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四季回到家后,坐在沙发上反复思考着,脑袋都快要想破了,还是猜不出骆翔东要的是什么。
这男人怎这么麻烦呢?她哪知道他脑子里的想法,又不是他肚里的蛔虫。
“该死的!”她用力按下电视遥控器,突然听见这么一句话
“你知道我心里在想什么吗?”一个男人紧张地搓着手,有点腼腆地说。
女孩同样害羞地绕着手指头“嗯我知道。”
“那我们可不可以”男人用力吞了口口水,伸手轻轻握住她的小手,接着转首攀住她的肩用力吻住她。
女孩也羞赧地回吻他,但没多久,女孩居然开始宽衣解带,任男人在她身上摸索着。
“天呀!”连四季赶紧关掉电视,吃惊得张大嘴。
难道真如她所想的,骆翔东要的也是这个她的身体?
虽然先前她是这么猜测,可又怕是自己会错意,这才会又恼又伤神。
天,她该怎么办?
突然,传来大门开启的声音,连四季紧张地坐直身子,等着他进来。
门被推开,骆翔东走了进来,见到她在家,不禁笑问:“以往这时间你通常不在家的,今天还真是破天荒啊。”
“你少装了,该知道我正在等你。”她盯着他那张俊脸瞧了半晌,再看向他的穿著“你怎么换衣服了?早上不是穿得挺高档的吗?”
“刚刚去警局办交接,总不能穿著那一身吧。”他笑意盎然地瞧着她那张娇美的小脸。
“我想一定没人知道你还是双面人呢。”她冷冷地说。
“你不就知道了吗?”他伸了下懒腰,学她上次逃避的借口“真累,我要去洗澡睡觉了。”
“骆翔东,你等等。”她喊住他。
“还有事吗?”
“我想到了,想到你要的是什么。”她站起身,一脸柔媚地走近他“我这人一向不喜欢拖,既然知道了就想尽快解决。”
“没想到你这么了解我的心,才半天的工夫就知道了?”他双臂抱胸笑睇着她。
“你不要顾左右而言他。”连四季目不转睛地盯着他,像是要给自己勇气,不停地吸气又吐气,终于调适好心情后,她伸手抚着他微带胡碴的下巴,面露媚笑“男人嘛,想要的东西不就是那几样。”
“哦,哪几样?”她这样的话题倒是新鲜。
“五子登科罗,最好是外加个情妇。”她微眯着眼回答。
“嗯,如果真能这样,实在是太完美了。”骆翔东没有否认。
“我帮你看了看,像车子、房子、银子你都有了,如今只差个妻子跟儿子,不过这两样我可能帮不上忙,但情妇我倒可以充当一下。”她大胆地向他下挑战书“我都自愿下海了,那你敢吗?”
“这世上除了作奸犯科和找死的人我不屑之外,没有我不敢的。”他一双漆黑深邃的眸凝住她的眼“只是我很好奇,你知道情妇该怎么做吗?”
“呃”她微微蹙起眉,随即又笑了起来“当然了,没吃过猪肉也看过猪走路嘛!”
“你这样的比喻还真有趣,那你就表演一下吧。”骆翔东双手环胸看着她那张看似叛逆却又清纯的小脸。
“你以为我不敢?”连四季用力拉过他的衣领,踮起脚尖吻上他的唇,这是她这辈子首次主动献吻。
“就这样?太小儿科了。”他扯笑。
“这种事总不能在客厅里做,是在你房间还是我房间呢?”她漾出笑容询问。
“去我房里好了。”说实在,他并不喜欢她现在这副故作放浪的模样。
“ok,没问题。”她点点头。
骆翔东转身朝自己房间走去,将门打开请她进入。
连四季一进去便往他身上扑去,将他推到床上,小嘴贴着他的耳说:“我不想再拖下去,要就开始吧。”其实她是担心自己好不容易凝聚的勇气会突然消失,只想趁她还没后悔前完成这件事。
下一秒,她低下头在他的颈部啃咬着,小手亦不规矩地在他的胸前抚弄。
天,那是什么味道,是属于他男人味特有的青草混着麝香的气味吗?那味道自她的鼻间直达心窝。
“喂,等一下。”骆翔东将她推开一段距离,伸手抹了下她沾得他满身满脸的口水,摇头说:“你能不能温柔一点?”
