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静的吃完欢迎宴后,苡诗就一个人躲人房间,将自己关在黑暗中,关掉楼下的欢快声浪。
“苡诗。”来叶家作客的魏若华,在席间已经察觉出女儿不对劲,因此在苡诗上来不久后,也借故离开,跟上来看看。
“为什么不开灯呢?”她伸出手想打开电源,却被苡诗给叫住。
“别开。”黑暗中,她的声音传来了浓浓的哭意。
“拜托,最起码现在别开。”
“为什么?”女儿的哭声让她更不放心的按下开关。
突然亮起的光芒让苡诗感到刺眼,自然反应的伸出一手遮住眼睛。
“告诉妈,是不是受了什么委屈?”魏若华走过去,抱住坐在床下的苡诗。“如果这里让你不舒服,那就跟我回去。”
“不是的,妈。”母亲的温柔更让她溃堤。“害我哭的是另一个男人,一个夺走我的心却不信任我的铁算盘。”
颠三倒四的言语令魏若华听得一头雾水。“什么男人?什么铁算盘?苡诗,别哭,好好的告诉妈。”
苡诗顺从的拭去泪水,将与伟智相识的经过详细的说了一遍。
“原来是这样,你为什么不早点告诉妈呢?”
“我怕爸爸生气,更怕叶氏保不住让叶伯伯一生心血白费。妈,你知道叶伯伯是如何疼我的,俊麟不在的这两年,他就当我是媳妇一样的疼着,我如果不在这个时候帮他,我会后悔一辈子的。”
女儿的善良,做妈的最了解了。
“那现在怎么办呢?阿伟误会了你,而你又不能离开叶家。苡诗,妈已经看你错过一次了,我不希望看你再错过第二次。”
“妈的意思我了解,可是我”苡诗痛苦的摇头。
“叶氏才刚脱离倒闭的阴影,股价尚未完全恢复,况且叶伯伯他”
“我的事,你不用担心。”不知何时,叶金龙已经和俊麟、奇风还有黎倚天跟叶太太一起站在门口了。
“叶伯伯”苡诗急着想解释,可是却被叶金龙举手阻止。
“其实你跟俊麟同房不同枕的事情,你叶伯母早就告诉我了,只是我们私心的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冀望有一天你们能生情,成为名副其实的夫妻,这不只是我们老人家的愿望,也是想弥补你的心。可是今天在医院外见到那个男人之后,我们就知道不可能了,你看他的眼神就像俊麟看舒维的眼神一样,一样的真心、一样的死心眼,既然这样,我跟你叶伯母还有什么话可说?除了成全之外,就只有祝福了。”
“叶伯伯。”苡诗又是激动又是兴奋的奔上前抱住他。“谢谢你,谢谢。”
黎倚天吃味的咳了两声。“真是生女向外,你只想着你公公的谅解,怎么就没问问我这个父亲同不同意呢?”
“爸。”苡诗破涕为笑的奔向他,同样是一个既兴奋又感激的拥抱。“我知道你最疼我,不会反对的。”
“贫嘴。”黎倚天笑为着说。“唯一条件,要先离婚才能结婚。”黎家望族,可丢不起红杏出墙的脸。
“废话。”众人瞟他一记白眼。
“可是这样一来,叶氏的财务”她担心犹豫的看向俊麟。
“傻瓜。”俊麟如兄长般的敲敲她迟钝的脑袋。“都这个时候了还在想这些,最近股市规涨已经维持一定的水平,况且公司之前的困难也都解决了,相信应该不会再出问题才对。”
苡诗作梦也想不到会得到众人的支持跟鼓励。
“奇风你呢?不想跟我说些什么吗?”她问着一直沉默微笑的奇风。“大家都同意,你没有话说了吧!”她调皮的挑衅。
“谁说没有。”奇风笑着掏出汽车的钥匙,扬了扬说:“我送你过去。”
“我也一起去。”俊麟道。
苡诗愉悦的笑了。“你们这样像不像古代送妻子过门的大舅子呢?”
一句话引得众人一阵大笑。
苡诗竟然不认识他!
伟智的酒又灌下一杯。
她无情的表情,冷漠的眼神,在在诉说着游戏的结束。
伟智懊悔的想着,如果那夜他不那么冲动、不那么多事该有多好,他应该放任她在冬雨的深夜里独行才对。
可是一回想起她那夜出现在雨中的狼狈、可怜情景,他恼怒的心又不由得升起一阵不忍的悸动。
当时的她看起来是那么的纤弱动人、引人恻怜,即便是痛心的现在,他还是做不来那么冷面无情的事吧!
