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她独特的魅力、终于愿意将她当成一名女子来爱怜了,但是
“老实说,瞳儿,你有心上人了吧?难怪会开始注重打扮了。告诉我,对方是哪一家的公子?我得去探听一下对方的人品、家世,毕竟咱们情同兄妹,我不能随便把你的终身托付给一个配不上你的人。”
情同兄妹?可恶!可恶!气死她了!
“你你哼!”沈瞳儿生气地用力跺了跺脚,满肚子气地转身跑开。
段南渊愕然看着她突然生气跑开的背影,无法理解她古怪的反应,难道他刚才说错了什么吗?
唉,女人心,果真是海底针!
“已经十六岁了吗?”他望着她离去的方向,喃喃低语。不经她强调,他还真没察觉她在不知不觉中已渐渐成了一个小女人。
也许在不久后,她将会披上嫁裳,成为某个男人的妻子一思及此,他的胸中蓦然泛起一股若有似无的空虚。
敝了?他怎么会有这种古怪的情绪?疑惑在他心底不经意地闪过,不过他并没有认真地放在心上,不以为意地转身回房去了。
被一群女人以极不友善的目光恶狠狠地瞪着,几乎令沈瞳儿产生错觉,觉得她的身上已被那一道道刀般锐利的目光给瞪出了无数个窟窿!
经过段南渊的允许,她得以如愿地跟着那几名女子一块儿学习琴、舞、妆扮,但领她到这儿的段南渊前脚才刚离开,那些原本妩媚娇柔、风情万种的女人,竟迅速变了张脸,每一对眼睛皆迸射出凶恶的目光,毫不友善地瞪着她。
其实说不友善还太客气了些,那些女人对她简直充满了敌意,仿佛和她之间有着什么不共戴天的血海深仇!
不过沈瞳儿的心里十分明白,这些女人之所以会对她产生这么大的敌意,全都是为了段南渊。
虽然这几个女人是预定要献给吕庄主的“寿礼”但是比起步入中年的吕庄主,年轻而俊美的段南渊显然要具有魁力得多,只怕这些女人不是想成为吕庄主的妾,而是想成为段南渊的妻!
面对众多强敌,沈瞳儿不但一点也不气馁,反而燃起了强烈的战斗意志,她绝不能输!
“沈姑娘,你要不要到前头来,等会儿才看得清楚些?”鸨母讨好地问着沈瞳儿,希望能借由讨好她而队段南渊那儿获得更多的好处。
一名女子不等沈瞳儿回答便抢先嚷道:“嬷嬷呀!您就决让师傅教咱们舞吧!别拖拖拉拉的耽误咱们的时间!”
“是啊!”’另一个女人也跟着说道。“咱们可不想浪费宝贵的时间,要是这一个月内咱们没有拿出个好成果来,段公子一定会大发雷霆的。”
其他几个女人一边附和着,一边有志一同地朝鸨母聚了过去,并技巧地将沈瞳儿推挤到角落的位置,一点也不掩饰她们的排斥之意。
在这些女人的眼中,此刻她们最大的敌人就是沈瞳儿,虽然段南渊对她似乎并无男女之情,但是光凭他们俩长年同住一个屋檐下这点,沈瞳儿对她们就具有强大的威胁。
因此,她们极有默契地打算先“歼灭”最大的敌人,之后再各凭本事去赢得段南渊的青睐。
“呃这”鸨母满脸的为难,最后终于妥协了。“好吧、好吧!”
尽管她想要借由沈瞳儿来拉拢、讨好段南渊,但总不好太过于刻意,再说其他几位姑娘的心思她可是清楚得很,说不定真会有谁被段南渊看上,成了他的女人,所以她也不希望得罪任何一个人,免得将来讨不了半点便宜。
沈瞳儿抡紧了拳头,眉心蹙得死紧,眼见众女子目中无人地排挤她,一把怨气在她的肚子里狂烧。
这些女人简直欺人大甚了!她若是不吭一声地任人欺负,她沈瞳儿的名字就倒过来写!
正当她打算强行突破重围的时候,一只纤纤玉手蓦然搭上了她的肩膀。
一回头,就见一名约莫大她一、两岁的女子对她扬起一抹友善的微笑。
“沈姑娘,你就算成功地硬挤进去,她们也会想尽办法把你推挤出来的,如果你真的想学,不如由我来教你吧!”
“你要教我?”
沈瞳儿讶异地眨了眨眼,没想到会有人对她伸出友善的援手,她不禁多看了眼前这女子几眼,发现对方是个风韵极佳的美丽女子。
“你真的愿意帮我?”
“是啊!”宋舞蝶朝她友善一笑。
“为什么?”沈瞳儿疑惑地盯着她。“难道你对南渊”
“放心吧!我和她们不同的。”宋舞蝶摇摇头,脸上的笑意敛下,眼底有着些许伤感。“你好有勇气,敢为了心爱的人不顾一切地争取,要是当初我也像你一样,那么或许现在唉”
沈瞳儿怔怔地望着宋舞蝶,由她未竟的话和感伤的神色,大概猜出她有着一段什么样的遗憾情事。
“算了,别说这些了,你想学些什么?我来教你吧!”宋舞蝶挥开眼底的阴霾,重新扬起温柔的微笑。
“呃可是,难道你不必和她们一块儿学?”沈瞳儿瞥了眼一旁的女人们,一看见她们,她的心里不禁有气。
哼!若不是不想让段南渊以为她是小心眼的女人,她绝对会一状告到他那儿去,让这些可恶的女人们吃不完兜着走!
“放心吧!不是我自夸,我的琴艺、舞技和梳妆,样样不输给嬷嬷请来的师傅呢!”
“真的吗?”沈瞳儿闻言不禁眼睛一亮。“那就麻烦你了,呃你”“我姓宋,宋舞蝶。”看出沈瞳儿唤不出她名宇的尴尬,宋舞蝶主动报上姓名,解了她的困窘。
“谢谢你,宋姐姐。”沈瞳儿回她一笑,决定喜欢上这个有着温柔微笑的女子当然宋舞蝶的善解人意是一部分原因,但最主要还是因为她并不像其他女人,对段南渊抱持着不该有的觊觎。
“就冲着你叫我这声姐姐,我一定会努力帮你的。”宋舞蝶脸上的笑意更温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