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绿心瞧了心惊不解。
“哼,还有你,这家铺子的掌事是吗?算你倒楣跟错了东家,你最好也写好遗书,休想能逃过一劫!”临走前,屈颚转身怒指向绿心。
冷幕奇闻言,眼角瞬间闪过一道厉芒,负于身后的冷硬大掌悄悄握起。
“你你要做什么?”绿心额上沁出了些许薄汗,打开窗子扇着风,拚命想纡解体内不正常的炽热感。
冷幕奇眼眸中漾着笑意“哎啊,这中原一到夏天就是这么热,真教人闷得受不了,你不热吗?不如像我一样脱了上衣,凉快些!”他故意脱下上衣,露出精壮结实的体魄.
她举袖抹了抹湿濡的汗,努力维持自若的笑道:“不、不用了,我不热。”目光怎么也不敢移向他分毫。
他略微蹙眉“怎么可能不热?瞧你汗都滴进衣襟了!记得你说过,若汗浸湿了内襟,是容易着凉的。”他起身走近她,气息暖酥酥的,呵得她浑身轻颤。
“不会的,我、我换件衣服就好,不会着凉的。”她连忙说,人频频往后墙缩。
“好啊,那就现在换吧,反正咱们都是男人,‘裸裎’是男人与男人间最好的交流不是吗?”他笑得很是“无邪”
“不、不好吧,我还是回家换,这里没有我的换洗衣物。”她吞咽困难的说。
“不是说好了,这几日你就住在铺里,由我护着才不会出事,至于衣物,早帮你备好了,阿格上你家向你的丫环要来了几件衣服,够你换洗的。”
“你们找上萱萱了?”萱萱一定吓死了,以为她出事了!
“阿格说你要上‘好朋友’家里住上几晚,她一听说你上的是世子府,很放心的主动备妥了包袱,还交代你睡前喜欢喝点甜酒,喏,这是甜酒,也早为你备好了。”他端来一杯凉凉的甜梅酒,端至她的眼鼻前,再缓缓移向她的红唇,她惊得小嘴微启,接着酒就迷迷糊糊的进了她的嘴里,凉进了喉间。
“咳咳!”当她终于回神,猛呛了几下,慌忙推开他的酒杯,慌乱得不知所以。
他实在爱极了看她手足无措的模样“怎么,这酒不合胃口?”他假意蹙紧眉心。“不会吧,阿格问清楚了,你都是喝这种梅酒入睡的啊,不该有错才是。”
“你你怎能骗萱萱?不成,我得回去。”她转身想逃。
“你不能走!”他斜倚在她面前,挡住了她的去路,一脸的无赖相。
“我并没有答应留下。”她气恼的想推开他,但才伸手却又羞得不敢上前,谁教这男人竟光着上身,她怎能触碰他?真是要命!
她恼得跺脚,转身捂住眼,非礼勿视!
他挑眉环胸,横着看、竖着看,娇羞俏丽、滑嫩可口、皮薄馅多,她若不做女人就真的太可惜了!
“但你也没坚持说不啊?”他揶揄的在她身后说着,气息又呵向她的后颈,惹得她一阵颤栗袭身。
“那是因为因为你说怕雄鹰找上我,要我留宿铺子好就近保护,但没说要与你同床啊!”她好不容易卖了货、赚了钱,他竟然有了钱还要赖帐,落得被追杀的命运,这男人究竟想做什么?玩命吗?
“咦?你该知道咱们铺子不大,只有两间厢房罢了,难道你想跟阿格那大老粗同房?”他不满的问。
“当然不可以!”她急忙拒绝。
“那就没办法了,只能跟我挤一挤。”他笑得贼兮兮,更满意她那想也不想便拒绝的态度。
“谁说我只能跟你挤,你可以跟阿格挤一间。”
他脸色一整“这可不成,一定要有人跟你同睡一问才成,否则怎么尽到保护的责任?”
