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被动的搭上他肩膀,而他的手则环绕在我腰间,掌心正贴在我的小肮上。
“放开我没事”我浑身虚软的倚著他,尽管意识仍然清明,发出的声音却细微得没有一点力量。
餐厅经理也被惊动了,领著两个侍应生奔过来表示关切。
“这位小姐怎么了?是不是贫血?”
“没什么大碍,她多喝了点儿酒。”我听到胡先生这样回答。
不,不是的我只喝了两杯葡萄酒,我没有醉我很想把事实喊出来,却只有牵动嘴唇的力量。外人看来多半会以为我在说醉话。
我仿佛又听到胡先生的声音
“不好意思,给你们添麻烦了,我们已经在这里订了房间”
他定了房间?原来他定了房间原来如此我突然想通了,可是已经太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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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体被一股外来的力量拖带著朝前移动,两条腿老是绊到一起。
我意识迷离却没有完全迷失。我隐约明白自己要走去什么地方,以及那个地方代表了什么。
我进了电梯,升了很久才停在某一层,出了电梯后仍是一步一蹒跚的走,一扇门打开,我踉跄了一步才进去,听到关门落锁的声音。然后,身后一股力量猛的一推,我整个人扑倒在床上,陷进一个柔软的海洋。
就这么人事不知的睡过去也好我有些奢望的想。
这个想法尚未诞生超过两秒锺,我俯卧的身体就被翻转过来。一只不安分的大掌隔著薄薄的衣料在我身上摸来摸去。
我恶心得想躲开,身体下意识缩成一团。
那只手暂时放过了我,但临走时硬塞了颗什么东西进我嘴里。
“听话,省省力气,先吃颗糖歇一会儿,我马上就来。”
我听到的不再是属于胡先生的彬彬有礼,而是被欲望迫入骨髓的沙哑和胜券在握的得意。
嘴里的粒状物很快溶化,连尝试吐出来的机会都没有。甜丝丝的味道残留在口中。
天知道他又给我吃了什么为什么不让我彻底昏迷过去算了?
水声。浴室里传来的。
如果身体听使唤,我很乐意趁现在逃出去。但现实只允许我躺在这里做白日梦。
不晓得过了多久,一股异常的热度逐渐在身体里酝酿,膨胀,涌向四肢百骸。好热好难受我觉得自己的身体就像一锅高压下沸腾的水,渴望在汹涌迷乱中寻求解脱。
原来这就是春葯我突然觉得愤怒,狠狠咬住嘴唇强迫自己清醒过来。
睁开双眼,我恍若看到一个线条扭曲的陌生世界。然后,一件熟悉的物品吸住了我的视线我的挎包。
挎包里有一样也许能够救我的东西。
水声停歇,浴室门“豁”地拉开。我难受的蠕动著身子,隐约感觉到欺近身后的陌生气息。
“等急了吧?小宝贝,我这就来帮你”床垫凹陷的瞬间,我背上的拉链被一把扯裂。燥热的肌肤顿时暴露在微凉的冷气中。
“我要好好看看你这个用上围勾引男人犯罪的女人”肮脏的大手摸向我胸部。
身体被翻转过来的一刹那,我举起一直藏在身下的防狼喷雾器
“啊!我的眼睛你这臭女人!”
我的身体被打飞出去,撞上床头的小瘪,喷雾器也在瞬间脱手。
成功了吗?他还看的见吗?我能逃走了吗?一个个问题在脑海里盘旋,身体却没有移动的力量。
好热好难受身体仿佛要炸了似的
不行了意识越来越模糊我还想咬破嘴唇,可感觉只剩下麻木,血流干了么
朦胧中,我仿佛听到音乐门铃的声音,还有一把让人觉得亲切的大嗓门
“先生!你叫的客房服务!”
“滚!我没叫!”房内愤怒的男人大吼。“先生!的确是1428号房叫的客房服务!请把门打开!”
“我说没叫就是没叫!”
“先生!你不开门我就请我们经理来!除非你付小费!我保证拿了小费就离开!不再打搅你的好事!”
“你你等著!”
房门打开的同时,我只听见一声惨叫。只有一声。一条人影飞过客房有限的空间,撞在对面的墙壁上,然后滑落地面一动也不动了。另一个暗灰色的影子几步来到我跟前,蹲下,托起我的下巴问:“你没事吧?”
