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松开了她。
凌怀满意的看着她迷蒙的双眸
看着她被吻红的唇,他感到一种莫名的满足,像是已经期待了许久。
“你”她艰难的喘息。
为了补足胸中不足的氧气,虽然被吻得四肢发软,骄傲的理智仍让她无法甘心臣服。
她反手就赏了他一巴掌,清亮的巴掌声回荡在空气中,结实的声音显示出她全然的愤怒。
毫无防备的凌怀,充分的感受到这一巴掌所蕴含的怒气。
口中的皮肤与牙齿发生磨擦,嘴角渗出血丝。他扬手拭去嘴角的血迹,扬起淡淡的笑容,黑眸与她的对上。
“不喜欢我的吻?”他以著极淡的声音问道。
“不喜欢!”她大声的吼回去。
他的反应是一阵沉默,像是在沉思著什么。
“很好。”
许久之后,他下了结论。
但是他的表情与“很好”两个字完全扯不上关系。
她眯起眼,眸中揉进一抹疑惑。
下一秒,他竟弯下身拦腰扛起了她。
随即将她丢在不远的大床上,伟岸的身子随即欺了上来。
“混蛋!”她惊慌的拍打他的胸口,急欲挣脱,一双小手才刚触及他的胸膛,还没来得及用力,手腕就已经被制住,又麻又痛,动也动不了。
“我曾经说过,所有的女人中我最喜欢你。只不过,你真是个爱说谎的小骗子,我今天就要让你知道,你其实没你想像中那么讨厌我。”
他压低了声音,额头抵住她的,就著她的唇前,轻柔却带著压迫的说著。
“你这自大的男人!”她大声的反驳。
但心里的惊慌却一波波袭来,不是担心他的侵略,而是担心他说的事情会成真。在她惊慌的斥骂声中,她的唇若有似无的轻触著他的,让凌怀的眸光更为深浓。
他的心里有了浅浅的困惑,因为她的接触而有更深的渴望。
为什么他就像是犯了毒瘾般,无法压抑的想接近她。
“我是自大,这一点你在第一天认识我的时候就应该知道。”他沉著声音说,毫不否认。
他以男人身形上的优势轻易的制住了她。
薄唇轻咬著她的唇,舔舐著她的唇瓣,换来她的喘息,撩动他最深处的情绪。
对于他的工作、他所拥有的一切,他都能游刃有余的处理,自在的掌有主控权。
却惟独在面对她的时候,心中有著某种汹涌的情绪,像是非得得到她的认同,拥有她专注的眸光,他从来不曾感受过这些。
思绪太乱,他无法厘清原因,只能再一次的吻著她,轻咬著她的肌肤,催促著她的反应。
因为红唇被封住,她的抗议出不了口。
那软软的声音像猫的咪呜,让人心头一酥。
“不不行”趁著喘息的片刻,她扭头挣开他薄唇的侵略,成功的将抗议说出了口,只是声音喘息得像是低吟,没有一丝说服力。
他离开她的唇,单手支起压在她上的强壮身躯,胸口也强烈起伏著,眸中有一抹不易察觉的意外,像是讶异自己会如此投入这个吻。
“别说你不喜欢我,因为没有任何说服力。”
他哑著声音说著,带著情欲的声音揉进一抹浅浅的怒气,像是知道她心里的挣扎。她摇头,脑中一片混沌。
“别再对著别的男人笑,却一直对我吼。”
他的眸中带著不悦,伟岸的身子持续增加压力,表达他的不满。
她糊涂了,因为他说的话而昏乱。
“你到底想怎么样?”几乎是直觉地,她问出了口。
只因为她被他的行为完全搞乱了思绪。
他不老是做些惹恼她的事,气得她怒目相向。
怎么现在他说出口的话,却似乎带著嫉妒?
对他的行为还无法理解,他接下来的话更叫她迷惑。
“你是我的,我要你只能想着我!”他沉著声音。
性感的薄唇轻咬住她,彻底以行为彰显他的霸道像他说到做到的独裁习惯。
微疼传来,她能了解,那是他的愤怒。
“你是我的!”他的眸光炙热,轻咬著她的唇并没有放开,凝视她的眼神除了霸道,还揉进一抹难以解释的深情满足。
他并不愿强行占有她,只因为他深刻的明白,他对她的在乎,比自己想像中还来的多。
在拥著她的现下分外明白,这早已是他深切的渴望。
他要这个女人。
“我不”被他的眸光盯得发慌,她开口想否认。
他低下头吻住了她,不想再听到任何她否认的话语,热情激烈引爆,再也不脑扑制。
他灼热的气息终于侵蚀她的骄傲,她环住他的颈项,停止了无谓的挣扎。
她喜欢他的吻,喜欢他身上的气息,她喜欢这个男人。
他的声音接近低吼,沉溺于她迟来的热情反应。
他先前所忍耐的一切已经让他失去控制。
从未有一个女人能轻易的撩动他,让他几乎疯狂,在得到她的反应之后,再也无法忍耐一分一秒。
她雪白的颈项往后仰去,身体直觉反应他的吻,拱起身子,无法自抑的呼应他的强取豪夺,带来如波涛般的欢愉。
她的黑发散乱,粉嫩的肌肤上都是汗水,当强装的无谓散去,欢愉不断攀升,她迷乱的只能呼喊著他。
脑中一片空白,只除了他,柔软的呻吟配合著他的低吼,连娇躯也跟随他而舞,热情激烈引爆,久久不歇
激情过后,易希姮被动的贴在他的胸口,急切的喘息喷在他同样心跳快速的胸膛上。
一个念头是那么清晰,让她连反驳的能力都没有,只能接受。
那就是她并不讨厌他的碰触,她甚至还热切的回应著他,像是她也深深被他吸引。
或许在感受到他热切的眸光时,她就有那样的体认,只是她不愿承认罢了。
但是现在她该怎么面对他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