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能够借机得到你的关注吗?”
“这不是借口!”他反驳他。“我在她出车祸的时候就打算要把所有的事情都跟她表明清楚了!”
“但她不知道啊!你从来都没给她好脸色看过,你要当初的她怎么相信你对她是真心?”
周颢成沉默了。
“你自己也尝过那种深切爱着却得不到的痛苦,应该知道她当初什么都不敢说的煎熬。”
路禹凡继续说着。“不是每个人都像你一样,能够将心事一藏就藏个十年,你要明白,人在恐慌、不知道该怎么办的时候,往往会做出一些傻事。你想想,她期盼你一个关心的眼神多久了,出了车祸醒来,一看到的就是对她呵疼备至的你,难道不会怕这好不容易得到的一切又消逝了吗?我承认她的行为的确傻,你会觉得愤怒也不是没有原因不过,既然我能理解她的心态,那么疼爱她的你会不了解吗?何况,如果她没有说谎,你会这样把自己的感情全部释放出来吗?她说谎之前,你们是两情相悦却不知道对方的心意;有了这个谎言以后,你们深刻明白对方的一切感受,你们比谁都还要快乐,那是你第一次感受到真正的幸福,不是吗?”
周颢成冷冷地望着前方,眼中有着煎熬。
他知道禹凡说的都是事实,但
“你还是不能接受是不是?”路禹凡看着他,叹了一口气。“这样吧,我告诉你韵涵曾经告诉过我的话,就在令尊六十大寿那天,她告诉我的。如果这些话没有办法感动你半分的话,那你们俩的事情,我从今以后再也不过问。
韵涵当时是这么说的:“我不会放弃,在颢成有明确的交往对象之前,我不会放弃他。我会想尽办法让他注意到我、真正地关心我。”
周颢成有些愣愣地望着他。
‘不放弃’这是多么强烈的一个用词啊!
他的心,总是最诚实的吧?
他望着她这么久了,即使他一直希望能够将她从脑中剔除,希望能够不要再对他们俩之间抱持任何希望,但却还是一直依恋着她他的心,其实一直没有放弃啊!
“你们彼此的用情都是那么深,盼了这么久,终于在一起了,却又因为这一点点小事分开,不是太可笑了吗?”路禹凡拍了拍他的肩膀。“你一向比我还要理性的,应该更能分析这整件事情,是不是?”
连韵涵蜷缩在沙发的一角,红肿的眼睛凝凝地望着门的方向,看起来既无辜又可怜。
那天,他震惊地望着她大约五分钟是的时间,随着时间越来越长,他的脸也越来越沉,就像她最初遇上的他一样令人害怕。
吃饭吧!
他这样冷冷说道,没再看她,低头用餐。
她不敢不从,乖乖地一小口一小口吃着,却完全尝不出一点味道,好怕对面的他怒气会突然爆发。
但是他没有,静静地吃完皈,没有看她,垂着眼等她将餐具放下,唤来服务生结帐。
然而随着时间一点一滴地过去,他的脸再也望不到一丝情绪。
他从头到尾没有表达任何情绪,只是极为冷淡地,即使望着她,仍是不带一丝情绪。虽然他的举止仍是温柔体贴,但从他传达出的情绪中,完全体察不到一样的感觉。
他甚至叫司机开车过来,跟她一起上了车把她送回家,但下车的只有她。
似乎她是他的客户一般,他所作的,像是礼貌性的对待,却完全没有一丝真情真意。
然后,理所当然地,她又再度过起望着门板哭泣的日子。
即使很怕他拒绝,即使他会认为她很不识相或是厚脸皮,她还是想尽办法要联络到他,但却一次次地吃了闭门羹,一次次将她越趋减少的勇气消磨殆尽。
他们之间一定完了,他一定好生气、不会再理会她了
想着想着,鼻子一酸,眼泪又掉下来了。
突然,身边的电话响了起来,她瞪大眼睛,以最快的速度将它接起!
“喂?喂?”她急切地道。
“唉,终于打通了,你电话一直没有挂好,你知不知道啊?”电话那头传来无奈的声音。
“学长”极度失望的情绪涌上,让她—时之间不知道该说什么。
那头的路禹凡又大大地叹了一口气。“我说你啊,为什么要骗他呢?这种傻事还真是不多见”
“呜”一受到刺激,韵涵又可怜兮兮地抽搭了起来。“学长,我到底该怎么办?”
“什么怎么办,你”电话那头声音越来越小,然后就什么也听不到了。
“学长?学长?”她心急地唤着,却只得到嘟嘟的声音。
他可是她唯一的希望啊,只有他有可能去劝颢成,劝他不要生气,告诉颢成她也是因为无计可施才会骗他的
不行!在电话里面说不清楚,她得当面去跟学长说明白,告诉他来能去脉,请他帮她
唉有这样的想法,她便快速地出了门,招了一辆计程车,便往路禹凡家的方向去。
她站在路禹凡家门前,伸手按了电铃。
她一直恐慌着,万一连学长都动不劝颢成,那可怎么办?只有他能够为她解释啊,她完全没有办法跟颢成解释,她哪来的资格呢?她让他受了这么多的苦、做事没有考虑到他的感受
她还骗了他