“可是”
“还是你真想跟阿格同一间?!”他倏地变了脸色,凉飕飕的寒光扫得她定在原地,动也不敢动。
这人一旦变脸,阴寒的模样真教人不寒而栗,与他平日嬉闹散漫的模样完全地大相迳庭,一时间她还真吓傻了。
“嗯?你给我说清楚!”他似乎不打算放过她,大有打翻醋坛子的态势。
问题是他干么要打翻醋坛子?!
“没有,我才不要跟阿格兄挤一张床。”本能地,她乖乖说出他想听的话。
他眉眼一扬,露齿一笑“那好,那就只能跟我挤一间了。”
她的小手被他一把拉住。
“时间不早了,咱们该上床了,快快快,脱了鞋,连外袍也脱了!”他猴急的要拉她上床榻。
她忽地吓得花容变色“不”
“来嘛,你不脱我帮你脱喽?”他一脸的调笑戏谑。
她惊愕得只差没高喊救命了,这人怎么这么急色呀
欸“急色”?!
毫无预警地,她深吸两口气,小小的膀子颤抖了一下后,就哭出声来。
不要,不要!她不要他这样!
呜呜
“来嘛,别害羞,我帮你脱鞋啊!你怎么哭了?!”忽见她掉泪,冷幕奇总算惊得松开了她的手,莫非他玩笑开得太过火了,把人给吓哭了!
这下可轮到他慌了手脚“对、对不起,我是同你闹着玩的,不是存心的”
“你怎么可以!”
“对下起。”他忙赔礼。
“太过份!”
“我错了。”
“你怎能这么对我?”
“我以后不敢了。”
“你不觉得太对不起父母了吗?”
“是,我真是太对不起父母”她指的是对她不规矩吧?没错,他让父母蒙羞了。
“那你能改吗?”
“嗄?改什么?”他微愣。
“改性向。”不要,她不要他喜欢男人!
“嗄?”他脑袋顿了顿。
他在犹豫?果然这种事要改不容易!
“你当真不能改?”
“”半响后,这双深邃的眼瞳终于闪动着了悟,忽地痞痞的笑起来。“不能改!”他斩钉截铁的说。
“你”他、他真的对她这个“男人”有兴趣?
“来吧。”热掌毫不犹豫的扣上了她的翘臀,压向自己。
抵着他壮硕的身子,她惊呼一声,他好大的胆子!
“快放手,你会后悔的!”她惊道。
“后悔什么呢?”他让自己的身子与她更为紧密,温热的鼻息已然拂过她不由自主噘起的嘴角。
他又要吻她了吗?她的心跳越发激烈了,甚至还隐隐有着难以言喻的兴奋感,是因为他胆大包天的行径吗?
可是他喜欢的是男人呢!
“你”才微启樱桃小口,便立即遭到入侵,而且是彻彻底底的
月光晕染上了一层嫣红,他的嘴角无法控制的勾起一抹偷腥猫儿的诡笑。
夜半风轻。
“失火了,失火了!”阿格大喊。
来了吗?
冷幕奇晶灿的双眸闪着冷光,迅速翻身开门。
“主子?”阿格的眼神也变得犀利许多。
“嗯,几个人?”
“约莫七个。”
“七个就想要咱们的命?”冷幕奇有点不高兴,未免太小看他了!
“主子,没关系,至少咱们终于可以伸展伸展筋骨了。”阿格露齿,笑得迫不及待。
“要松筋骨可以,给我护紧一个人。”冷幕奇沉脸交代。
阿格眼神飘向房内一直由主子亲自看护的人,这人儿从三天前就被主子动用“私刑”囚禁在房里日夜摧残不,是保护,而她的脸也从那天起润红了三天,红潮一刻未退,至今恐怕锅水已被烧到沸腾再沸腾的地步,幸亏这会已到了最后关头,过了今晚,不只她可以脱离主子的“魔掌”得到自由,他们也得以解脱了!
“是,主子,我不会让她离开我的视线,也不会让人动她一根寒毛的。”经过这几日他在两人的房门外“观察”的结果,他已确定这娘们这辈子注定要与主子牵扯不清、纠缠不休了!
“嗯,人就交给你了。”冷幕奇飞身跃出窗外,再一个轻跃,迎向起火点,那些人该在那等着他一网打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