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黄三抬起头,神情激动:“大人!草民只是贪图钱财,并未杀人啊大人!都是他!是他毒死了那人交与我的啊大人!……啊!”
“砰”地一下,黄三被满脸怒气的阮启仁一脚踹在胸膛上,飞出去一尺来远,“噗”的一口血,从黄三嘴里喷射而出。
“你这只疯狗,在这里胡说什么?!我见都未曾见过你,哪里来的指使里一说!分明是你自己毒死了人,嫁祸天福酒楼不成,又想推到我身上!你好毒的心肠!”
陆判淡定的看着眼前狗咬狗的戏码,心里却是极为舒坦,咬吧,咬的再激烈一点才好!
黄三伤势极重,已经说不出话了,只是一双鼠目瞪的凸起,就像淬了毒一般,阴狠之极的盯着阮启仁。
阮启仁此刻大声道:“陆大人!我原以为你为官公正,明辨是非,眼下这人罪名如此明显,你为何还放任他随意诬陷?!难道,你也收了他的贿赂,成了不辨是非的贪官不成?!”
阮启仁说到最后几句的时候,气势恢宏,义正言辞,仿佛他说的就是事实一般。
不明真相的围观群众此刻也愣了,这是咋整的,咱的青天大老爷不是清官啦?一时之间,议论纷纷。
陆判眯着眼,脸上看不出情绪,“这么说,你并不承认他所指控的罪名了?”
阮启仁大声道:“当然!”
陆判嘴角划过一丝意味深长的笑,让阮启仁心中有了一丝不好的预感,不禁皱起了眉头。
“来人!带夏梅,云霓上堂!”
“威……武……”
众人让开一条道,让隐在人群中的夏梅,搀扶着面色苍白的云霓,来到公堂之上。
夏梅扶着云霓,给陆判跪下请安,“民妇夏梅,民女云霓,参见大人”
“不必多礼,起来吧,来人,给伤者云霓抬把椅子上来。”
接着就有人领命,去给云霓端了根椅子上来,放在一旁。
夏梅又扶着云霓行了谢礼,才过去慢慢坐下。
阮启仁见此,眼里浮起一丝疑惑,这陆判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陆判面色稍稍柔和,道:“民妇夏梅,你之前对我说的话,在这公堂之上,当着大家的面,再说一次吧!”
“是,大人!”
夏梅转过头看着阮启仁,眼里涌上怒意道:“阮大掌柜!你好毒的心思!”
“请大家来评评理,小妇人本是天福酒楼的大厨,那名为蘑菇的食物也是小妇人发现的,与天福酒楼合作,才解了天福倒闭的危急。”
“可是,眼前这人,云客来的掌柜,因为本店抢了他的生意,便想了如此毒的法子,想要报复我们酒楼!”
“他抓了一对乞丐父女,以女儿的性命来逼迫父亲,到我们酒楼服毒自杀,父亲不从,便……被他毒死!那女儿也被鞭打致死,丢到镇外密林,任野兽啃食!”
阮启仁心中大惊,满眼不可置信,惊得身形不稳,倒退了两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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