本来就燥热不堪的身体在接触到他指尖的温度后顿时变得更加滚烫,残留的一点意识警告我离开,可支配身体的力量却似乎做出了自己的选择。
双手攀上他的肩头,我迷离的看着他的脸。
救我告诉我该怎么做我无言的哀求,肉体上的痛苦已不堪负荷。
他浑身一僵。
不要离开我更加贴近他,双臂紧紧缠在他脖颈上,毫无技巧可言。
他紧绷得像块石头,而我却柔软得像一滩水,尽管我并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直到双唇不小心擦过他的耳垂
“要命!”他闷哼一声将我扯进怀里,仅一低头就堵住了我等待采颉的双唇,灵活的舌尖挑开我不曾锁紧的牙关,也挑动我体内无处可去的热火。
那一刻,我觉得自己不再无助。
口中的津液搀和了唇上的血,同时流进我们两人的喉咙。
仿佛预视到即将降临的解脱,我开始撕扯身上所剩无几的衣物。热好热
“住手!”他突然松开我的唇大喝,单臂钳住我乱动的两只手,然后猛的将我拦腰抱起。
一步,两步,三步“碰!”我垂直落进浴白,一蓬冷水毫不留情的喷撒下来。
“不不要”我徒劳的躲著冷水的攻击,根本睁不开眼睛。但身体里的热却渐渐平复下来
浑身虚脱的攀附在浴白边缘,我甚至连哭泣的力量都不再有,只能任眼泪掺在水痕里静静的流,伴随最后的意识飘向一处遥远的黑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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悠悠长长的一梦。对我这个向来嗜睡的人来说可是件少有的事。
我竟然梦到自己差点儿就被人强x了!真的很没道理
不说别的,光是我慢吞吞懒洋洋的个性就一定很不讨喜。虽然我的上围比普通人稍微伟大一些,可如果让我和子鹃同时站在一起任何有眼光的男人都必定会选择美丽的子鹃而不是我。这当然不是说子鹃比我更容易让男人心生邪念想入非非,我的意思是唉,其实我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想说什么。
算了,梦就是梦,不能吃也不能穿,我懒得去想太多。
今天的床似乎特别软,翻身时就象在海绵堆里打滚似的,真有趣。
扒在身上的东西也和平时感觉不同,滑得像丝一样,不似我整日和枕头一起堆在床头的那条旧毛毯
我忽地睁开眼睛。有生以来头一次忘了睡回笼觉。
这好像不是我的房间嗯,这不是我的房间,我的房间没这么大,天花板上也绝对不会有镜子。
奇怪,我不记得昨天有外宿
迷迷糊糊的坐起来,我敲了敲自己的头。虽然已经不困了,可脑袋还是很沈。多半是昨夜那个怪梦闹的
不知道是不是冷气太足的关系,空气凉飕飕的呀!睡衣呢?我豁然发觉自己赤裸裸的坐在一床被单里。
这种情形似乎很难解释为我忘了穿睡衣,虽然我承认我很健忘,睡觉不戴胸罩也很正常,可是如果连下面也还是先找找看,我这么迷糊,糊里糊涂睡掉了也说不定。想到这儿,我马上钻进被单里寻寻觅觅。从床头爬到床尾,又从床尾摸回床头
“喂”
“别吵,我在找内裤!”不去理会被单外响起的声音,我开始检查两只枕头的枕头套。
“那个”
“不要烦我,我很忙!”枕头丢去一边,最后的希望寄托在床垫下面如果我能战胜体重把床垫翻起来的话。
“你闹够了没有!?”随著一声大吼,被单不翼而飞,我整个人暴露在空气里。
我惊讶的瞧着站在床边的人,还有他抓在手里的被单。
“柱哥?”
没有反应。
我这才发觉他盯著我看的瞳孔里像是有两簇火焰在燃烧。
对了,我没穿衣服被单在他手里,我慌忙抓过一只枕头挡在身前。
“你我你你我”
“拿著!”熟悉的内衣裤连同长裙一起扔在我面前,他背过身去。
这是要我穿衣服的意思吗?应该是吧?我连忙行动起来,用最快的速度减少暴露在外的肌肤面积,可是
我扯扯他的袖口。
“拉链坏了”我背向他,有点儿困难的指著已经拉到最上面,而下半截却无论如何也合不拢的拉链说。
“要命!”他闷哼著脱下自己的灰外套盖在我身上。
很耳熟我指的是那句“要命!”和前面压抑的一哼。仿佛梦里也出现过同样的声音
“谢谢。”这是对他贡献出外套的感激。
“你不问我?”他脸色阴沈的盯著我。
“问你什么?”对眼下的状况我仍在摸索中。
“你可以问这是哪儿,问你自己为什么会在这儿,问究竟发生了什么事!你还可以问我有没有对你怎么样!”他一句比一句吼得大声,最后暴躁的摔开手里的被单,就差在上面跺几脚泄愤。
“这是哪儿?”我问。
“饭店客房。”他答。
“我为什么会在这儿?”我再问。
“姓胡的带你来的。”他再答。
“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我再再问。
“你这个笨蛋!被人下了葯也不记得!?”他骂道,口气愈发不善。
这应该也算是回答吧?既然他答了,我是不是该继续问?下一个问题好像是
“你有没有对我怎么样?”
“不是我!是姓胡的!”他再一次暴跳如雷,头顶冒烟的在我面前走圆圈。“告诉你!我对神志不清的女人没兴趣!”
“哦”“你还哦!?”他冲过来捉著我的肩膀一阵猛摇。“你差点儿被人强奸了你知不知道!?!?”
“好好像”我被摇晃得两眼发花,一句完整的话也说不出来。
“该死的,你为什么一点儿都不害怕!?”雷一样的声音在我耳边炸开。
“我我比较迟钝”我缩向床头。其实我怕,怕极了他现在这幅抓狂的样子。
“你”他扬起胳膊
我下意识闭紧眼睛,以为他要打我。
那只手却迟迟没有落下。
偷偷张开一只眼睛,又张开一只,我发现他早不知什么时候离开我方圆五米的范围,背对著我单手撑住墙壁。
“你怎么就不会照顾自己呢”喃喃的自言自语从对面飘过来。
“柱柱哥?”我支吾著不确定是否该问最后一个问题。
“说!”他头也不回。
“现在几点了?我怕迟到”话尾在接触到他辐射出的怒意后自动缩回。
“当我没问好了。”我亡羊补牢的说。
“过来!”他朝我勾勾手指头。
我听话的走过去,在他身后站定。虽然他没有站直,可还是比我高出不少。他的背涸祈,好像也很硬,将灰t恤撑出结实的线条奇怪,我注意这些做什么啊?
“记住,你欠我一次。”
他拉著我的胳膊离开房间,离开饭店大厅,离开属于昨天的记忆。
坐在机车后坐上,我忽然觉得,今早的风竟带著徐徐暖意,吹得人心湖起了涟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