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天珞这一趟出来,才完全认清怜曼的意图。
从他们一下车开始,她便像购物狂似地疯狂采买东西,只要是她看上眼的,全要店家为她打包。
岸钱的聂天珞当然不会为这点小钱伤脑筋,若是她以为这样就会使他让步,那么她就错了。只是怜曼不光买自己的东西,她连他的份都一起买。
“甜心,不需要买我的。”他没告诉她,自然有人专门到家为他服务。
“没关系,反正顺便嘛。”她不介意地继续选焙,直到她满意为止。
怜曼挑选男人的东西眼光不只独到,还十分纯熟,使他不得不怀疑。
“我怎么觉得你对男人的东西很在行?”听起来只是一句问话,一句无关痛痒的话,但唯有聂天珞才明白自己在吃味。
怜曼不以为意地应著:“那当然,在悱居时,自然有人像你这样陪我,所以我就顺便替他们买些东西,久而久之,就很习惯了。”
她的话没有错,可是听在聂天珞的耳朵里可是刺耳得很。她竟然定因为习惯才为他买东西,而不是因为他!
“原来是这样。”
酸溜溜的语气令怜曼心中暗笑。
“好了,买得差不多了,我们回去吧。”
反正她的目的已经达到,再逛下去也没意思,况且让男人陪她买东西,说起来还真不习惯,这样的情形在之前从未发生过,但对象是他就没办法了。
被怜曼有意无意冷落了一整天的聂天珞,趁她入睡后摸进房里,拨开帘幔看着已在床上沉沉入睡的怜曼。他褪下身上的衣物爬上床,一个揽腰将她拉进怀里。发觉她的睡衣阻挡了他的探索时,他干脆动手脱起她的睡衣来。
胸前的刺激使得怜曼微微睁开眼,当她看到聂天珞时,不觉地挣扎著。
“不要!”他自己答应的,除非她同意,否则不会强要她。
“不行,你要满足我。”他不接受拒绝。
她今早的玩弄及一整天的忽视使他再也无法忍耐。脱下她身上碍事的睡衣后,他马上吻住她的乳房,压住她的身子让她无法扭动拒绝。
“你不能强迫我!”
“不,这不是强迫。”他的手轻抚她的身躯诱哄著她。
本是挣扎不休的她,在他的唇及手的探索下渐渐地沉默,因为昨晚炙热的印象又回来了。
“你不能这样”这根本是无赖的行为。
“我会让你也要我。”他要将今早的份一并索回,看她下次还敢不敢玩火。
没多给她说话的机会,聂天珞让两具赤裸的身子相贴合;怜曼怎么也想不到事情会发展成这样,拼命抵抗还是挡不了他探索的力道。
“我不要你!”
“不,你要,昨晚就是证明。”
“那是葯,你对我下葯!”
“是吗?”
聂天珞转而以舌描绘著她的唇型,贴着她的唇轻语:“那我们要不要看看那葯对你的影响有多大?”
