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怎么可能?他就这么死了?司机调查过没有?”候处真有点吃惊了,他说刚来调查,这个嫌疑犯就已经死掉了,天底下那里有这么巧的事?
“是死了,我们第一时间就做了dna鉴定,跟县医院留下的备份以及和他在5月份献血时的血样也做了对比,结果完全一致。”面前的侦察员翻看着材料,然后念道。
“不对,我觉得不对。他不是得了白血病吗?现在的尸体。。。。。。”
“我们查了,候处长,尸体经检验之后,与医院留底完全一样,包括最小的环节我们都检查了,尸体有白血病,结果一致。”侦察员看着快要把头发拨下来的候处,又接着说:“第一侦察组已经发火了,说咱们有什么情况也不通知他们,说咱们实际上把他们当内奸看,说要到李局长那里告你去。”
“那几个人,不用理他们,司机那里?”
“司机是个老司机,当时也没有喝酒,情绪一直正常,而且车上还有跟车的,他说他突然觉得脑袋糊涂了下,就直直冲上去了。经我们初步调查,这个司机没有问题。”
“什么没有问题?初步调查就能结案,那还要你们干什么?发动地方局,去查去找,跟司机有珠丝马迹都要查。另外,把楚健收押,还有党为民同安家庄接触过的人全部控制起来,一个个的过堂。我还不信了,这小子一点名堂也没有。”候处发了恨,面色都涨红起来,“另外,再派另外一组工程人员,重新翻那个工厂的底,再找两台挖掘机,不要用设备测试,跟我直接往下挖!”
说完之后,候处又想了一下,又对手下道:“给我从首都调医学专家来,再对尸体检查。我觉得不能完全想信第一组人员和地方的同志。。。。。。”
“当然你不会相信我们了,因为你候处是博士,技术水平高,能耐大。我们第一组是普通人,大学生,也老了,比不上你。”一个50岁左右的人走了进来,可以看出他的眼睛蕴藏着怒火,“我们第一组六个同志,没日没夜的折腾了几天,你倒好直接把我们的结论推翻了。好,你不信我们的,这不要紧。可咱们总是调查一件事吧,你们内部通了气,不让我们知道一点儿调查情况。姓候的,你什么意思?莫非你们认为我们第一组集体有问题?”
“啊,是劳处长,您快坐,我没有那个意思。”候处站起身,劳处长是安全局的老前辈,经验丰富,工作相当有一套,在局里还是有点地位的,然后朝手下挥手“行了,你出去吧,按我说的办。”
“我那里敢劳你的大驾?你不是把我们排除在外吗?我们马上走。”劳处长气哼哼地向外就走。
“劳处长,您别生气,我也是为了工作再细致一点。”
“那就是说我们工作不细致了?行,候新会,你可以,很跋扈啊。我要到组织那里汇报,向领导汇报,你候大侦探定了性我们一组集体有问题。”说完劳处长快步向外,然后用力地关门,砰然一声大响。
侯新会伸手像是要挽留劳处长一样,听到门响半天之后,才颓然坐下。
第二天下午,候新会正在组织人员开头一天的调查分析会,此时接到了李建政局长的电话,在屏蔽了周围的同志后,电话里传来了质问声:
“候新会同志,你把第一组赶了回来,你自己赤膊上阵查了两天,查出什么没有?”
“李局,据目前来看,直接的没有,但间接证据还是不少的。”
“胡闹,你闹得没有?在最开始的初步排查中,专家组已经将这个人定义为第三等了,你不满意,局里就把劳处长一行人派下去调查,现在不也得出结论,党为民跟核爆案并没有直接的牵连。你不满意,自己去查,还将劳处长的第一组排挤走。今天的结果我也知道了,跟之前的两次调查一样,你还要干什么?”
“李局,你听我解释,我认为这件事疑点很多,应当。。。。。。”候新会很少听到李局长这样生气,便继续解释。
“好,现在特级嫌疑人差不多上百,一等嫌隙犯六百多,二等的四千多,三等的如同那个小青年的足有一万多人。这些人的社会关系和相关材料是天文数字,咱们中央领导要的结果,在短时间的结果,没有让你搞社会调查。”
“李局,我认为任何一点嫌疑都应当去查。”
“我还不知道去查嫌疑,关键要按重要性进行查询,现在线索十万多,都一个个查到什么时候。候新会,你分不清要先查重点吗?另外,...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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