推开酒店的玻璃门,伟智带着八分的醉意迈人雨中,寒冬的天气再加上冰冷的雨水,穿过厚实的大衣滑人他的心中,冰冻起他尚有一丝温热的心房。
苡诗无情的眼伤他太深了。
大雨中,一对情人共撑一把伞的从他眼前经过。
两人甜蜜的动作,嬉戏的调情吸引淋湿的他伫足回头看。脑中也不由自主的浮现、道娉婷纤巧的身影。
如此的目中无人、欢快亲密,他跟咳诗也普有过。那时的他还不知道她的来历,也不明白她的身分,可是他就是莫名的心理有份关心和眷恋,这或许就是牵绊他的情愫口巴!
只是这份情愫是否也同时存在她的心呢?
一定没有吧!
忍下心中的伤痛,伟智毅然的回过头,继续朝大雨中迈去。
整个游戏中,或许她也不是全然没有付出,最起码她将自己最宝贵的初夜给了他,不是吗?
回想起那晚,伟智抿紧的唇就忍不住泛起一抹残笑,还好要感谢那晚他良心道德的背叛与冲动,不然他就真的什么都没有得到。
只是他一向都很有自制力?怎么会突然把持不住呢?
是那小姐太迷人了?还是自己当时就已经输掉一颗心了呢?
不管是太迷人,还是输掉心?最起码他有得到一些回报,不是吗?
矛盾的冲击使他在大雨中又大笑又叹息。他醉了,醉得开始不了解自己的心,才刚立下永不相见的决心,此刻动摇了。
摇晃着身子,幸智全身湿冷的回到工厂。
冷清的工厂曾是他跟茵诗温暖的窝,不过此时完全没有了暖意。
踉跄的走入小房间里,没有打开电灯,伟智和着湿衣倒头埋进淋间。空荡的床榻似乎还遗留她的淡淡余香。
寒风从微敞的窗外徐徐吹入,吹起窗前的纱幔,如梦似幻。
在一记雷电的巨响中,一道梦幻般的身影出现在眼前。只在梦中出现的情人穿着一件湛蓝礼服,风情万种的等在那里。
“苡诗!”他不是在作梦吧!
“阿伟,我回来了。”她款款的走向他,含笑的依偎在他的怀中。
“我还在作梦吗?”今晚的梦比以往的更真切,也更有感觉。
“如果你想,就当它是场梦吧!”她含情脉脉的说,自动送上饱满红嫩的未唇。
伟智饥渴的低吟一声,一股熟稔的燥热不断的窜升。
令夜梦中的她比往常更激情更妩媚。
“哦,苡诗。”他还是恨不了她,即使只是在梦中,他还是渴望的想拥有她。“我爱你,真的好想要你。”他打横的抱起她,将她安稳的放在床上。
褪下衣物后,他躺回她的身边,以行动来诠释他的爱。
他深情的低喃,摩掌她粉嫩的颈部,不断的诉说他这些日子来的想念。“我好想你,答应我,则再离开我了好吗?”
他情意浓浓的低语充满魔力,亲昵得仿佛要将她融化在热情里。
“嗯,我答应你,永远没有人能再分开我们。”他手拾带有魔性,不断的在她身上撩起灼热的亢奋,造成她甜蜜的煎熬。
她的承诺仿佛是一剂催情素,他激动得全身亢奋起来。
随着他在她身上布下的雨点吻痕,他的手纯熟的解开她的衣裳,就像要宣誓他的所有权一般的吻满全身。
而她就在他的爱抚挑逗下,不自禁的发出荡人心弦的娇喘“爱我吧!阿伟。”
她的邀请很快的得到他的回应。他一边奋力的冲人她的体内,一边贴在她柔软的娇躯上摩挲;伴随着她欢愉的呼声,他感受到她的紧绷跟湿润。
天啊!这种感觉就像其的。如果这只是梦,就让它永远不要醒来吧!
他在这迷蒙的激情中暗暗祈祷。
当苏伟智再一次从梦中醒来时,枕边的那位神秘佳人已经不见了。
“这果然又是一场梦。”他在黑暗中撑起右手,抚着醉后发胀的头,微微低喃。
突然,一阵风吹来,让他冷不防的打个寒颤。“是谁开窗,冷死人了。”他嘀咕的翻身,不悦的睨向窗口。
蓦然,敞开的窗前立着一道黑影,一道在月光中只依稀看得出是女人的黑影。
“谁?”敏锐的警觉心合他翻坐而起。
幽魅的人影长发随风...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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