怜曼僵住身子,盯著他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聂天珞趁她呆愣的当口对她展开更进一步的挑逗,将她逼向绝境;怜曼则紧紧地咬住下唇,要自己别让他得逞。
她这种无言的反抗,更激起他的征服欲。他将挑逗的节奏缓下,打算要她自动臣服。
“你忘了吗?早上你有多热情?”他故意逼她回想清晨的做ài。
“不要说了!”好不容易推开他的手,他的唇又再度逼近,让她无力拒绝。
“好,我不说,我直接做给你看。”
怜曼虽然痛恨他的蛮横,却又无法阻止这一切,她的身子十分自然地配合他的探索。
就这样,聂天珞依然得到她的人,而既然他要索回那一巴掌的帐,刚好拿这一夜来赔偿。
聂天珞并非每天都待在别墅,但只要回住处就会要她,不管她是不是拒绝或是反抗,他总是有办法得到她。
如此频繁的占有,使得怜曼有些难以承受,以至于今早她睡晚了,而聂天珞也破天荒的没在晨间展开他的热情;不然通常只要他一醒来,总会吻醒她,接著在微亮的晨曦里占有她。
起身打算梳洗的她,在进浴室见到身上、胸前几处吻痕后,无奈地拼命搓洗。
梳洗完毕后,她离开浴室走进房间,此时大厅里传来的嘈杂声引发她的好奇。自她住进来后,她还没看过任何访客。
怜曼走下楼,当她出现在客厅,坐在沙发上的聂天珞招手要她过去,她很自然地走向他坐下,依偎在他身旁。
聂天珞体贴的模样使得在场那位男士有些讶然。
“少爷,她是?”男人疑惑地问著。
聂天珞搂著她回答:“我的女人。”
怜曼被他的话吓住,连忙澄清:“不是,我不是。”就算现在是,那也只是暂时性的,她可不打算承认。
男人在两人身上小心地梭巡,不一会儿又说:“少爷,请你再考虑一下,老爷对你这次的行为很生气。”说著还瞄了怜曼一眼。
“那种无聊的宴会我不会参加。”什么宴会!谤本就是个陷阱。
“少爷请你看在老爷年迈的份上就答应他吧。”男人还是不气馁地拜托著。
“回去告诉爷爷说我会考虑,这样可以了吧?”
话里的意思很清楚,他已在下逐客令赶人,眼神也流露出不耐。
“谢谢少爷,那我先走了。”
男人离开后,怜曼将两人的距离拉开了些。
“他是谁?”看样子应是他家的人,只是为何聂天珞如此冷情,亦或是他本性如此?
“不重要的人。”见她不再偎著他,他也不强求地靠向椅背。
“他来干什么?”像是妻子质询丈夫的模样,怜曼不自觉地问著。那口吻使得聂天珞挑起眉。
“没什么。”
他的回答不能满足怜曼,不过她也不会厚脸皮地追问。
“不过他要我考虑的事,我倒是可以答应。”聂天珞忽然蹦出这么一句话。
怜曼没有回应,站起身想要回房间。
“明天的宴会你陪我出席。”
一听到宴会,怜曼停下步伐,不解地问:“宴会?”
“没错,刚才那人是要我答应出席明天的宴会。”讲明白些,那是爷爷安排的相亲大会。
“你自己去,别拉我下水。”她向来对那种场合没兴趣,况且此时的她不适宜外出,那只会惹来更多不必要的麻烦。
“不行,我已经决定了,你必须陪我。”到时候他可以公开向爷爷挑战。
“那是你的事。”怜曼没回头地应道,反正不管如何她是不会参加的。
隔天,为了防止聂天珞强迫她参加宴会,怜曼趁他还未回来即早早入睡。
只是聂天珞霸道的个性哪容得她反抗。
“起来!”回来后见她已躺在床上的聂天珞气冲冲地命令。
怜曼干脆用被单蒙住脸,不理会他的威胁。
“怜曼!”
受不了他的叫唤,怜曼的火爆脾气也跟著上来“我不去!我说不去就是不去。”怒火狂烧的双眸里闪著火光,那是她生气前的征兆。
“是吗?”不理会她的挣扎,聂天珞一把扯开被单,立即瞥见她单薄的睡衣“这件睡衣应该受不了拉扯吧。”言下之意怜曼想必不会听不出来。
“你要干什么?”
只见他转身走到衣柜,从里头拿出一套他特地为她买的礼服。
“穿上它。”聂天珞再次走回她身边,坐在床沿,床因他的重量而下沉些许。
怜曼气呼呼地瞪著他,半晌后才回话:“凭什么我要去?那是你的宴会,是你的事。”
“你是我的女人,当然要陪我去。”聂天珞轻轻以手抚过她的颈项,为那里柔嫩的肌肤而心悸不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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