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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在想什么等他大半夜却装不认识,存心耍他不成!现在到底是谁钓谁,他都快被她的行径弄糊涂。
露出疑惑的神情,她将月龙从头打量到脚,不解地问:“这位先生,我们认识吗?能认识你想必是我的荣幸。但我想你是认错人了;我认识的人里,没有一号像你帅到这么美丽无尘的。时间不早,请你好心让路给我过吧!”
身为羽剧团的一分子,以演技唬人、装傻,把恶心奉承、不着边际的话说得理所当然且顺畅自然,对她而言是轻而易举的事。“你”这女人说什么疯话,还说得那么正常?“借过,夜深,恕我无空奉陪。”赔上一笑,她在月龙的错愕中将他推开。
她的口吻,简直当他是有心的搭讪者。
月龙皱起俊眉,但没有阻止她离去,因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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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没多远,夏琳心料想不到,竟会被几个夜窜的鼠辈包围。
心喊不妙,她不觉皱起俏颜暗恼。
“漂亮的老兄,你的妞?”不知打着什么主意,其中一个樟头鼠目的男人,以邪气吊儿郎当的口气,吊着他的眯眯眼朝不远处的月龙询问。
他的举手投足很有当鼠辈的气质。
他们自然不知月龙的身份,不然早抱头鼠窜,闪得大老远。那几个字就算是米田共,他们也会一鼓作气吞回肚内。
很难得,月龙竟肯反应,手插在西装裤内对他们摇头。几只鼠辈,以为月龙识时务,不打算招惹地头蛇,干是当他识相,转向目标。
“嘿,美女,陪大爷们玩玩吧!”.没有坏事的障碍者,他们立即缠上夏琳心。
几个鼠辈周身所散出的酒臭味浓厚,觉得倒胃口的夏琳心怒斥:“请你们让路,我没空陪你们玩!”倒霉透顶,遇上酒鬼。
“呵,小姐姐很辣呢!”酒壮色胆,这只老鼠笑得今夏琳心生厌。
“哈,我最喜欢这种小姐姐”另一人已朝她扑去。
见伙伴动手,其他人也开始不客气地进攻。除了色,他们自然看中她是外地客,看准了她手提袋里必然有丰厚的现金。
夏琳心问躲狼手难以平衡,跌坐在泥地上。
啊好痛!她的屁股
自眼角的余光,她看到不远处的月龙嘴边噙着冷笑看戏。可叹,除了月龙,现在没人可以帮她。
而她竟得期望他救。
“喂!你帮帮我,别见死不救”情急之下,她只好拉开喉咙向月龙求救。
想也知道那家伙在恼她,不但不走,还在一旁看她被欺凌的好戏。
月龙依然冷笑,远远抛来一句话:“我们是陌生人,你的事与我何干,凭什么我要帮你、为你惹麻烦?”他的口吻像事不关己,双脚寸步不移。
“别这样啦若不是等你老半天,我怎么会遇到这种事”夏琳心在惊慌中闪躲狼手求教,浑身是泥是土,已然狼狈不堪。
真小心眼!她暗咒,又不好骂走惟一的救星。
“你等我?奇怪了,我们不是陌生人吗?”看她狼狈地躲着数个醉汉侵犯的狼手,月龙冷眼旁观,无动于衷地说着风凉话。
“你”情况太糟,她气得差点难以辩驳。
见她快被逼得无处可逃,其中一个醉汉整个人朝她扑去。
一个滚身,她快速翻转,不幸撞上路边的石柱,后脑勺痛得眼冒金星。无力感充斥,她很清楚自己即将晕厥,大感末日将临。
老天她这是什么年和哪尊衰神犯冲啊
再也无力挣扎,她的眼前一片黑。
在失去意识前,以为大完蛋的她,矇眬中隐约听见一阵痛不欲生的求饶然后,跌进了一个温暖的漩涡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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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瞧这是怎么回事?”
“问我”你以为会有答案吗?得去问柽才知道。”
“呵!太稀奇了。这还是第一次,非得去问柽不可!”
“说得也是,就算她真有危险,柽也应该不会管她死活这的确有趣。”
“柽该不会是心血来潮”
“是有可能,不过,他心血来潮的机率”
嗯好痛
头晕头好晕好痛
细碎不断的交谈萦回昏沉的耳际,夏琳心在呻吟中缓缓转醒,为莫名的疼痛皱眉轻吐兰气。
亮光洒进她眯成一线、不能完全适应光亮的黑色双瞳,有两团黑影突然笼罩过来,在她的正上方造成阴影,让她吓了一跳。
什么东西人?要不是她浑身虚软,连大喊的声音都没有,她一定会惊叫出声。
等看清楚那两张绝伦的俊容,她才感到有点熟悉。
啊!他们不是
“醒了?”月湟打量她苍白的脸色,带着温和的笑意。
月桀也问:“你还好吧?”
正常的情况,他们是不会那么关心一个女人,管她是否要死要活、要上地狱还是天堂。但若是那个女人和月龙有关时,则完全不同。
他们何止关心,甚至关切胜过任何“华门”的紧急事件。夏琳心在浑浑噩噩中静观其变,一时间没有开口,犹豫间想弄清楚状况。
她记得他们昨天呃在茶坊二楼和那男人一起
头疼欲裂,她是怎么了?伸手去抚太阳穴,她才发现自己的脑袋包着绷带,开始想起昨晚发生的事,不禁泛出逃过一动的冷汗。
他们是一伙的。那么那男人还是救她了。
所以现在的她,才不是衣衫褴楼、身心受创,在惨遭狼手之后,被当成破布丢弃躺在阴暗的巷弄里。
感谢天!
可是她能说“幸运”吗?
暗暗打量过所处之地,房内朴实华美设计交错得宜,给人一种高雅宁静的感觉,她知猜臆成真,这些人绝非泛泛之辈、更不是她该招惹的人物。
为此,她无言睁着双眸呆愣了好半晌。
见她眼中闪过惊惶波光,月湟将语调放得更柔问:“怎么了?昨天我们也在茶楼,你应该记得我们吧!”
虽说她的焦点尽在月龙身上,也不至于对他们两兄弟一点印象都没有才对。
不然,他们可就真的怨叹自个儿魅力不足了。
认定他们不该招惹,她恍惚皱眉,本能地往床角退去。
‘啊!”退得太凶,她碰到后脑勺的伤口,痛得她大皱其眉轻呼,这让月家兄弟有种感觉她对他们似乎十分惧怕。
月湟微挑俊眉,不禁和月桀交换思量的一眼。
“她该不会失忆了?”看她一脸害怕茫然不知,月桀猜疑地说。
失忆?夏琳心消化这个字眼,慢慢有个念头成形。
月湟思索月桀所提的可能性,看着缩在被里紧往床墙挨,双眸显露空洞无助,仿佛不知所从的夏琳心,不得不问
“你记得自己是谁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