好不容易倚著墙壁,才没倒下身去。
这女人还真是一点儿都不留情。
“你这混蛋!只会吃女人豆腐,活该你绝子绝孙。”易希姮对著他大吼,看着他脸色乍白,可以想见刚才那一下会有多痛,不过这是他应得的教训!
她不管什么秋季发表会了,就算这一次办不成,她还有下一次,她不要再继续跟这男人纠缠下去了!她急忙的跑向大门,正当她握住门把时,还来不及拉开门,她整个人又被他压回门板上。
“等一下”凌怀艰难的发声。
“放开我,再不放开,我要喊救命了!”她又急又慌,急于摆脱这只色狼。
“别再动手动脚,我就救你的秋季发表会。”虽然疼痛难忍,但是一想到她只要冲出这个门,他就别想再见到她一面,他的疼痛就显得没那么严重了。
他说出的话,让易希姮一下子忘了挣扎,但随即想到他刚才的作为,她可不敢太相信他。
“你别想动我的脑筋,我不会让你称心如意。”她可不是那种会牺牲自己的女人。
“我又不是不想娶妻生子,我不会再动你了!”他咬著牙,在她的耳边吼著。
这一句言不由衷的话在此时此刻,只得暂时忍住才行。
“真的?”她终于冷静下来,以为是自己的“强烈抵抗”得到他的认同,吓得他不敢再惹她了。
“是真的!”他肯定的点头,一点儿也不觉得愧疚。
“你愿意帮我?”她再一次确定。
“是!”他将她抵制在门板上,这一次不敢用身子压住她,一方面是怕自己又控制不住的吻她,一方面是怕她待会又来次无影脚,那他的命根子铁定保不住。
她的理智与现实正努力拔河,不知道该不该相信他。
半晌之后,她决定豁出去了。“好,就再信你一次。”她抱著必胜的决心,不信自己斗不过这个赖皮鬼。
得到她的首肯,凌怀该是可以松开她,但是她芬芳的气息萦绕在鼻尖,他竟有些舍不得了。
“还不放开我?”她扬声问道,眸中有著警告。
凌怀眯上了眼,在心里告诉自己,不驯服这只小野猫,他就不姓凌!
从他的办公室回来,易希姮的脸上总是带著一抹不明所以的红润,脸上的热度持续不退,像是发高烧一样。
一想起让她至今仍旧头昏昏的始作俑者,她的红唇噘了起来,在她俐落的外表上添了一抹娇态。在椅子上坐了下来,一把将发上的发东扯下,让自己能舒适的躺进椅子里。
易希姮不得不承认,凌怀的人脉与他处理事情的态度,不是她比得上的。
不过才几通电话,他就把她怎么也搞不定的事情处理好了,他还拍著胸脯保证,发表会一点问题也没有,而且会圆满成功。
她不认同的耸了耸肩。连她都不敢说的这么有把握,他倒是自以为了不起。她悻悻然的从他办公室离开,把原因归咎为看不惯他的自傲,而不是他炙热的眸光让她手足无措。
唇上的红肿早巳退去,但是仍能忆起他的唇烙上她时,那股说不出的酥麻。
她并不如表面上看来的无动于衷,她只是吓坏了。在独处的现在,那些感觉像是全回来了,他舔吮著她柔嫩的红唇,细细的轻咬她的嘴角,热烫的舌溜入她口中,对她施以最煽情的诱惑
天啊!她脸上的热度再一次上升,要不是突然回过神来,怕是被他吃干抹净,她还跟个傻子一样的由著他吃豆腐。
这天杀的男人,竟然会做出这种事官茜仪是从哪里得来的消息,说他不跟女人有牵扯,对女人没兴趣
一想起他过分灼热的目光,像是想当场就把她给吃了,哪还有别人形容的那般冷漠。
小手抚著发烫的双颊,想降低一些温度,双腿不文雅的翘到了墙壁上,合宜的长窄裙没滑落太多,只是露出一载修长的小腿,无趣的在墙壁上晃呀晃的。
她有些六神无主,摸不清自己那飞快的心跳是怎么回事?
明明是个可恶又可恨的男人,却在想起他的时候双颊发烫,连呼吸都不正常。
在她陷入沉思时,凌怀已走进她的工作室里。
他刚从滕立宇的办公室离开,确定接下滕立宇大楼预售案的公关部分,这早在他的计画之中。他打算将秋季发表会与大楼预售案,这两个不相关的产品,以全新的方式做广告,创下另一个话题。
滕立宇这多年好友,一向相信他的能力,自然不会有太多意见,只除了破天荒的要求他,说是会场的花卉,必须由一个叫夏雪的女人提供。
滕立宇是个多情种,这些事他已经看得太多,他也懒得置喙,只不过易希姮这方面,问题可能就大了。
一想到此,他就直接往她的工作室走来,并不是为了与她沟通,他一向都自行决定该做的工作,他只是来看看她颊上的红云退了吗?
微微探出头,他推开只是轻合上的门,丝毫没惊扰到正在沉思中的易希姮,黝暗的黑眸中,在注视她时,闪过一丝微乎其微的奇异光亮。
柔顺的黑发披散在椅背上,随著她的摆动在空气中飘扬,让人想忍不住触摸,看是否与眼睛所见一般柔滑。
视线向上移到她“挂”在墙壁上的双腿,他微微的扯出淡笑。
这骄傲的小妮子,也有这么佣懒,这么小女人的时候?他的眸中有著赞赏。
她有著一双他所见过最迷人的小腿,均匀而修长,纤瘦的脚踝足以勾住每个男人的目光,不知道当这一双迷人的腿,缠住男人的腰时,会有多么销魂
他摇了摇头,却驱不走满脑子的春色。他心想,他要是在这个时候闯进去,免不了又是跟她一阵唇枪舌战,她铁定会认定他是个色狼,不但在她的唇上偷去香吻,还倚在门边窥看她佣懒的诱人模样
虽然他真的这样做了,但他可是无心,要是真被她冠上个色狼的封号,他可十分不值。
最后在她的背影上流连了一下,凌怀决定暂时离开。
就在他消失在门边的那一刻,易希姮像是有感应的突然转过身。
“奇怪”看着被推开露出些微缝隙的门板,希姮面露疑惑。为何刚才会突然全身涌现一种奇异的感觉,有一种被盯住的错觉,像是小动物即将被猛兽所掳护时的心慌,更像是凌怀今逃冖著她看时的那种无措。
那充满占有欲的眼光,像是正昭告著他对她无言的企图。
天啊!她仓皇的摇头,不敢再继续想下去了。她在心里告诉自己,在发表会之后,绝对要跟凌怀保持距离,再也不要跟他有任何的接触。
只可惜,在遇到凌怀之后,她做的打算一直都不如她想像中的顺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