“我已经尽力了,你还挑!”她不悦的瞪大眼。
“我哪敢挑,只是想教教你怎么做好情妇的工作。”他撇嘴一笑,翻身压住她,望着她那对无比清艳迷离,足以令男人神魂颠倒的大眼。
“随便了,就让你教吧。”在近距离的对视下,她才发现他那对黝黑的眸竟是这么邪、这么坏。
他不再多说,拉起她的青葱玉指诱惑般的舔吮着,然后转至柔细的掌心。
连四季闭上眼,无法抑制这份酥麻,狂跃的心跳声似乎愈来愈激烈,就将要跃出胸口了。
天,他为什么要这么做?而她为什么这么没用,他只用一只手就快让她难以承受?
她抽回手“你就只会这些吗?就不会换点别的?”
“你的挑衅只会让你更沉沦而已。”他眯眼一笑“好吧,那我就换另一种。”
说完,他用力扯掉她的上衣钮扣,连四季还来不及做出反应,她的胸衣也随之撩起。
连四季双腮赫然翻红,浑身颤个不停,但她还是强自镇定地笑了笑“跟我以前的那些男人没什么两样嘛!”
“你说什么?以前的男人?”他眉头轻皱,脸色也变得阴暗了。
“你当我还是幼稚乏味的处女呀,只是我装嫩而已。看来我演技不错,把你唬得一愣愣的。”
她的话只刺激了他三秒,待他冷静一想,不禁笑了出来“你以为我真笨得瞧不出什么是演出来,什么又是装出来的?”
“哦,那我倒要开开眼界,看你怎么判断了。”她故意笑得娇媚,把自己装成有经验的狂浪样。
“很简单。”他笑着拉开她的双腿,恶意地挤进她的腿间。
他的动作让她的唇发白、脸赤红,心跳如擂鼓。
“呃”她倒吸口气。“翔东!”她下意识喊道,可喊出声音时连她自己也吓了一跳。
“你喊我什么?”他停住动作,望进她那双迷离的眼。
“我我没喊你什么。”她装傻。
“好,你不说是不?”他以极快的速度堵上她的小嘴,同时顺利褪下她的底裤。
他的吻剽悍狂野,犹似要攫取她的灵魂般,让她整个人陶醉不已,几乎忘了挣扎、反应。
“四季,你不后悔?”他已快把持不住了,但仍想听听她的意愿。
“我”她不知道,直想要他。
“怎么样?”
“不,我不后悔。”她潜意识地迎向他。
“四季!”他暗哑地低喊。
“啊!”她尖嚷一声,小手紧掐住他的背脊,脑袋埋在他的胸前,不停喘息着“痛”
“有经验的人不该说这种话。”骆翔东吻着她的头发,心疼地停止动作,但仍不忘挖苦她刚刚故作浪女的话语。
她是处子,不折不扣的处子。
“我”她脸儿涨红了。
一场热焰之旅正式展开,火圈般围绕住他们,将他俩卷起,送向激情的最顶端,直到两人在这场激战中双双累了、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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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四季俯在他胸前,到现在她的心跳仍很激狂。
她不知道自己是哪来的胆子,居然敢用这种方式挑逗他,但刚刚所经历过的滚滚狂焰至今仍烧灼在心口,让她浑身发烫着。
靶受到她身子的颤抖,骆翔东将她搂得更紧些“会冷?”
她摇摇头“我只是在想,我们现在到底算什么关系?”
连四季从没想过她会将自己宝贵...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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